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干听说这六派代表之后,面上现也惊讶之色,想了想道:“不错,这六派所选之人,个个武功不弱,显然对小魔头是恨之如骨,想要一举将他歼灭。光是铁掌帮的铁掌功夫,便有着开山劈地之威力,任何一人纵算动气抵抗,不慎中上一掌,那也是非死即伤。”
他说到这里,不由站了起来,转身看着门外,似是在想着什么,半晌才又缓缓说道:“二十年前,老夫曾与铁掌帮前任上官帮主生了一些误会,与他足足硬拼了十三掌,结果虽将上官帮主打成重伤,可却也不慎被他那双铁掌击中两掌,在家足足躺了三个月方才痊愈,由此可见铁掌帮的铁掌之威力,就算现在姓裘的帮主功力不及二十年前的上官剑南,想必却也差不得多少,如此这般使出全力打那小魔头一掌,就已够受的了,更别说还有其它几派,唉!”
他此时似乎也觉得薛空灵就这样死了,未免太过可惜,不由长叹一声。
薛空灵听彭干说二十年前。他便可与上官剑南硬对十三掌,仅仅只是受了伤,想到上官剑南的武功之高,却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由浑出再起一身泠汗。,…,
再想到如今已过了整整二十年,彭干今时今日的武功修为恐怕早已今非昔比,心中之惊可想而知。
恒山派众弟子不由也是暗暗佩服,随即向彭干投去敬佩的眼神。
彭干缓缓转过身,却好似没看到一般,嘴里轻叹一声,随即坐了下来,一时神情甚是低落。
五老各自相视一望,皆脸上显出低落神情,再不说话。
清宁继续讲道:“晚辈曾听说,半年之前。在蛇上丐帮大会上,铁掌帮裘帮主曾以一双铁掌,片刻功夫将丐帮四位长老打得身受重伤,逼得他们念恨自尽,就凭这份功力,想必就算上官帮主再世。恐怕也有所不及吧!”
静越师太点头道:“不错,蛇山丐帮大会,老尼虽没亲自参加,可却也听说裘帮主以一双铁掌扬威丐帮大会。一举逼死四大长老之事,更听说之后,他不知因为何事迁怒于衡山派,竟独自一人单枪匹马将整个衡山派剿灭,这件事想必四老也已听过,由此可见他的功力,早已远超师傅前任上官帮主。”
崆峒四老显然知道这件事,各自点了点头。,…,
静越师太却又道:“可是,纵算如此。却不想六派代表结果仍落得如此下场,尤其是青尘子师兄……唉!”
她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
邓立清面上显出痛苦之色,叹了口气道:“这事也该我那师侄难逃此劫。若不是他执意不听老夫劝。非要去找那活死人替兄弟报仇,自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啊!”
彭干却似不赞同他的话,直言反驳道:“四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正所谓兄弟之仇不同戴天,青尘子师侄明知他的胞弟柳谷子是死在活死人那小魔头之手。如何能不为兄弟报仇呢?倘若是我,就算明知小魔头有三头六臂,纵算是粉身碎骨,却也要与之拼上一拼,如此方才对得起兄弟。”
其它三老也都点头称是,甚是赞同彭干这番话。
“唉!”
邓立清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这时邱风亭却面带疑惑,似是百思不得其解道:“真是奇怪,按说以六派代表的武功,个个皆是江湖上一流好手,不要说六人一起出拳,就算只有一人出了全力,那小魔头任凭其打,恐怕便已受不了,更别说六派高手合力,便犹如一个人修炼了四五百年的内力,其一拳之力劲道可想而知,却为何最终尽皆落得如此下场,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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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静师太也是半天理不出一点头绪,一时也是眉头紧皱,低头不语。
彭干道:“老夫也曾亲眼查看过我那师侄青尘子身上所受之伤,只见他回来之后,全身便已瘫痪,体内五脏六腑乃至七筋八脉,皆被震伤震碎,神智更是不清,只是尚有一口气在,从此犹如真正的活死人一般,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终觉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小魔头此时早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要不然凭青尘子所练的七伤拳功力,绝不可能被震自的如此严重!”
“金刚不坏之身?!”
恒山派众人听彭干说青尘子被震伤成这样,一时不由面面相觑,脸色苍白,静越师太虽然老成持重,可仍然惊呼而去,面上越发苍白。
这边薛空灵正在吃菜,突听彭干说出这翻话来。也是一惊,心中暗道:“看来这崆峒五老确实了不起,仅仅凭借青尘的伤势,竟可以推测出我的功力,当真不容小觑。”
他说完又用力撕下一只鸡腿塞在口中,大口咀嚼两下,随即咽下肚去。,…,
清竹虽然想到那日惊景,可仍是不敢相信道:“可这金钢不坏之身是少林寺不传秘诀,那小魔头年纪轻轻,眼见双十年不到,却又如何能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呢?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清宁也道:“不错,再说那活死人曾杀了少林派方丈大师等人,少林与其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那小魔头又岂会练成少林的金刚不坏之身呢?”
她二人说完之后,便都盯着崆峒五老看。
彭干苦笑一声道:“这也正是老夫不明白之处啊!”
清宁道:“当日晚辈听那小魔头在挨打之前。曾劝过贵派掌门青尘子前辈,说什么崆峒派七伤拳虽然厉害,可若是练不到家,碰到内力高强的敌手,不仅不能伤敌,反而还会自伤,既是如此,还不如不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