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柳冷笑道:"这个国家里,心存反意的又不是我一个人,自然是有想让刘启难受难受的人在行动,你若是死心塌地想替他保家卫国,恐怕难度不小。”
李瀚苦笑道:"我倒并没有那么愚忠,但我觉得刘启当政,对大家都没坏处,否则我发财也不会那么顺利,顺便想替他解决一点隐患罢了。”
项柳嗤之以鼻的说道:"李瀚,我时常怀疑,咱们俩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为什么我都有雄心壮志,反倒是你这个大老爷们这么窝囊呢?”
李瀚被奚落的怪不好意思的,悻悻的揉揉鼻子说道:"承认我窝囊,但我也不认为小女孩家家的总想着造反就很英雄。”
项柳痛心疾首的说道:"李瀚啊李瀚,作为凌驾于凡人之上的优秀人种,我们就该发挥自身优势,给这个时国家带来属于我们的福音,怎么能屈从刘氏王朝,成为他们的奴隶呢?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窍啊!我的夫君?”
李瀚被这一声“夫君”喊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横生,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说道:"你可别这么称呼我,受不起!更别指望说服我帮你卖命!”
让李瀚打冷战是因为他觉得项柳的口吻像极了教皇旗下的神棍,还优秀人种,传福音……
我去!
难道你这鬼丫头还想骑着小毛驴,手里举着圣经走到大汉朝,告诉大家信了上帝就得到了救赎,然后人家捧着你的圣经,你手里捧着人家的金子嘲笑人家的愚蠢吗?
醒醒吧,鬼丫头想做我的妻子就要乖乖的相夫教子,我可不想跟着一个野心家天天耽惊受怕,惟恐哪一天朝廷来抄家灭门。
两人只要讨论造反问题,就肯定是谁也无法说服谁,项柳不打算耽误工夫了,一晒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先说今天,你打算如何防御即将来临的抢劫?是不是打算到时候带着你的护卫颠儿了?”
李瀚凛然说道:"虽然我并不赞同朝廷的和亲政策,但我也不能眼看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在我面前被人收割,背弃他们独自逃命不是我的风格,我已经答应张公帮他应对了,若不是遇到你,现在我正在打探环境呢。
项柳,若是你有可以调动的人马,这时候该施以援手就使用一下吧,毕竟你也打算利用和亲队伍作掩护的,大家都安全了才能继续你的计划。”
项柳苦笑道:"我真是看不懂你了,说你贪生怕死吧,你偏偏又这么有担当,若说你有担当吧,你又偏偏不愿意助我干一番大事业。
罢了罢了,我原本打算咱们自己保住性命,送亲队伍死活随它去呢,既然你打算保护他们,那说不得夫唱妇随了。”
李瀚崩溃的说道:"项柳,你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怎么就认准我做zanfl呢?你就不怕被我这个小富即安的人拖垮了意志吗?还有,我可已经三个lapo了,你不嫌亏?”
项柳骄傲的说道:"就那几个花瓶一样的蠢货,老娘就算是做小妾,她们也得把我当老大。”
李瀚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内宅变成项柳施展河东狮吼竞技场的悲惨场面,登时头疼不已。
项柳看着李瀚一脸悲愤的样子,心里畅快之极,发出了一声舒畅的笑容,突然间,一声阴鸷的冷笑响起,如同利刃,一下子斩断了她的笑声。
李瀚猛地伸臂搂住项柳,仿佛忘了她身怀武功,遇到危险比他更具备自保能力了,他带着一种生怕失去她的恐惧,本能的死命的环着她,大声叫道:"李三!”
“咔嚓”一声轻响,不远处李三的身影一闪就掠了过去,从几颗高大的松树上飞过去了。
“赶紧回殿里去,这里怕是不**生!”李瀚就那么搂着项柳急步走回大殿,告诉张方达有异动,张方达传令军士们关紧了庙门。
空旷的大殿经过一番收拾,此刻已经很舒服了,地上的香炉被洗了出来,院子里有的是木柴,正在炉子里燃着红红的火焰,供桌也被抬了过来摆上了饭菜,但是经过了刚刚的惊吓,谁也没心思吃饭,就那样呆坐着等李三的消息。
张方达问道:"小红,你们发现什么了?”
“我们在玩闹的时候听到有人冷笑。”李瀚沉声说道。
“我也有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项柳也说道。
“奇怪,我当时距离你们不远,我怎么什么都没听到啊?”张方达道。
李三回来m了说道:"我已经四处察看了,没有发现任何疑点,今天下雪,就是有点子想来找事,也极难不留下任何痕迹,至于那冷笑,即便是有也是咱们自己人作怪,外人万万进不来的。
可是很奇怪的是,我刚刚查看了所有宫女太监住处,看到所有人都好好地在屋里坐着,应该没有人这么快速度出现在庙门口又回去坐好的。我再四处看看,有什么情况及时来汇报。”
张方达满脸惊惧沉吟着对李瀚说道:"事急从权,今晚不要顾虑那么多了,公主安置在后殿,你我在这前殿安置个床铺,住在一起有个照应。”
李瀚答应了,几个人草草吃了些饭,项柳回去宫女房间住了。
李瀚去看过了刘瓶,那丫头并不知道有危险,在那里一直担心张方达会难为他呢,看他回来m开心不已,如同珍宝失而复得一般搂住他叽叽喳喳。
刘瓶已经及笄,少女的身躯带着处子的幽香徐徐袭来,弄得某丫鬟哥浑身发热,这女子是他真心喜欢的人儿,可比不得被馆陶等**被动诱*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情动,将近1岁的身体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