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李瀚张开了双臂,嘴里发出一种让人恶心的、听上去黏糊糊热烘烘的笑声,摇头晃脑甩尾巴的走向灯光下的美人儿,一个熊抱就把人家紧紧搂在怀里了。
卫子夫早就做好了今晚委身与李瀚的准备,哪里会拒绝他的行为,娇羞不堪的低声呢喃道:“瀚哥哥,你不累吗?还是早点睡觉吧。”
“嗯嗯嗯,睡觉,睡觉,走走走,咱们这就睡觉。”
卫子夫哪里知道在她看来意义单纯的“睡觉”两个字,在两千多年后已经被睿智的中国人赋予了无数的意义,特别是男女在一起的时候,这俩字就更能让人浮想联翩,乐不可支了。
李瀚刚刚看着妩媚到极点的卫子夫,早就如同双脚踏在云端里,从头发稍到脚趾甲都飘飘然着呢,再听到这两个极富内涵的字眼,怎不眉花眼笑呢?
亏得匈奴一行三年多,为了保命苦练功夫,咱们的爵爷先生体力已经今非昔比,寻常的普通大汉已经难以奈何他,对付一个娇滴滴花朵一般的小丫头还不是小意思。
嘴里黏糊糊说着“睡觉”,两个字,神经里电流上下乱窜,脑子里也都是黏糊糊的**,簪袅爵大发神威,弯腰一托,一手抱腰,一手抱着这妮子的腿弯,完美的体现了“公主抱”,一屁股坐在垫子上,把小美人横放在膝头。
卫子夫被动的依偎在李瀚的膝头,她黑色的长发在他长长的手指间轻柔的流动。那种“斜倚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的娇柔。让李瀚心醉神迷,他俯下身轻轻吻住她的唇,把一点点的爱恋细细密密的吻进她的心里。
卫子夫羞红了脸,娇羞的把脸埋在李瀚的怀里,她的秀发轻轻拂过他的眼角眉梢,他随手掠过去,露出了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白皙修长的脖颈。他俯身轻吻。她的体香氤氲,幽幽吸入鼻中,他未曾饮酒就为她醉了。
“子夫,我想要你……”
听到李瀚直白热情的话语,卫子夫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娇羞嗔的半推半就,可是。李瀚终究还是站起来,乐颠颠的把她抱上了床。
螺细大床上,悬挂着烟罗锦帐,铺设着绣塌软被,在几盏笼罩着红纱的宫灯映照下,人美如玉。媚眼如丝。
这一幕让前世原本就是一个文雅医生的李瀚恢复了温柔体贴,他并没有粗暴的直奔主题,把嘴巴紧贴着女孩子的耳朵,温柔的低诉着对她的爱,许下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的海誓山盟。然后用他吃饭穿衣弹琴作画吹笛子写诗挣钱杀人的双手,轻柔的解开了她的衣衫。
每露出一寸肌肤。李瀚都会用他的手,他的唇仔细的滑过去,如细密的雨滴,点滴不剩的晕染透了卫子夫,当他终于把她变成一朵怒放的花朵的时候,他温柔的引导着她跟他一起享受这人间极乐,同时完成两人最终的灵肉合一。
激情过后,两人都如同蜜糖腌渍透了的蜜枣一般喘息着,却依旧紧紧抱在一起,两情相悦心意缱绻,那浓的化不开的情意,如同一首乐曲,余音袅袅,绕梁三匝,久久不散。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惠席欢未及,杏梁日始照。”李瀚的声音温柔,爱抚也温柔,眼波更温柔。
卫子夫幸福的哭了,有了这样的情郎,即便真有皇后的福分,又有什么值得遗憾的?难道人世间还能找到如紧拥着自己这个男人一样的有"qing en"吗?
没有!卫子夫坚信天上地下,李瀚是唯一能够让她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如此幸福的男人,就为此,给他做妾就胜似母仪天下啊!
天那么快就亮了。
床上的两个人演绎了一幕**短,相依偎,红粉腻,娇如醉的胭脂情浓。
李瀚睁开眼,发现卫子夫已经起床了,正在窗户边上卷起窗帘,"yiqing"浓,充分勾起了李瀚作为一个**高手的潜质,他张口吟哦道:“慵懒卷珠帘,高轩粉雾褪,长发轻挽起,檀郎画峨眉……来,子夫,让我为你画眉吧。”
卫子夫刚刚含羞带笑的走近李瀚,门口就响起了拍门声,伴随着刘庆的大嗓门:“李瀚,起来没?少府来人催你赶紧去理事呢。”
李瀚一脸温柔刹那间变得狰狞,铁青着脸吼道:“老子还没报到呢,让他们告诉少府卿,过了年才去上班呢!”
卫子夫吓了一跳,赶紧轻轻的摇晃着李瀚的胳膊让他消气,她哪里知道初次尝到美好滋味的男人,被人活生生从温柔乡揪出去逼着上班,那绝对是仅次于杀头的酷刑了,骄纵如李瀚,怎能不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刘庆果断是个不解风情的憨公子,越发大力拍着门吼道:“兄弟,你睡傻了吧?什么报道,什么上班的,少府卿派人过来请你入朝仪事呢!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出门,你到底在屋里干嘛呢?”
李瀚刚想接着发脾气,就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道:“姐夫,想是瀚哥哥昨日累了,你就把少府来人打发回去,让瀚哥哥休息一天吧。”
一听方玉秀的声音,李瀚一阵心虚,那可是他从十一岁就认可的第一夫人啊,现在还没有娶人家,第一次却让卫子夫拔了头筹,虽然在汉朝男子大多都是先纳妾再娶妻,通房丫头更是大户人家男人的专利,但以他带过来那种不属于这个朝代的28年修养来衡量,这绝对是对不住方玉秀的严重“出轨”行为。
底气不足,也就不敢再发火了,小登科了却不是新郎官的某未婚夫赶紧咳嗽两声,硬生生把对刘庆的一腔愤怒化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