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玉辰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小队的规模达到了二百多人。按说花玉辰的二百多人比赵队长他们要更好用也更可信,但他们毕竟是外地的‘和尚’,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很多情况都不是很了解,有赵队长这些老鸟在,关键时候说不定能用上,于是胡忧也没有让赵队长带人离开的意思,再说雇佣费是已经给过了的,不用他们也不会退钱。
经之前那一弄,整条街的人都神经紧张,按赵队长的意思还是干脆在这个院子里呆到明天,等风头火势过去再继续前进。这与胡忧不谋而合,那帮对花玉辰他们动手的毫无疑问是这一段的地头蛇,他们想占便宜却吃了亏心里肯定不爽,这会说不定就憋着找回场子呢。
虽说在这里躲一天也不见得就把这梁子给解了,多少消点火气还是可以的。再说以光明城目前的环境那真是这一分钟不知道下一分钟的事,说不定都不用等到明天那个势力就被其他势力给吃掉了呢。
无论怎么说多呆一天都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让大家多了解前路的艰险,有什么地方是要注意的。
看得出这个院子原来的主人家道殷实,无论是住房还是院墙都很是下本钱,简单来说这里就是一微型城堡,除了不正当街外,再没什么可挑剔的。守着这么个地方,不说能挡十倍敌人,让五倍左右的敌人无可奈何绝对不是太难的事。
吃过来晚饭。赵队长把胡忧叫道一边,表情很是严肃。他告诉胡忧以吕佳琳的样貌如果不加以掩饰肯定还要惹事,而且越是接近中心城区的势力也就越是强大。一但出事就不是他们这二百多人可以摆平的了。
话了赵队长很明确的表示他们的雇主只不过是胡忧一人,其他人惹出来的事他们是不会管的,而且就算是胡忧被牵扯进去他们也同时不会管。
胡忧明白赵队长的意思,他本身也不想在进入中心城区之前多生事端,没得办法只能再次去见花玉辰,他和吕佳琳只能算是初识,要劝她还是花玉辰出面会比较好。
花玉辰答应去见吕佳琳。好一会才出来告诉胡忧:吕佳琳那边只同意带顶帽子遮掩一下。
“表姐的脾气就是这样,别的都好说。事先美丽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答应戴帽子还是看你的面子呢。之前没遇上你之前,我好说歹说她也没听进我半句。”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还能怎么着呢,除非是用强。要不看来是改变不了吕佳琳的形像了。用帽子遮着些怎么也比之前直接露出的强,只要小心一些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吧。
再说胡忧只是不想惹事,并不怕事,真要人不惹事事惹人,那说不得只有亮出手段。这年头大家都不讲理,谁又怕了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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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单单是值夜哨兵就动用到近一百人轮班,身在这样的地方不小心一些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把命给丢了。总算运气还不错,那帮起冲突的人并没有再来,也许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而已。呆在这地方,每天三五起冲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件件都记在心里那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天亮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也再没理由继续呆在这里,众人收拾东西继续上路。出发前胡忧有意的看了眼吕佳琳那边,她戴着顶大大的帽子,帽檐把她大半张脸全给遮住了,不仔细看跟本看不出她长什么样。加上她已经换掉了昨天那套衣裙,穿的是套相对比较中性的衣裤。要一眼分辨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容易,惹事的机率应该减少了很多。
许是上路比较早的关系,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不过这也不意味着路就好走。那些个家伙不少人都直接睡在路边或干脆睡大路中间,随时都可能跳起来和人玩命。
赵队长一再的示意大家放轻脚步,以小心快速通过为主,此处距离中心城区不过十里地,如果一切顺利个把小时内通过那是完全没问题的。
问题是别人并不那么想。
只不过是在路上走了五、六百米,枪声就响起了。这次到不是吕佳琳的脸蛋惹的祸,是两帮势力起的冲突。
枪声一响,醒的人就多了。没睡够又被惊醒的人脾气都不怎么好,加上又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为了自保先开几枪露露威风再说。
一个这么想到还好,个个都这么想问题可就大了。也不知道是枪走火还是误会,总之清早的第一战就这么打响了。
“这他、娘、的什么破地方。”一个士兵忍不住骂出声。这光天白日的几帮家伙说命拼就拼命,而且还是没友没敌的敌打一通,见过乱的,哪见过敌成这样的。
胡忧不想加入混战,只能让大家后退把地让出来给那些人打完了再说。这一退就是二百多米,好不容易进前的路程这么着就少了一半,恨得不少人都希望干脆扛枪往前冲算了。冲得冲过不过就一锤子买卖,完了也就完了,总比在这里进也进得不,退也退不得的痛快。
胡忧何尝不想疼快,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呀。天下但凡能成大事者少不得一个‘忍’字,忍人所不能忍,成他人所不能成之事。
许是大家都饿着肚子的关系,这次的混战持续的时间不算长,半个小时后街上又恢复了平静。就在胡忧要下令以最快速度尽可能多赶路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快到路边去,这些人我们惹不起。”赵队长显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