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丽听得静越师太咄咄相逼,心中甚是苦恼,俏俏的脸上露出一丝惨笑道:“师太,你可知道,当日赫丽若不另投他师,恐怕早就活不到你归山之日了,难不成我赫丽就如此命苦,注定一生非要死在恒山,你方才心满意足吗?”。
群雄一来被赫丽天仙般美貌吸引,二来也觉得她说的合情合理,再看她一脸苦楚的样子,越发心痛,一时也都忘记了她是薛空灵的土地,皆点头称是。
有人肆无忌惮,大声赞道:“不错!虽然这女子背叛师门不对,可却也事出有因,若是叫我,自当先保住性命再说,又哪还顾忌得了什么背叛师门不背叛师门呢?”
众人听他这般说,心中虽一万个赞成,可却也不好表态。
静越师太眼见群雄支持赫丽,不由瞪了那人一眼,随即又盯着赫丽厉声说道:“简直强辞夺理,既然如此。你为何非`无`错``.`s`要拜这魔头为师?若是你另投明师,贫尼知道技不如人,自不会再说二话,可是你谁不投,偏偏投这魔头门下,这不故意为了令我恒山派数百年清誉蒙羞吗?既是如此,贫尼今日清理门户又有何不可?”,…,
赫丽见静越师太如此蛮不讲理,知道多说无益,一时再不理会,转身朝方虚问道:“大师乃是少林方丈,得道高僧,而少林又是天下武学的泰山北斗,素来颇有威望,小女子请教大师一个问题,不知能否当着群雄之面指点一二?”
方虚刚才见她上台之时身法轻灵,显然武功不弱,此时再见两个师弟被她手下四人挟持,心中虽怒,可却不敢得罪。
如今听得她问,连忙双手合十答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过奖了。但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出便是。老讷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群雄也不知她要问些什么,皆都竖耳细听,只觉她说话轻柔,此番虽面带愠色,可是却也说不出的妩媚和动人,更是别有一翻风味,一时也都不愿横加阻拦。
赫丽这才点了点头道:“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相信大师的回答最有公信度,那么小女子敢问大师,中原武林可有规定,凡是投了一位师傅,便终生不可另投他师的说法?”
方虚大师也没料到她会直言问这个问题,一时看着台下的静越师太,直在心下寻思道:“这另投别师一说,虽是武林各派之大忌,可却从没有明文规定。说一个人投了一人为师,就不能再改投别师的说法,显然有些不妥,我若是就这样答她。势必会引起静越师太的不满,到时少林恒山两派自此便会产生隔阂;若是说中原武林有这一条规矩。可出家人不打诳语,自又破了少林清规戒律。更会令天下英雄耻笑,再说现在两位师弟在她手中,若是我因此得罪了她。那么师弟性命堪忧,这可如何是好?”,…,
他一时之间,只觉甚是为难,看了看赫丽,又看看静越师太,半晌不知如何回答。
静越师太方才见赫丽当着群雄之面向方虚问出这句话来,便已猜中她的心思,只在心下寻思道:“清尘这小妖人,心机竟如此之重,她手下之人此翻将方禁、方明二位大师扣住,自是有恃无恐,明知方虚方丈有顾虑,不敢偏袒恒山,这才故意为难他,看来此人不除,将来必是一个心腹大患啊!”
她一念至此,生怕方虚说出实话,连忙提醒道:“方丈大师,你不必跟这妖女浪费口舌,她的心早被那活死人这魔头迷住,如今鬼迷心窍,今日我等应大师之邀,目的就是斩妖除魔,你且不可因为一时顾虑,从而放虎归山,从此使得武功再不得安静啊!”…,
方虚大师听她说出此番话之间,似是说如果今日活死人活着离开少林,便是自己的失职,日后若是再起杀戮,罪魁祸首便是少林,不由心中一惊,看看台下的方禁、方明两位师弟,一时却又甚是为难道:“师太,这……”,…,
这时台下着着的周伯通眼见方虚如此为难,不由催道:“我说方虚大和尚,你好歹也是少林掌门,怎么回答个问题就这么难呢?既然如此,不如我周伯通代你回答这个小姑娘的问题如何?”
一边的洪七也没想到周伯通到这个关键时候捣乱,一时急道:“周伯通,你捣什么乱?人家方丈大师所知的,自你要知道的多,你又何必强行出头?再说这小姑娘又不是问你,你干嘛多管闲事呢?”
周伯通急道:“哎呀,你这臭花子说的就不对了,这方丈大师知道的多,我师兄王重阳难道知道的就比他少了吗?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洪七见他如此不开窍,怔了一下道:“这又管你师兄王重阳什么事了?”
周伯通道:“当然管我师兄的事了!当日我师兄收我入全真教时候。他曾这样跟我说:“伯通啊!你今日虽入了我全真教,我自会将我一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可是你也要知道,天下武功博大精深,你师兄我所知的也只是皮毛而已,终有一天,你会将我全部武功尽数学去,那时你就会为此苦恼,不过师兄可以告诉你,若是今后你再寻到良师,也可自行再投,师兄不仅不会怪罪,反而还会替你高兴的,哈哈哈!”,…,
他有模有样的学着王重阳的样子说到这里,这才停了下来,看着洪七道:“臭叫化子,你说,我师兄王重阳这翻话说的有没有道理?”
洪七方才生怕周伯通坏了赫丽的事,这才有意阻止,如今听他说完,连忙点头说道:“有道理,有道理,你师兄王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