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神域之光I>创作笔录(三)

“孤独,是孤独者的享受。不让太灼热的光线晒伤肌肤,我只想整日静默地度过。”

多年来,我已经渐渐地淡忘了那份孤独,那份被珍藏在笔记中的孤独,那份只有在冰寒夜深才能够体悟的孤独。

我第一次登上三尺讲台时,怯怯懦懦。当时我的举止颇为怪谲,像极了电影中的间谍,神情肃穆,全身绷直,手臂微扬,将双眼眯成一条细长的线,小心审视着周遭的事物,以作出最为理智的判断。

“啪,啪啪啪——”掌声稀稀疏疏,像是落叶簌簌,虽然若小潮初跃,却像是春雨驻留在心头。

虽然,我当时满心期待如雷的掌声,期待自己的闪亮登场。

但是,当青春的舞台交予你之时,你才真正地觉到自己的胸口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一种名为气韵的特殊魅力。

如果把当时的对手比作是孔雀,那么,我只是一只山林的麻雀,自以为轻巧灵敏,而忽视了外面的世界。

那一刻,我缓缓地踏着每一层台阶,每一步都显得格外的沉重,像是臃肿的病人拘束着身子,又像是机械被捆缚双臂。

不自然!是的,想必你们都已经觉了。

若流火骤然降临,那么我渴求它第一个将我焚为灰烬,那样或许,我就能够免去,被羞辱的苦痛。

“我今天只是能说些心里话的”、“其实能站上这个舞台,我就认为自己是最勇敢的”、“戴尔·卡耐基如是教诲”……

在他们眼中我或许只是个平凡的过客,甚至并未在他们脑海中留下些什么,但那个时候的我却想倔强而执着。我不忍放弃,我也不愿放弃,即使完全忘却了演讲稿,也同样坚持到底。

那种奇特而畅快的演讲形式被称作是“即兴演讲”,而我则恭敬地称呼它为“心灵的邮递员”。邮递员总会努力提高自己的服务质量,而我也同样努力表露自己的真诚。

这个社会,过多的人学会了伪装,过多的人需要伪装,甚至有过多的人,已经将人,最最基本的交流,都遗忘。

尽管那时候红彤彤的脸蛋似乎泛着傻气,但是那份憨傻背后,我为我自己而赞誉,我为我自己而欢喜。

走下台的那一秒,我似乎有些留恋,一种莫名的落寞就这样停在那里,只是我看不见。

台下自然是议论纷纷,像落花缤纷,可是却夹杂着几分冷意。

“那个家伙是白痴吗?”

“太能扯淡了吧?一扯就是十分钟(标准的演讲以三到五分钟为最佳的演讲时间,有助于消除审美疲劳)。”

“我早就说了,应该带作业过来做的,你们就是不听。”

……

他人的形象会在脑海中加以主观臆造的新一维图像,所以我不由将他们的嘴脸丑恶化,魔鬼化,甚至是恐怖到人们不敢面对的那种形象,至少是不敢直面。

一路走到班级,似乎并未听到任何的认可,只剩下了无穷质疑。

“这,是我最失败的一次结局。”我将脑袋扎进手臂里,接下去的对手如何天花乱坠,模糊如影,我也不愿继续谈起。

自那以后,我的文字,开始染上了悲伤的色调。许多人问我:小恋,为什么你的文字那么的沧桑,似乎跟你的年龄不符。是的,我还未二十岁,却似乎已经有了二十岁才有的那份忧愁,那份用酒也无法浇灭的愁。

在那段称作“低谷”的时光里,我似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仿佛是被装进潘多拉魔盒里,像是幽灵被锁禁着。

我参加过朗诵比赛以及情景剧演出,但是都以惨败告终。

我当时已经开始了网文的最初创作,但却还是磕磕碰碰,迷茫无助。我的小说被冠上了“废渣”之称,但我只是想单纯地换种形式表露,别人如何说不重要,关键是我不要陷入哀苦。

庆幸的是,我的愁苦因为一个人而改变。

不幸的是,我似乎误解了纯真的那种思念。

我们相行越来越远,终于她只能在《心跳回忆》中浮现。

我多少次解释,而又多少次腆着脸面去乔装改扮,我本并不愿涉入她的领域,可是自私的本性催使我从那份别人所谓的“爱恋”中获取利益——更多的朋友们,尤其是喜欢八卦的朋友。(而我这个精明的商人,最终却觉我所失去的,远比我所得到的更多,而我所得到的,并不全是我所需要的。)

而我的真正的那位“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并未说过太多勉励的话,但是她却用她对抗病魔的那份顽强,让我真正摆脱孤独与怯弱,向生活呐喊、高歌。

“淑云,你的爱情诗中是带着泪的,你的激情演讲是带着泪的,你的每一次表达都噙着泪,而我却似乎无法分担什么。”

当她说出那句我一直渴求的言语时,我的视野模糊了,我的思绪模糊了,我内心最为脆弱的那个地方,似乎一览无遗地展露着。

每次我去拜访她时,我都认为是一次满足。

平日里,因为彼此相隔着数座城市,而无法相见。学业繁冗,也不得相见。假期更是稀少得可怜,但我们却有一份淡淡的想念。

那份想念,不能够亵渎成早熟,也不能够曲解为寂寞。

我们彼此,就像是温润的冰雪,不沾染一丝尘灰。

每当听闻校方像是仇视般对待“恋爱”时,每当听闻“青春的恋爱是无实果”,每当听闻各式的、人工加工的八卦,我总会觉得那种以索取为目的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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