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包?”文静不是很明白胡忧的话。胡忧的身服有破洞她是看见了的。可是胡忧要在这个时候缝衣服吗?
“对,在针线包,你们女孩子身上应该是有这个东西的吧。”胡忧皱眉道。因为说话的关系,他的伤心又被拉着了,这身体可是肉做的,自然会痛。
“有,有的。”文静忙包把针线包给拿出来。说来也巧,昨天她的衣服正好有些脱线,所以她特意找来了一个针线包,不过她还没来得急用呢,就先给胡忧用上了。
胡忧接过针线包看了看,选出一根适合大小的针。文静也把目光放到了胡忧的身上,她真是很好奇胡忧准备把干什么。
熟练的穿了线,胡忧接下来的动作把文静吓得惊叫了一声。
“你……你拿针缝伤口,这怎么行?”文静这会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她虽然是战地记者,可是这样的事,她还真是从来都没有遇上过。
“没什么不行的,这作口必须要缝合才会好得快。”胡忧轻松的说道。这样的事他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在他看来都不算个事。要不是为了把烈焰装到戒指里而清空掉戒指中不少的东西,而针线包又正好被无意中清了出去,胡忧自己就有一套针线包,都不用问文静要的。
“缝合伤口我知道,可这怎么也得去医院呀。”文静还没有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
胡忧笑笑道:“我到是想上医院,只是现在的情况。有医院可去吗?”
“呃。”文静终于也反应过来了。可不是吗,现在的情况哪里有医院可以去?
想到这里。文静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之所以要转职为战地记者,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她喜欢士兵的英勇。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在黄勇的背后,是这样不为人知的心酸。士兵们在战场上拼命,可是在受伤之后,他们甚至连治疗的地方都没有。
太苦了,真是太苦了呀。
胡忧可没有文静那么多的感慨,在缝合好前胸之后。他把针递给文静,道:“帮个忙行吗,后面我看不见。”
激光枪伤是对穿的。胡忧这一枪从背后穿到了前胸。前胸他可以自己缝,可是身后那真是没有办法呀。谁的背后都没有长着眼睛,就算是能勉强看到,手也伸不过去啊。
“我,我行吗?”文静不是不想帮胡忧。可是一不她真是有些怕。二来她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万一要是弄得不好,这可不是衣服,可是换一件穿。这可是真肉呀。
“这个没什么难度,你就当是缝衣服好了。就像我刚才那样就行。”胡忧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个事在他看来真是没什么难度的,唯一的要求就是胆大心细。这两点胡忧相信文静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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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文静硬着头皮给胡忧缝了一针。在她的针下。她能清楚的看到胡忧的皮肉在跳。
“还好。”胡忧尽可能的用比较轻松的语气说道。其实文静动手比他自己动手要疼得多。文静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加上又挺紧张的,下手跟本就不知道轻重。
胡忧装作不在意,是不想吓着文静。她本来就已经是挺怕的。再吓着她,她怕就不敢动手了。疼就疼点吧。这样的疼胡忧还是能忍得住的。
“疼你就说哟。”文静越发的小心起来。这会她已经不去想别的,一心就想尽快的帮胡忧把伤口给缝好。这样胡忧也不用受那么多的苦,而她也可以解脱了。
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直到门外传来士兵急急的打门声。
“是追兵。”胡忧肯定的说道。在军中呆了那么久,他能听出士兵走路的声音。经过训练的士兵走起路来总是比较沉,普通的老百姓一般是不会这么走的。再说这个时候,除了追兵之外,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了。
“不怕,我去应付,他们不敢进来的。”文静一挺胸道。她在军营里也住有几天了,士兵对她的态度她很清楚。在文静的眼里,士兵是英勇强大的,而在真正的眼里,一个漂亮的战地女记者几乎就是女神的存在。在女记者的面前,他们总是尽可能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粗鲁惊到了那美丽的记者。
“几位士兵大哥,有事吗?”文静强制镇定的问道。门外站着的士兵有十二个,正好是一个大队的数。
“文静小姐,请问你有没有见过陌生绕的问道。在普通老百姓的面前,他可不会这样。可是在文静的面前,他不自觉的就拿出了最有礼的一面。
“我一直都在屋子写稿,没见过什么陌生人。”文静睁着眼睛说瞎话。她之前明明有出去过,而且还把胡忧给领了进来,这会却变成连门都没有出过。
女人说起谎话来,真是眼睛都不眨的。
“队长,这屋子里有血腥味。”一个士兵吸着鼻子道。
队长听到这话脸色就是一变。疑犯中了一枪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受伤自己也就有血腥味了。
“这位兵哥,你的鼻子还真灵,这都闻得出来。”文静呵呵一笑,道:“你说的应该是这个吧。”
“文静小姐,你的手怎么伤着了?”小队长看文静的手上有个伤口,不由暗轻口气。说心里话,他是来查凶手的,可是他还真不太愿意真找到凶手。那个凶手可是连军团长都干掉了,他们能打得过。
找到凶手的最大可能就是把自己的命给送掉呀。这买卖似乎并不怎么合算。
这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