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不许出门吗?怎得还跑了出来?”
“荣老头都带人到家里来了,我不出去能怎么办?”
“不是有季沁呢?”
“那么多人,她哪是对手?”
“所以你就以身试险?”
“不是呀,我这不是安排了搭救的人嘛!”
“那若是马修还没来你就被打死了呢?”
“怎么会?!我这么好运气,才不会那么惨呢!”
“哼!”
“对了,季沁呢?”
“她没跟着你?”
“我让她去码头策应了……”
“盛爱颐!”
“表哥~抱抱~”
“滚蛋!”
“不嘛……”
“起开!”
“你不爱我了……”
“……”
“呜呜……”
“……好了好了,别闹了,乖。”
“哼!我不喜欢你了!”
“好好,我错了。”
“谁让你刚才那么凶?!”
“……我错了!”
“抱抱……”
马修:“……”
杜月笙:“……”
好想自废双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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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申报》上的头条新闻便搁上了荣爷躺倒在血泊里的照片。
一时间上海滩中人人自危,街道上的人都少了不少。
缘何如此?
吓!
那可是曾经名动一方的人物,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死在了码头,若不是被渔夫碰巧瞧见,怕是还要在那儿喂虫呢!
正因此,百姓们都当是来了个要比荣爷还了不得的人物,因着害怕祸从天上来,是以无事不敢出门。
盛爱颐拄着头看着窗外明显冷清了些许的街道,不满的看着庄铸九,“表哥,为什么拘着我不许出门啊?”
“快过年了。”庄铸九递给她一杯玫瑰花茶,在她身边站定了说。
“啊?”那与不许自己出门有何干系?
“你的感冒还没好。”庄铸九瞥了她一眼说。
盛爱颐扁扁嘴,好吧!
那天她一着急忘了穿外套,回家便打了两个喷嚏,紧接着就感冒了。
这不,庄铸九已经拘了她三日了,别说出门散散步,就算是出房门都不许,就像是走廊上有什么厉鬼猛兽似的。
扭头看着身边的人,突然好嫉妒他发烧了也能一晚上就好全了!
“咳咳。”盛爱颐咳嗽了两声,继续看着窗外,临近年关,有的人家已经早早的挂上了红灯笼,给这个萧索的冬天增添了几分暖意。
“今年过年你乖乖待在家里,十五之后我就回来了。”庄铸九抬手揉着她的头顶说道。
“好,过两天你陪我上街给外祖父还有舅舅舅母买礼物好不好?”盛爱颐撑着小下巴看着他。
“好。”庄铸九点头应下,她说的,自然都好。
盛爱颐朝他伸出手,“抱抱。”
庄铸九把她揽进怀里,低头轻吻着她的头,轻声道,“不如你随我回去过年?”
盛爱颐笑着摇头,“那可不行,我还在孝中呢,哪有到别人家过年的道理?而且年下家中事多,娘很忙的。”
庄铸九闻言也笑,“是了,该好生学一学庶务。”
盛爱颐皱眉,“干嘛?!”
“日后嫁人了好管家!”庄铸九笑着说。
“讨厌!”盛爱颐捶了他一记,“我就不会管,怎么啦!”
“无碍,请个管家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