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守卫皆是有些微醺,但步子依然规整,虽然喝了些酒,但心里一想起大当家的狠辣手段,便不敢过分托大,丝毫不敢放下手头的放哨工作。
见几人并无破绽,秦莫图也不再一味拖着,浑身上下黑气缠绕,几个起落便来到寨门下,背靠城墙,心里想起沈伴凤的提醒,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双脚踏墙顺势而上。
这几下爬墙功夫,当然比不得道门中人的轻功“梯云纵”,却也速度不慢,此时借助黑色元气身轻似燕,秦莫图攒住一口气机,双脚不停踩踏墙面,不消片刻便登上城墙,轻身落于左侧哨塔之内。
猫身躲在角落,秦莫图偷眼观察几名哨卫的步子路线,见一名守卫离得近了,只好憋住气,弓身躲着,右手探入怀中,握住“透龙”,以防败露之后能第一时间出手夺命!
只见那名守卫走到秦莫图的藏身之地,也许心思都在寨院里声色犬马的热闹场面,也许是真的醉得双眼朦胧,总之没有发现后者的身影,就那么踱着轻飘步子走了过去。
“好机会!”
秦莫图将憋住的气息缓缓吐出,看到两名哨卫各自南辕北辙而去,便一个闪身纵跳到寨院之内,落地之后,迅速将黑色元气散去,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环顾四周,发现此处是一处马厩,数十匹高头大马正在低头吃草,听到秦莫图的落地之声,纷纷瞪着明晃晃的大眼盯了过来。
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秦莫图心跳骤然加速,慢慢将“透龙”放入怀中。
这种圈养牲畜比起野生灵性稍差,但对于陌生气息的感知依旧不下于一名真正的二品小宗师,想到这里,秦莫图只好屏住呼吸,身子一动不动,眼珠子在眼眶内左右扫视。
盯着秦莫图约莫几个呼吸间,数十匹骏马齐齐喷了个响鼻,就不再发出动静,继续各自食草。
秦莫图见状长舒一口气,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果然劳神费力,比睡个姑娘还要身心俱疲!
待休息片刻,缓缓站起身,秦莫图摄手摄脚地走到马厩之外,突然发现一名喂养马匹的马倌倚着一处木桩,正在打着瞌睡,手里拎着的酒葫芦不停有酒水滴在茅草地上,眼看是醉了过去,与内院中吵杂的氛围十分违和。
秦莫图计上心来,转头看了看哨塔之上,见并无哨卫留意此处,便悄声来到马倌身后,运力出手,虽然远远慢于原先的速度,但胜在偷袭。
一记手刀将马倌击晕,秦莫图扶住他的身体,将其缓缓拖入马厩。
数十匹骏马见秦莫图返身回来,还辛苦拖着喂养自己数年的“衣食父母”,全部昂首盯着,再无心思吃食。
秦莫图见状赧然一笑,将马倌慢慢平放在地上,见马匹并未发出嘶鸣,心里一阵嘀咕,难道这些灵物与我心生亲近?
晃了晃脑袋,抛却心中的疑惑,秦莫图将马倌的衣衫脱去,穿在自己身上,然后拿上酒葫芦,走出马厩。
刚刚走出马厩,就看到一名喝得迷糊的汉子踉踉跄跄走进院子,在原先那马倌倚着的木桩处解带撒起了尿,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嘀咕着。
“那小娘们儿长得可真俊,一会儿定要将二当家灌个酒足饭饱,那样入了洞房才能有干劲不是?”
秦莫图听到那汉子的言语,估摸着那吴当桂与老孙头儿的闺女已经拜了天地,待喝过“谢堂酒”后,就要洞房花烛。
心中大急,秦莫图轻手轻脚地来到那汉子背后,就欲出手将其击晕。
突然那醉酒汉子回过头来,对着秦莫图醉眼惺忪地说了句:
“咦?老王,走走走,别在这闷着了,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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