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心里一惊:胸前怎还裹了块布?莫不是受伤了?唉,可真是造孽哟!
流浪汉胸前的黑布可真够长的,一圈一圈,拉了好几圈也不见到头。
这怪人,搞的些什么哟!这好好的肉这么裹着的话都要生疮,那伤要是被这么一裹,还不得化脓了!真是没常识!柳父急得顿足。
流浪汉的黑布条终于拉到头了,接着又褪下了裤子,月光下,流浪汉的背影像一块刚刚翻整好的田,棱是棱,角是角,玲珑有致,一点也不像男人。
柳父有些呆了。他揉了揉眼睛,又去看流浪汉。
流浪汉已经坐在盆子里了,他拿起葫芦瓢,用水把自己淋了个遍,再把肥皂从脖颈到胳膊,到腋窝,再到小腹,从大腿根部到小腿,再到脚丫,浑身仔仔细细的抹了个遍,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一遍遍揉搓,抓挠。
当流浪汉再拿起葫芦瓢淋下一瓢瓢水时,一具白皙,光滑,透着特殊气息的身体呈现在柳父面前。
流浪汉洗干净了身体,走出木盆,转身去旁边的椅子上拿衣服。
这一转身,柳父彻底惊呆。流浪汉的身体……和自己的竟然也不一样!
柳父一屁股坐在地上,惊动了正要穿衣服的流浪汉。她惊呼了一声,拿着衣服捂在胸前并蹲了下来。等看清楚是柳父时,她犹豫着站起来,低着头,放下衣服,慢慢地走近了柳父。
她的身上散发着肥皂的香味,她的皮肤柔软而富有弹性,特别是一对峰峦,紧紧地压着柳父的胳膊,柳父觉得那只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她的手像一条小蛇,在柳父身上爬着,爬着,最后爬向了柳父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