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诚说:“不是说了一句的问题,而是今晚的拍卖很重要,你的情绪也会影响她们的情绪,本来大家这两天就挺紧张的,你今天一来还说他们,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太没规矩了。”
“咱们公司一向气氛都是这样,你要讲另一套规矩,应该一早就开始。”
赵新无言以对,沉默抗议。
向诚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你到底怎么了?”
赵新抬头看他,向诚一身名贵的礼服,像戏剧中的贵公子,以前这种场合,他自己总是心情很兴奋,像小孩子要去游乐场前的单纯高兴,但现在不知怎么了,他说,“我也说不清,就总觉得心里像有烦心事,压着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想无缘无故发脾气。”
向诚恍然大悟,拍着他说,“我懂,宝珠没在,你压力太大了。”
赵新困惑地说:“是吗?没觉得呀。”
“一定是。”托着饮料的服务生走过,向诚顺手拿起两杯香槟,递给赵新,“沉稳一点,没事,别人一定还会问这些东西传承的事情,对了,你二叔来吗?他要来可千万别说漏嘴。”
“不来。”赵新摇头,余光扫到门口,詹璐璐还在和小康在说话,她低着头,小康的样子像是在开导她……他忽然一阵心酸,看着小康,觉得他好像抢了自己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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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外。
出租车司机对着对讲机说:“交班,马上就回来。”
后门一响,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拉开车门上了出租车。
“小姐对不起……我交班”司机的话卡在喉咙。
后座的女孩国色天香,冷若冰霜。
“去plaza!”她说
司机再说不出半个不字,翻下计时器,出租车冲入了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