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的房门被人打开,刺眼的耀眼立即照射进來,由于背光的原因,來人的面貌看不清楚,只知道他的身材异常高大,身上散发着阴森可怕的感觉。
“谁,你是谁!!”秦少阳紧紧地眯着眼睛,勉强地从眼缝中窥望着。
來人似乎并沒有理会秦少阳的问话,而是大踏步走到原面前,伸手便掏出一条黑布条,行为粗暴地将秦少阳的眼睛给罩住。
眼睛被黑布条遮住之后,來人将秦少阳从地上拎了起來,声音粗重地喝道:“你给起來,跟我走!”
身处不利之境,秦少阳沒有过多的反抗,顺从地站了起來,语气却是极其和缓,问道:“这位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
“给老子闭嘴,再敢说话,老子就割掉你的舌头。”大汉斥喝着秦少阳,并且掏出锋利的匕首拍着秦少阳的脸颊。
冰冷的匕首贴在脸上,秦少阳只得停止发问,他的耳朵却沒有停下來,而是倾听着四周的动静,判断他被关押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沒有任何喧闹的声音,极其的安静,而且隐隐间还能听到鸟儿清脆的叫声,还有不知名的虫子在草丛中的吱吱声。
之前秦少阳昏倒在码头,可是这里的空气沒有丁点的海咸味,也沒有海浪的声音,显然这里并不是码头,从鸟叫和虫鸣声可以判断,他现在所处的地方一定远离市中心,极有可能是在郊区一带。
秦少阳被來人连带拉地向前走着,由于目不视物,他有好多次在下台阶的时候差点失足跌落下去,从这一点,秦少阳判断他应该是身处龙阳市郊区的某个破旧的楼房里,想到这里,秦少阳便开始在脑海中回忆着符合这个条件的地方。
“咣!”
一声沉重的声响,好像是铁门被打开的感觉,大汉猛地了秦少阳一把,秦少阳打了一个踉跄,向前跌跌撞撞跑了几步才停了下來,却又听到咣的一声响,好像是打开的房门又给关了。
听到大汉的脚步声渐远,秦少阳心中才长长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杀,那岂不是冤枉死。
他想将眼睛上的黑布条给扯掉,可是奈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不得,别说伸到前面,就是在后面打个转都显得很是吃力。
秦少阳定了定神,他深吸口气,双手立握成拳,暗运五锦内气于拳上,强力地挣扎着绳索,可是由于反绑背后,双拳根本使不出太大的力气,再加上那绳索异常结实,这一次挣扎功而返。
“我绝对不可以死在这里,一定要想个办法。”秦少阳不甘心地说道。
情急之下,秦少阳想到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他沿着墙壁向前摸索着,终于在铁门旁摸到墙壁的三角壁,于是他背靠着墙壁,将双手间的绳索置于三角壁的突处,上下摩擦着,发出哧哧的声音。
每一次摩擦,秦少阳的手腕都被勒得火辣辣的痛,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因为不仅是他自己身处险境,他更是心系林徽因,想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落到这帮歹徒的手中,其即将面临的遭遇可想而知。
在秦少阳的努力下,牢固的绳索终于被磨损的失去牢固性,猛一用力,只听叭的一声脆响,牢固的绳索被秦少阳给生生扯断。
绳索断掉之后,秦少阳赶紧将眼睛上的面罩也扯下來,却发觉他在一个黑洞洞的水泥房里,光线只有铁门的缝隙才能透露出一些,从光线的强度上看,太阳还沒有落山,不过算起來,时间也差不多了。
‘不知道林姐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被他们关起來了,’秦少阳心中惦念着林徽因,伸手便去拉门把手,却见铁门已经从外面反锁,根本拉不动。
“可恶。”论如何使力,铁门依旧是纹丝不动,秦少阳恨恨地咒骂一句。
就在这里,一阵细微的声音引起秦少阳的警觉,他赶紧屏声静气注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却是发觉那细微的声音是从右边的墙壁后面传出來的。
秦少阳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倾听着墙壁后面传出的声音。[
虽然墙壁的隔音效果极好,但是秦少阳还是能够听的清楚,首先是一个清脆傲慢的女子声音:“我高高在上的林经理,怎么样,你也沒有想到会有今天吧,哦呵呵!”
“柳秘书,枉我平时待你不薄,你竟然伙同外人來陷害我,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任你。”愤怒的女声顿时响起。
听到这股愤怒的女声,秦少阳心中一喜,这声音分明就是林徽因,想到她现在就在隔壁,这真是好极。
墙壁后面的对话依旧继续着,只听啪啪的两声脆响,好像是某人赏了两记耳光,而后便听到那个傲慢的女声道:“对我不薄,呵呵,林徽因,这些年我为你鞍前马后地忙碌,而你却只是让我当一个小小的秘书,这也算是不薄吗,!”
显然被打耳光的是林徽因,她好像并有十分的生气,而是继续说道:“柳秘书,不是我不提拔你,而是你的为人性格实在是不适合其他的职务……”
“贱人,你给我闭嘴。”柳秘书显然根本听不进林徽因的话,立刻娇喝道,并且再一次上前赏了林徽因数个耳光。
听到这里,秦少阳已经再也忍不下去,他想像着林徽因那精致的脸蛋被人狂扇耳光,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的团团转,思索着一个绝妙的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而在隔壁的房门,林徽因双手被绳索系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