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个,太子妃心里说不出的感激,一双眼睛看不到别人,只能看到自己的夫君,带着满心的爱恋看着太子,嘴里就很听话地说道,“知道了,就是为了太子,臣妾的病也好得快。”
“宫里的事儿,别操心。”太子握了握太子妃的手,低声道,“说好了,咱们要过一辈子的。”
“我应了殿下,自然能做到。”太子妃笑了,见太子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来,转头就见着儿子与阿元脸上揶揄的笑容,脸就红了,推了推太子唾道,“还是在孩子们面前呢,这还叫臣妾怎么做人呢?”脸上羞红,却笑得带着几分柔情,就叫太子看着她痴了,许久之后咳了一声,转头对目光炯炯的熊孩子们威严地说道,“怎么还在?”
听听,这是兄长应该说的话么?!
被嫌弃了的公主殿下鼻子里狠狠地冒气儿,翻着白眼儿坚决地当电灯泡!
“姑姑恼了。”凤腾脸上露出了一个坏笑来,还带着怀里的肥仔儿一起拍手,之后在公主殿下投来的犀利的目光里没有了声气。
“你这胆子。”眼瞅着这儿子就是另一个即将被欺负的倒霉四弟,太子几乎要叹气,招了招手,将阿元叫到自己的身边,见她与自己亲近,心里润贴极了,只温声问道,“天儿这么冷,你平日里不许淘气,我瞧瞧……”他目光落在阿元身后宫女抱着的披风上,又看了看阿元身上单薄的衣裳,就皱眉道,“乍热乍冷的,你这若是病了,不是叫人担心?”到底命身边的内监往自己库里去寻厚实的皮子给阿元做冬天的衣裳。
这样老妈子,又跟从前不同,显然是照顾太子妃日子久了,对着谁都这么仔细。阿元这几年都习惯了,点着头笑道,“又偏了皇兄的好东西。”
“你只多过来陪陪你皇嫂,比什么都强。”太子喜欢阿元活泼可爱,弹了她一记,无奈地说道,“从小儿就调皮捣蛋的。”却还是叹息道,“从前,还往皇兄的身上爬,如今到底是不亲近了,竟离得远远儿的。”
“我来!”肥仔儿听见有冤大头喜欢人扑,急忙代替嘴角抽抽的皇姐兴奋地跳出来,在太子惊骇的目光里做飞鼠扑,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
太子坐在榻上,被这肥仔儿压得闷哼一声,仰天就倒,倒在了太子妃的身边直翻白眼儿。
“哈哈!”正想说太子拿话逗她的熊孩子顿时拍着巴掌叫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压倒呀!”
太子搂着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的肥仔儿好半天没有说话,只见到太子妃笑得伏在榻上起不来,眉眼间是罕见的疏朗,这才满意,缓了缓,把肥仔儿提起来,拍了拍他的小屁股笑道,“行了,以为这是你四哥呢!”诚王殿下是个身强力壮的,太子觉得在这方面,自己跟折了腰的父皇很有共同语言。只是抱着这个同母的最小的弟弟,太子的眉目之间温柔起来,摸着这肥仔儿的小脸蛋儿就笑道,“小五还是无忧无虑的好。”
“其实,本皇子日理万鸡呀。”肥仔儿仰着小脖子说道。
“这话怎么说?”太子虽然常往后宫去,却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典故,急忙问道。
“这破孩子在宫里养鸡仔儿呢。”阿元就告状道,“说是为了吃到许多的鸡,放了许多的鸡仔儿,如今皇祖母的宫里可热闹了。”说起来就全是眼泪。
一只肥仔儿日日蹲守,眼睛里直冒绿光,一点一点地比较鸡仔儿们长大了多少,什么时候能下蛋,什么时候能宰了吃,这种感觉叫鸡仔儿们压力很大。
鸡仔们担忧得都不长肉了。
“都说,都说要知民间疾苦。”肥仔儿在太子笑得起不来,抱着他在榻上翻滚了,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了,你若爱吃,一会儿皇兄叫你吃个够,好不好?”太子真是拿五皇子当儿子养,就含笑问道。
肥仔儿的反应就是扑上去狠狠地给了太子一个亲亲。
太子笑了一场,这才带着这个弟弟的亲亲往前头理事去了,肥仔就趴在榻上,瞪着眼睛看着笑眯眯的太子妃,认真地说道,“皇嫂要早点儿好,和小五一样壮。”
“皇嫂怎能不听小五的话呢?”太子妃摸着五皇子的脸,又细细地问了阿元宫中还有何事,这才与阿元低声道,“母后前头罚了老三的那个妾,我听说你在其中出力了?”见阿元并不在意地点头,她便温声道,“如今我都想开了,正统大义都在我的手上,随她们怎么蹦跳吧。”
“我只是嫁不得小人猖狂,倒自己是个主子了。”阿元就唾道,“既然做了妾,摆什么正宫娘娘的款儿?!”
“你这孩子。”太子妃顿了顿,就继续问道,“这外头是不是有什么事故?我怎么觉得你与阿腾的气色不对?”见阿元飞快摇头,目中露出疑惑,到底忍住了,只笑道,“如今我是万事不管的,只叫阿腾的媳妇儿操持太子宫中庶务,你不知道,这孩子一嫁过来就忙碌,我只瞧着心疼极了,”又对一旁的凤腾叮嘱道,“你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