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没有理会对方的怒吼,他在观察敌情——对方的xià tǐ切面光滑,从根部开始完全脱落,一看就是个狠茬子下的手,下刀果断、坚决,切出来的简直就是一种艺术品。
“哎呀,原来是燕兄。”
“燕兄,哦不,燕姐,你那个地方切的可真光滑,真平整。”
王昊看着燕惊尘已经结痂的xià tǐ,啧啧称奇,一副没见过世面穷小子的模样,盯着那个地方看个不停,不时点评两句,然后再恭维几句,将燕太监气的是七窍生烟。
“王昊!”燕惊尘怒吼。
他怒火勃发,叫声凄厉,有一种深深的怨毒,让人看了都心中悚然,此刻,他像是化身成了一头生性凶残的野兽般,双目通红,充满了浓浓的嗜血。
他对王昊的痛恨可谓深到了骨子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将对方斩杀,如今,对方冲到他的藏身之地,目睹的惨状,更是让他怒火攻心,愤恨莫名,都恨不得当场活剐了对方。
他堂堂扶摇圣子,本来是地位崇高,身份惊人的人物,而今却落到了这一步,不仅痛失心爱的女人,将自己命根子割掉,还沦落到了与男人求欢的地步……
这些事宛如一柄柄锋利的刀子,不断切割着他的内心。
“啊!”
“我要杀了你。”
燕惊尘怒火攻心,将一个与他欢好的大汉一拳轰在了岩壁上,顿时血流如注,当场惨死。
他强行聚集灵力,凝出一道匹练,单手一挥,轰杀向王昊。
王昊很淡定,抬手就是一记破天指,漆黑的毁灭之力杀出,将对方的一道匹练化作虚无。
“燕兄,急什么,你我久别重逢,难道不该先叙叙旧再开战吗。”
另一边,燕惊尘却是震惊了,看到他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自己的攻杀,心中顿时有些悚然了,生出一股不妙感觉。
“你已经突破到通天境了?!”燕惊尘不可置信,神色十分难看。
“不错。”
王昊一脸的笑意,道:“托燕兄的福,上一次青龙潭之行之后,得到了三光神水,在下借助神水之力,一举突破了。”
“什么,这不可能。那是用来疗伤的神水,怎可能助人突破……”燕惊尘自言自语,心中火气冲顶,但口上却不断否认这种说法。
王昊这话自然是假的,他是得到了三光神水不错,但全部留了下来,留待关键时刻保命,他突破靠的是红杉炼制的丹药,以及从百族战场中寻到的一些天材地宝,与神水可没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遇到了燕惊尘,那自然就要改一种说法了,好好气上对方一回,让对方怒火攻心,尝一尝愤怒到极点,身体都几乎要bào zhà的滋味。
当然,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爽一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对方xiū liàn的天葵神功乃是红杉xiū liàn的gōng fǎ篡改而来,最忌讳的就是心神不静,欣喜倒还好上一些,但嗔怒却是万万动不得。
这种gōng fǎ与佛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讲究养心静气,这一点从红杉整日淡然如水的心境就能看的出来,就算是欢好,都是极为克制,更别说悲与怒这种负面情绪了。
一旦控制不好情绪,怒火滔天,那就真的有灵力逆行,经脉断裂的危险。
“燕兄还请不要生气,在下知道你重情重义,现在肯定是在担心林兄的伤势吧,放心,他服用了三光神水,已经大好了,与云师姐十分恩爱,成亲的那一日就洞房了,估计明年这个时候,他们的孩子就能出世了。届时,你就是做叔叔的人了。”
王昊火上浇油,可着劲的cì jī燕惊尘,让他心中愈发的愤怒,愈发的痛苦,整个人的气息变得暴躁无比,宛如一头愤怒的狮子。
“王昊,我与你,不共戴天!”燕惊尘咆哮,声音狂暴,像是化成了一个疯子。
他的身体都在摇晃,摇摇欲坠,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气的倒下。
“别着急生气啊,燕兄,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
王昊笑眯眯,神情和煦,一副老好人模样,仿佛跟谁都合得来,从不与人置气生是非。
“你手中的那本魔帝gōng fǎ,‘天葵神功’,也是我帮你写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句话是不是很熟悉。”
“练了之后,是不是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啊。”
王昊一边踱步,一边语重心长的讲述,像极了传道受业的老夫子,道:“修行,是急不得的,xiū liàn神功没有长进也很正常,毕竟,那本神功本来就是假的,xiū liàn了又怎么可能让你突飞猛进呢。”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这经文是不是很熟悉,唉,燕兄,不是我说你,虽然这是小弟的呕心沥血之作,但毕竟小弟修为平平,所撰写的gōng fǎ也就一般水平,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xiū liàn呢。”
王昊笑容满面,一副不服来打我的欠揍模样,让人看了心肺都能气炸。
此刻,王日天那叫一个嚣张,那叫一个得意,浑身舒坦,只觉得身上三万六千八百个毛孔都通畅了,从头爽到脚。
怪不得大反派都喜欢在即将干掉真命天子的时候将事情都抖出来,没办法啊,太爽,不让敌人知道是谁下手阴的人那kuài gǎn还能这么强烈吗。
飘啊。
美啊。
王日天爽到几乎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在大反派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就喜欢看真命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