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蒋四小姐>番外五 杜天翔篇(终)

萧,蒋两家定亲了,婚事订在来年的二月二,这一日也敲是挟的生辰。最高兴的除了挟外,我想就数外祖父与我母亲了。

至于小爷我?

得知挟定亲的那日失眠了,脑子里就像打仗似的,一会是蒋欣瑶,一会是挟,一会是那张不平等条约,走马观花般一一浮现。

我想了想,还是去找找个乐子吧。

就这样,当天夜里,小爷我在还包下两个头牌,长得那个叫个美啊,身材那叫一个妙啊,功夫那叫一个好啊,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

就这样,小爷我往的次数越来越多,左拥右抱的,日子过得不亦快活,银子如流水一般的花出去。

彼时的十六因成了亲,多少得注意到已婚男子的公众形象,已不大往去,若有空,也是在阿远跟前逗笑说乐,腻腻歪歪。

挟那厮更甚,自打萧,蒋两家定过亲后,已绝了他的迹。更要命的是,他居然把院里两个通房都给打发了出去,全然不顾人家姑娘哭哭啼啼,依依不舍。

我瞧着院里那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心里颤了几颤。幸好跟蒋欣瑶成亲的不是我,若不然,岂不是连几个姑娘,也保不住。

……

安南侯府在蒋欣瑶算计下,终是一败涂地。二哥为此很满意,他说,若他身边有这样的谋士,何愁大业不举。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聪明了。我想她若不是挟的未婚妻,只怕二哥会用尽所有办法。把这女人纳入后院。

这半年的日子,小爷我过得浑浑噩噩。

我一如继往的往蒋家跑,从一天一趟,到三天一趟,然后到七天趟,最后维持在十天一趟的频率上。

最后一次问诊,如期而至。

……

不出意料。头一天晚上。我果然失眠了,只要轮到去蒋家问诊,我必定失眠。这半年来,一回都没落下过。

我顶着微青的眼眶,装扮一新,如约出现在蒋家。

蒋欣瑶见我来。眼睛眨了几下,脸上浮上淡笑。

一见她笑。我也笑了,似笑得没心没肺。没有人知道,我为了这没心没肺的笑,暗中对着镜子练过多少回。后来笑着笑着。也就成了习惯。

按理说,闺中女子看病,需得把帷帐拉严实了。只伸出纤纤玉手。倘若旁人,倒也罢了。不过是一张憔悴的脸,小爷我还不耐烦看呢。

可是蒋欣瑶不同。

我与她说:看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病人的脸色,精气神的状态,对于一个大夫来讲,实在是太重要了。你若真讲究男大女防的,我二话不说,抬腿走人。

她听罢我的借口,表现的很大方。不仅主动的要求我看她的气色,而且在诊脉时,连块帕子都不需要覆上。她说,这样会影响到大夫对病情的判断。

我心头不由暗叹一声好。

一个能让徐家百年老店起死回身,连燕十六都栽在她手里的女子,若没有几分特别之处,如何能让我与挟都为之一见倾心?如何担得起挟为他摔断的三更肋骨?

……

她慢慢的阖上了眼睛,通过脉相我能感触到,她把心绪放平,呼吸放轻,然后静静的等着我开口。

想到从今开开始,便再不能如此正大光明的,坐在她的面前,我心头咯噔咯噔了好几下。扶脉的手,头一回颤了几颤。

小爷我三岁学医,十岁跟着外祖父出诊,扶过的脉,不计其数,漂亮姑娘的脉,扶的也不少,只是像今日这般颤几颤的情况,似乎在小爷的职业生涯中,从未出现过。

她似乎感觉到了,睁开眼睛眸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柔柔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我灿烂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略带一点点顽皮的孩子气道:“你如何得知?”

她表情一滞,黑亮的星眸中似有黯然之色,半晌,垂下眼帘道:“你手指轻轻一颤,我感觉到了。”

我静默稍许,展颜道:“我那一颤,是在感叹,本太医的医术越发的精进了,某人在我的调养之下,身子简直与常人无异,甚至比常人,还要多出几分蛮力。”

她猛的抬头,对着我清丽一笑,那笑如脉脉月光,涓涓清流,融融流淌到我的心上。

“杜天翔,身为太医,居然捉弄自己的病人,幸好我的内心比着旁人,坚强几分,若不然,必要被你活活吓死。”她嗔笑道。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笑道:“你若真被我吓死了,那千万的,做鬼也别放过我!”

她咬着牙,忿忿道:“自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个庸医!”

言闭,她直直的对上我的眼睛,笑得一脸的灿烂!

……

挟大婚,很不幸,伴郎是小爷我。

这一日,小爷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打扮得像一朵花似的,对着镜子左瞧右瞧,怎么看怎么顺眼。

白芷、白芍也竟相拍马屁称:少爷今天英俊潇洒的不似凡人。

我非常满意的赏他们一人十两银子,又对着镜子照两下。

白芷苦着脸称:少爷,你在这镜子前照了半盏茶的时间了,萧大爷跟前的人都来催过好几回,再照可就误了吉时了。

白芍随即也道:少爷,你是男方的伴郎,不是新郎,太过了,容易抢了萧大爷的风头。

我一听这话,翻了个白眼,把赏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要了回来,往怀里一塞,趾高气昂的走了出去。

哼,小爷我做不成世上最帅的新郎,那就要做世上最帅的伴郎,尔等世俗小人,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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