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的一句话石破天惊,把我震惊的不行。手机端
如果她真见过了那个当年把我抛下的狠心男人,那也意味着那个男人消失了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还活着,可既然他还活着的话,为何这么多年也从未现身过,可别跟我说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老子不会听,也不爱听这些借口。
只不过也没等我开口,朵朵紧接着又说道:“年前我跟姑姑回了趟昆仑山,在在那里见到他的,跟你一样,在那之前,我也是从未见过他,甚至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所以在见到他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个苍老驼背的男人,是咱们的父亲,但不管怎么样,对咱们两个来讲,他还活着,总归不是坏事。”
我心里冷笑声,“那又能怎么样呢?他还记得我这个儿子?”
朵朵自嘲笑了笑,“你大概不会相信,在咱们那个父亲心,他最牵挂的应该还是你,至于他为什么不来见你,我知道些原因,可我也知道你不爱听,那我也不说了,这次来找你,我是想告诉你这个消息,让你知道他还活着。”
我双手握在一起,有些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朵朵大概也感受到了我此刻的心情,她跟我挤出个笑容,又说道:“其实不仅你不待见那个父亲,说实话,我对他也谈不什么好感,但他毕竟是咱们父亲,这是不能否认的事情,而且他既然已经出现了,那总有一天你们会相见的,只不过在这之前,你该做什么做什么,也不用去顾及那么多。”
我皱眉想了会,问了句,“还有谁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
朵朵回道:“你,我,姑姑,目前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别人都不知道,连李雪姐姐也还不知道这个消息,而且姑姑也说了,不让我告诉别人,所以你接下来也得继续瞒着这个消息,等到时机成熟了,咱们父亲自然会露面的。”
我没好气道:“关我屁事,他爱咋咋地,反正别指望我认他这个父亲。”
对于我嘴的爆粗,朵朵只是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但她突然又站起身,走到窗前怔怔出神了会,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嘴虽然这么说,但你心里恐怕不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你怎么会从杭州到海,拿着自己的命去拼?而咱们那个父亲呢,他不来见你,一方面是因为外在的原因,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想影响你接下来要走的路,他担心自己出现在你面前后,会让你失去了现有的斗志,至于我呢,可能你要好点,至少没有你那么大的压力,但只要你哪天真正需要我的时候,我肯定是要助你一臂之力的,姑姑甚至跟我说过,她可以死,我可以死,唯独你不能死,可见你在大家的心有多么重要,只不过这对于你来讲,显然压力更大了,因为你肩背负着的是所有人对你的期望。”
听着她这番话,我忍不住骂道:“真操蛋,什么叫做你可以死,我不能死啊?我是人,难道你不是人了?更何况咱俩还是兄妹,他们凭什么要对你这么不公平,还有你,人家跟你说这么操蛋的话,难不成你也认了?”
朵朵转头跟我笑道:“以前不太理解,不过现在能理解了,再说了,你是我哥,能为你去死的话,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前提是,你不能让大家失望。”
我怒道:“滚蛋,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也别指望我会认你这个妹妹。”
“认不认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是你妹妹啊,像是咱们俩一生下来注定好的宿命,你始终要肩负起那么重要的使命,而我呢,自然是要为你而活。”
朵朵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句话,让我感到极为害怕。
我忍不住站起身,“你走吧,咱俩还是别见面了。”
朵朵本还想再说什么,可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又说道:“行行行,你不走,我走行了吧,你也别跟我扯别的了,当是没我这个哥哥吧,咱们各走各路。”
也没等朵朵再次开口,我便转身走出了包厢。
刚好在外面碰到小金鱼李雪,她见我表情不对劲,问我这么回事,本来我不想搭理她,但想了想,我又转头跟她说了句,“以后啊,我欢迎你来看我,算你不来,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杭州去看你,但是可别再把张小朵带了,对,她是我妹妹,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本没什么感情可言,这见一面多尴尬,是不?”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说清楚点。”
“你记着行了,我先走了啊。”
“喂,你给我站住……”
小金鱼还在背后朝我大喊,可我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便带着秦兴离开了茶馆,了车后,秦兴问我要去哪里,我一时间也没开口,而是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随后我又好的跟秦兴问了句,“你有听说过一个叫张邪的人吗?”
秦兴愣了会,点了点头,“听说过,那当真是个传人物啊,外界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真真假假不得而知,但那人肯定不简单是真的,只不过有些可惜,据说他当年是得罪了某个高官吧,然后被人赶出了国内,从那以后,彻底杳无音信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在国外过潇洒日子,可谁又知道呢!”
我缓缓吐出一口烟,又问了句,“那你是希望他还活着还是死了呢?”
秦兴有些不明所以,回道:“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因为也不关我的事嘛,但真要我说的话,我倒希望他还活着,最好是哪天再杀回来,估计有好戏要演。”
我自嘲一笑,“那你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