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在家伺候他?
哈,说好听点是做他的金丝雀。
她宁愿去死!
覃霓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他剥皮抽筋。
“聂郁桀,你可以再无耻一点的,你可以再卑鄙一点的,你可以再自恋一点的,你怎么不把我连皮带骨的一起吃了!”
“好,你说的,是你让我吃的。”男人撑起身子去咬她的颈子。
在她姣好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安慰吻,“你好好休息,我去公司。想吃什么?我让枚姨送上来。”
“别”覃霓心里先是一松再是一紧,“千万别让人进来,我什么都不吃。”
男人扫一眼屋内的狼藉,潋滟的薄唇扬起,将洒落的衣服拾来穿上,“难道你想和我偷偷摸摸下去?”
覃霓瞠目,“你要敢将昨晚的事情泄露出去,我死给你看!杀你我没胆量,可杀我自己还是能的。”
“好”男人抬手打住她,“我不说,那你乖乖睡觉。”
男人穿好衣服,凑来一张妖孽的美人脸,认真的犯痞,“小医生,真的不用我跑腿给你买药?”
覃霓又羞又恨,抓过被子蒙住头,“你滚!”
听到那脚步声消失在门外,覃霓从碎花的丝质薄被里探出头来深呼吸,哪里还睡的着。摇摇晃晃的去浴室洗澡,放一大缸子水,撒了些中药。
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拿泡吧的时间去练拳。女人要自强,只有强大了才能教训那些没人性的sè_mó。
泡了澡,两腿间舒服了很多,四肢的酸疲也松弛了些。
女人裹着浴巾湿着长发从浴室出来,发现窗帘已经被拉开,暖暖的秋日晨光洋洋洒洒的透进来,刺眼的明媚。
床头柜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甜酒鸡蛋丸子。
覃霓怒火腾起,突然听见手机有短信提示,她打开一看,愣住。
亲爱的,你放心,爱心甜点是我送进来的。
覃霓如遭电击,慌忙将短信删了。这屋子是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女人穿戴齐整,收拾几样重要物品,拎着包包出门。
临走咬牙切齿的瞪一眼那碗色香俱全的甜点,目中泪光泫泫。
她不是宠物,踢打一番再喂一顿饱就了事。
“覃姐,二少爷不是说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覃霓有些落荒而逃的出电梯,媛媛正在拖地,诧异的看着她,“覃姐,你脸怎么这么白?我煮早点给你。”
媛媛立即放下墩布,覃霓忙喊住她,“不用了媛媛,我赶着去见客户,刚想起来的。”
媛媛不放心的看着她,“你这样子出去行吗?”
“没事。”覃霓调整个轻松的笑容来,却是比哭还可怜,走着又顿住,“对了,媛媛,我可能回自己家住几日。昨天我心情不好摔坏了一些东西,你有空帮我打扫。不过最好不要声张。”
媛媛哦了声,她理解的点点头。昨天听他们吵架,那意思是说二少爷要逼覃姐自杀。任谁都是受不了的。摔摔东西很正常。
覃姐虽然平时也怕二少爷,可摔东西的权利还是有的。二少爷在物质上倒也从来没有苛刻过覃姐。她以前也没少摔东西。
覃霓直奔药店买紧急避孕药,顺便买了瓶水,站在药店门口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将药吞了。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掌,猝不及防的将她的细腕钳住。
“放开我!”覃霓吃痛大叫。
大掌松了,坚硬的男声,“覃特助,对不起。”
一个黑色西装的高大外国男子朝覃霓鞠躬,伸出手,“请覃特助将药丸交给属下。”
覃霓冷眼瞪着他,气愤的将拳头里的药丸丢进路边的垃圾箱,连同那瓶矿泉水。
好,聂郁桀,竟然派人监视她。
覃霓躺在车里不动,后视镜里那张同款车型也静静的停着。
聂郁桀对奥迪情有独钟,高级属下的配车黑一色的进口奥迪a6l。他自己也有一张派克峰概念车,三千万欧元,折合人名币2。7亿。跑车性能的suv,在山路上箭一样的飙,那才真叫一个爽。可聂郁桀不给她开,怕她兴奋过头将他的爱车摔毁。
覃霓干脆在车里睡起觉来,有人跟着,她去哪里都不自在,还不如就这就打盹算了。
刚才那人是聂郁桀的隐形保镖之一,欧克。联邦特工出身,她覃霓虽然车技一流,人也机灵。可在专业人士面前,她有自知之明,何况,她现在虚弱。
覃霓开着音响听歌,然后睡着了,结果被节奏有律的叩窗声吵醒。
是欧克。
覃霓不耐烦的开窗,半眯着睡眼懒洋洋的问,“干嘛?睡觉也不行吗?”
欧克一贯的陈年棺材板脸,坚硬无表情,“聂总让我叫醒你给他打电话。”
覃霓白了他一眼,摆摆手,欧克不动。覃霓拿起电话拨号,没好气的瞥着欧克,欧克还是不动。
覃霓气愤的对着电话“喂”了一声,欧克才离开。
“聂郁桀,你将我软禁了吗?”覃霓架着腿,没穿袜子的脚丫子在仪表台上乱晃。
“是。”聂郁桀毫不遛弯的语气。
覃霓的火立即飙了上来,这家伙永远都这么嚣张!
“你缺女人?还是a市太太平你的手下闲的没处逛了?那你干脆每天晚上住到东京新秀去,s情暴力工作三不耽搁!”
东京新秀是亚洲最大的红灯区,s情猖獗黑帮横行。
“有你我就去。”聂郁桀在工作,一边接电话,一边翻案子,隽眉微微耸着,脸庞上硬朗的轮廓比往日多了一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