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p
玻璃?!/p
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把重点放在这块“玻璃”上?!/p
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或许是因为之前我没有留心“光煞”的问题,所以对于玻璃也没有太多的留意,自然也没有把事情的关注点往超自然的方面去想。然而当现在在了解了“光煞”和镜世界之间的联系之后,我才明白过来,或许是因为周锴悦在坠落之后,直接撞碎了一面“光煞”,然后无意之间就被“传送”到了这个墓穴镜世界,然后又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一个摆渡人。/p
对了...虽然上面“三途河”的解释不能完全成立,但是至少我弄明白了周锴悦是怎么失踪的——如果利用“光煞”和镜世界的原理,再加上周锴悦在墓穴中的所作所为,那么一切都可以讲得通!/p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要不是这里的尸气实在是太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让人作呕的气味的话,我必然会深深的吸上一口气,然后平静一下自己心里的激动。/p
或许这在外人眼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激动的,但是在我们心头萦绕了那么久的问题,在这一刻终于被破解了,这种喜悦,外人完全无法感受。/p
“悦儿,我问你一个问题,放心,在我们下一次见面之前,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个问题。”/p
“话不要说得太满...兴许,你还是会有更多的问题要来向我请教,不过我也拥有保持沉默的权利。”/p
对于我的话,周锴悦仿佛不以为意,不过看她正襟危坐的样子,显然还是对我即将要问她的问题保持很端正的姿态,这对于我来说不是一件坏事。/p
“悦儿,你到底想不想从这个地方出去?我只有这个问题,你对我说老实话。”/p
“...”/p
周锴悦盯着我看了许久,似乎在怀疑,为什么我会问出这么一个没有营养和技术含量的问题,但是半晌过后,她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p
“我应该和你说过,我很想江簇,我想看到他。”/p
“很好。我明白了。”/p
我盯着她的眼睛,从“水镜”的分析来看,我并没有看出周锴悦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她的情绪反应都很正常,不像是一个人撒谎时候的样子——当然,如果周锴悦在一个人独处的这段时间内,学会了说谎不打腹中稿的本领的话,那么我收回前言。/p
言归正传,从周锴悦失踪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来看,这不会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这也就是说,有人在背后操纵着这个局面。虽然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周锴悦会被盯上,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周锴悦的身上肯定有什么我们都不具有的特质,所以才.../p
想到这里,我忽然又想起了雾瞳和狸追。/p
雾瞳是自出生以来就带有传说的色彩,那双“雾瞳”虽然和“水镜”相较略有不及,但是在某些方面,“雾瞳”似乎也有着“水镜”不具有的特
殊能力,也不知道这丫头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在家族中的地位有没有因为“雾瞳”被废而降低.../p
至于狸追嘛...这妮子,似乎从我们遭遇了“光煞”之后,就开始频频遭到不可想象的诡异现象,而最后硬是被她家族的人给带了回去。不过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狸追的家族会不会就是古卿斋古六家中的某一家。从萧万青那张不严实的嘴里,我隐隐约约的收取了不少关于狸追的情报...或许,这妮子身上的秘密,会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惊人。/p
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产生了很不祥的感觉。/p
这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吧,似乎我们这一窝子人,每一个身上都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p
这难道也是什么天意和因果吗?/p
我不禁再一次想到了那个可能存在的幕后操控者——我们之前曾经遇见过许多不能解释的事情,比如古卿斋里面暴毙的伙计,或者是在夹缝世界的凌宅中,老爷子手里那杯茶中的眼睛,还有林林总总很多的事情,都是一些尚未解开的谜团。如果这些谜团都是由某个幕后的人操纵着的话,那么这个人实在是很可怕。/p
或许,我还得再去那位“无脑人”——也就是“坟前辈”的宅地去走上一遭,当然,前提是我能活着从这里出去。/p
看着周边的尸油河水,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p
“对了,悦儿,你不是说,马上就可以看到他们了吗?”/p
这里的“他们”,自然指的就是阿孤和“江簇”这些与我同行的人。我不知道那句话是不是周锴悦胡诌出来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自然最好不过,但是如果只是她用来安慰我的话,那倒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我已经一个人走过了那么多路,不在乎差这么一点时间。/p
“或许是我说错了...不过我们也才刚从那上面下来不久,毕竟我们还距离那瀑布那么近,按照常理来说,我们和他们相遇的地方还有一些距离,所以你还得在船上再等待一段时间才行——当然,如果你晕船,想在岸边走走的话,我也不反对。”/p
“...”/p
面对周锴悦那张笑吟吟的脸,我还真想不出来怎么怼她,于是也只能讪讪的笑笑,然后安下心来,半躺在船板上,顺着这条河继续往前。/p
我抬起头,瞅了瞅做在我身前的这名女子。如果等一下我们真的重新汇合了的话,那么周锴悦和“江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