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鱼再次习惯性地单手捂住嘴巴,深吸了一口气,双眼一眨一眨地瞧着沈伴凤,然后侧过脸对着秦莫图嗔怒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秦莫图无辜地一摊双手,然后对沈伴凤做了个“接着说”的手势。
沈伴凤倒像是不吐不快,接着说道:
“我们望气士在境界上较为特殊,先不去说,与你讲讲儒释道三家。”
“佛家的‘坐地生金刚’,道教的‘扣指问长生’,儒家的‘书生意气存浩然’,想必你们都是听过的。修佛之人坐而金刚,修道之人一入一品即指玄,书生意气最浓的儒家则是浩然成天象。也就是说,不同于以力证道的江湖武夫,儒释道的大宗师即是真正的天象、金刚和指玄,在这三教中,并无先后,都是陆地神仙之下最高峰。”
秦莫图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沈伴凤也不计较他的滥竽充数,继续说道:
“有些道理,你以后便懂。像我们望气士亦不同于寻常武夫的证道,真要算起来,我现在相当于武夫一途的金刚境,却也可凭宗内宝器在一招半式上领悟指玄,也可冒事后跌境的危险强行升境,但宝器难得。”
人称“沉鱼”的叶飞鱼在得知沈伴凤的金刚境界时,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心中荡漾着寻常女子都会有的满满知足,心想道:
“这下王爷的安全就不用担心啦!”
化名“南飞凤”的秦莫图点了点头,自是不知一直默默关心着他的叶飞鱼心中所想,也不去管沈伴凤是否真的向他交了底,与从旁忙碌的杂役要来第三壶菊花酒,为身旁两人各自斟满一杯,说道:
“江湖有酒,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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