“阿霄,我知道你信任他,你们在一起做任务的时候多,可我是你的丈夫……看你和别的男人比和我亲近,我会嫉妒,嫉妒得发狂……”荀谚低声道。
“荀谚,不管你信不信,这事都只是巧合罢了,我去九重增城取东西,刚好看见了寒师妹的委托,所以才决定下山一趟。”霄霄轻声道,“上回影煞一事,寒师妹给出活络丹的丹方,整个昆仑山的古籍中也没有记载,别说是我,就连师尊也对一些地方存有疑惑,所以才接了这个任务,可以借机请教寒师妹,也顺便寻找机会巩固一下境界。”
“阿霄,对不起……”荀谚将霄霄抱紧了不给她有挣脱的机会。他本不想说不中听的话,白日里做了无数的心里建设,只打算晚上好好哄着她,可她一个冷冷淡淡的眼神,就让他整个人都崩塌了。
什么修养什么道心,遇见她就崩塌了一地。
玄异同杨宗仪交情一向不错,杨宗仪率先找上玄异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早该想到的,偏他一想起玄异看她的眼神,就忍不住的生气,思路拐进犄角里出不来。
“我确实没打算告诉你,可我也没想过约他。”霄霄闭了闭眼,声音轻轻柔柔的,“阿谚,我知道你在意玄异师兄的存在,所以这些年我就算不想见你,也没再单独约见过他,可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哪怕是生气的时候或者难过的时候,她的性子还是那样柔柔的,却越发的让人心疼。
荀谚低下头去细细碎碎的吻她,一边断断续续的辩解:“阿霄……我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我想你,你想想我们上一次在一起的多久了,你连个笑容都不愿意施舍给我,却对别人笑得那样温柔,我是真的嫉妒又难受……阿霄,当初是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让你伤心了,可难道做错一件事说错一句话,你就永远都不能原谅我吗……阿霄,你就这么绝情,就这么狠心吗?”
“阿谚,到底是谁绝情?”霄霄任由着他吻她,眼里的泪水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当初难道是我希望的吗……那也是我的骨肉,孩子没了,我比谁都伤心都绝望,可你竟然说出那样的话……狠心的到底是谁?”
“我那是气话……阿霄,你被他连累才会受伤,却还要维护他,我心疼又生气……”荀谚心疼的去擦拭她的泪水,却越擦越多,眼看她哭成了泪人儿,他只觉得心都揪紧了。
“阿霄,别哭……别哭了好不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难过的话打我骂我也好,别哭好么......”
“阿谚,你走吧。”半晌,霄霄偏过头去躲开他的吻,推了推他。
“阿霄!”荀谚低下头看着霄霄,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声音诚恳:“阿霄,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这些年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以后都好好的,好不好?”
霄霄犹豫了一下,终究是狠不下心来,主动伸出纤细的胳膊抱住荀谚片刻,才道:“天快亮了,你先回去吧,若是被寒师妹她们看到了也不好......”
于是荀谚暗暗松了口气,他以为她要赶他走。虽然她没有明确的答复,但只要她不再躲着他,总算是很好的进步了。
可好不容易亲近了她,他又怎么舍得说离开就离开,抬起她的下巴来吻了吻她的唇,辗转着下移。
“阿谚,你别这样......”
“就一次,阿霄......就一次我再走......”
......
寒回到凤阳殿时已经是卯时三刻。
公子西确实称得上奸猾。
本来寒内心就疑惑,她昨夜化作永平的模样等在新房中,可不止是用袅娜万千变幻了外貌,更是从一开始就用了公子西潜入红颜轩做了手脚的那一批胭脂水粉,目的便是防备公子西在黑树蛇上用的手段。
毕竟花了心思弄来蛇眼菊的花粉以及黑树蛇,公子西不可能就是凭运气一般的往永昌宫放一条便了事。
谁知昨夜一直到黎平出现,都未曾发现黑树蛇的踪影,她心里便是记着这事儿的。
因此黎平提起公子西在昨日下午独自去过蜀王府一趟之后,她第一时间想起的便是这事儿。果不其然,与万丛云、长生一起用神识细细的排查一圈之后,永平与李诀的新房所在叫做衡芜院,衡芜院的前方便是万丛云守了一夜的水榭,后方是一片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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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回到凤阳殿时已经是卯时三刻。
公子西确实称得上奸猾。
本来寒内心就疑惑,她昨夜化作永平的模样等在新房中,可不止是用袅娜万千变幻了外貌,更是从一开始就用了公子西潜入红颜轩做了手脚的那一批胭脂水粉,目的便是防备公子西在黑树蛇上用的手段。
毕竟花了心思弄来蛇眼菊的花粉以及黑树蛇,公子西不可能就是凭运气一般的往永昌宫放一条便了事。
谁知昨夜一直到黎平出现,都未曾发现黑树蛇的踪影,她心里便是记着这事儿的。
因此黎平提起公子西在昨日下午独自去过蜀王府一趟之后,她第一时间想起的便是这事儿。果不其然,与万丛云、长生一起用神识细细的排查一圈之后,永平与李诀的新房所在叫做衡芜院,衡芜院的前方便是万丛云守了一夜的水榭,后方是一片枫林。寒回到凤阳殿时已经是卯时三刻。
公子西确实称得上奸猾。
本来寒内心就疑惑,她昨夜化作永平的模样等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