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崔沐云梳妆打扮完没多会儿,唐文殊来接新娘子的花轿便到了门口。
迎亲,拜堂,直至送两位新人入洞房,婚事办的还算顺利,崔沐云整晚表现的都尤为妥当,给足了两家人的面子。
只不过牧清仍旧十分好奇那小册子究竟是什么。
直到那日回门,崔沐云和唐文殊回了崔家,自然也得去牧清那里的,牧清只见唐文殊左眼整个眼眶黝黑,如同被人揍了一顿,脸上却挂着十足的憨傻模样,笑的十分满足。
“沐云,那日干娘给你的小册里究竟写了些什么”牧清好奇的问着崔沐云。
今日牧清这边都是女眷,自然是问些什么都毫无避讳。同样的,男人们都在另一个院子里围做一团,也是十分好奇的问着唐文殊那只左眼的缘由。
女眷那边牧清、崔沐云和慕容思宁坐在一起,旁边若玉在一旁服侍,而男人那边,则显得人员旺盛,白龙白止和牧轩、唐文殊围坐在桌前,连着云逸尘都坐在那里凑着一份热闹,想学些婚事礼节,好备以后不时之需,若飞则同样一边兴致勃勃的听着,一边在旁伺候。
崔沐云见牧清这般问起,略有些无奈的回道“我也不知道啊,那日成婚走的仓促,那小册也不知落在哪里,晚间的时候我左翻右翻的就是不知道丢到何处去了。”
“丢了”牧清愕然,“那干娘交待你的是何事我怎么见你脸色变幻无常的,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是啊崔姐姐,你不知你那时脸色有多吓人,简直如同煮熟的河蟹一般呢。”慕容思宁也在一旁附和着,同样对那日的事情十分好奇。
崔沐云听闻也是一脸懵懂,“那日我娘就只告诉我晚上洞房须得看着册子行事,我常年军中,哪里知晓那些的况且第一次成婚难免羞涩,再者说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的,还说什么煮熟了的河蟹,臭丫头。”崔沐云敲了敲慕容思宁的额头,对她的措辞实在无语。
慕容思宁摸了摸额头,“我又没有说错,你问清姐姐,确实和煮熟的河蟹一模一样的来着。”
“你还说”崔沐云抬起手,作势又要往慕容思宁额头敲下去,慕容思宁赶紧捂住头,不让她得逞。
“好了,也莫怪了她,你那日的脸色确实红艳的过分了些,对了,唐文殊那眼睛怎么回事你做的”
崔沐云听牧清这么一问,立刻娇羞的低下了头,不管如何就是不回答牧清的问题,直至半盏茶过后,经不住牧清和慕容思宁的再三追问才告知原委。
原来那日洞房,崔沐云丢了小册便不知该如何做法,而唐文殊显然也是不知道的,唐文殊自小便在军中,又有崔沐云在身侧看管着,哪里能知晓男女情事那些个私密事情,也是唐武和王氏的疏忽,竟忘了交代。
洞房花烛夜,交杯酒一喝,两人就坐在床边互相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干瞪眼,又不知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一时气氛有些尴尬,崔沐云便提议行酒令,唐文殊当即应声同意。
于是两人喝了整晚的酒,偏偏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酒量,家中备的酒又过于温和,两人接连喝了一个时辰,崔沐云倒还好些,唐文殊酒量稍差微微的有些醉意。
直至最后两人都有些困乏,崔沐云首先躺床睡着过去,唐文殊见崔沐云躺在床上有些局促,可因着实在是困倦的不行,也就不管不顾的上床睡觉去了。
直到半夜,也不知是男女间的本能吸引,唐文殊不自觉的转身抱了崔沐云一把,接着便是崔沐云本能的反手一挥。
这也便是唐文殊那眼睛的由来了。
至于后面,唐文殊是借着酒劲来了气,直接上去算是霸王硬上弓了,只不过这霸王弓显然有些曲折,硬是折腾到清早也算真正得逞。
因而早间回门,唐文殊便顶着那只黑框左眼傻笑到现在。
当然,如此详细的描述自然是男人那边的了,女子这边崔沐云只交代了一声喝醉了酒便算是交代清楚了,较之男人那边的细细描述,女子这边显然是含蓄得多。
而牧清房内,滚滚此时却是到了关键时刻,丹霞珠内的灵力已是被它吸收的差不多了,如今灵脉已经完整,就差最后一步修复灵气灵脉便算是真正修复。
滚滚此刻正聚精会神,连着几个月来的日日修炼实在不易,况且丹霞珠内的灵力十分难得,若是错过这次,怕是再等个千年万年的都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的好运气了。
额间的汗珠越聚越多,随着时间的消逝显得更为艰难,滚滚体内的灵力不断在紫府里翻滚着,一点一点的修复破裂的灵璧裂痕,滚滚内视之下能清楚的看见灵力正不断的变得更为精纯浑厚,紫府也正一点点的修缮,灵脉也趋于完整通畅。
随着滚滚灵力的翻滚,房内的摆设也正凌乱的抖动着。
云逸尘也感受到了滚滚此刻正在关键时刻,如今情况危急,云逸尘赶紧不动声色的在牧清房间周围设下禁制,好让里面的动静不会为人察觉,一边笑着和牧轩等人谈话。
直至中午时分,一束强光冲向天际,大成
坐在上京城另一边正饮酒取乐的魏天泽看着远处的那竖强光微微皱眉,脸神更是从未有过的疑惑不解。
“怪了,灵脉竟然修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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