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用他那招牌似的笑看着风清扬,l肯定的说道:“对!年轻人,就这样攥紧它,死死的抓住,不要让它再从你的手中溜走,就算是让它死在你的手里,也不要让任何人得到。”
风清扬听着白衣人的话,突然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不由浑身打了一个泠战,低头一看,却见手中的野花已被他捏的稀烂,花瓣也掉了一地。
他的心不由一痛,仿佛就像看到心爱的女人,倒在自己面前一样,让人心痛。
白衣人注视着他的表情,笑而不语。
许久才又挥了挥手中的折扇,缓缓说道:“你喜欢的女孩子叫诗心,以前只是江湖上一个靠算命维持生计的黄毛丫头,名不传经传。突然有一天,她无意中在一个小树林里救了一个人,后来,她就从哪个人身上学会了一套高妙的剑法,是也不是?”
风清扬听白衣人将诗心的事款款道来。竟似如数家珍一般,不由心中又是一惊,连忙问道:“前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白衣人笑了笑,却并未回答他的话,随即又道:“就因为她学会了这套剑法,所以才能一剑杀死了河北名剑客“快手似江鲫”薜江,从此以后便扬名江湖,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被人妒忌,甚至追杀,最后侥幸被你救了,是不是这样的?”,…,
风清扬睁大眼睛,听着白衣人慢慢将诗心的身世和经历一一道出,半晌也猜不出来他到底是何人,心中虽有千百个疑问,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相问,只是痴痴的听着,这些对他来说,都是那样新鲜,也是那样珍贵,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到底从哪里来,又是做什么的,如今他知道了一部分,自然也希望知道更多,所以他自然也没去打断白衣人的讲话。
白衣人似乎看透了风清扬的心事。他决定满足眼前这个少年一颗好奇的心,于是便继续讲道:“其实,诗心并不知道,她从所救的那人身上所学的那套剑法之中,已经不知不觉着了魔道,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的心已经彻底被教他剑法的人所控制住了,以致于不能自拔。”
风清扬听到这里,似乎再也不敢相信,吃惊的问道:“前辈是说,她救的那个人,以及教她剑法的那个人就是当今的大魔头剑魔独孤天吗?”
白衣人本来是面对河水,如今听他这么一问,慢慢回过头去,盯着风清扬,半晌才郑重的说道:“不错!那个人就是当剑武林剑法最厉害的大恶人,剑魔独孤天,试问当今武林,也只有他一人,可以凭借一套剑法去牢牢的控制住一个纯真少女的心。使得她不顾一切的去爱上他,誓死追随着他。”,…,
风清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却又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他听完白衣人的话,不由像是疯了一般,大声挥舞着手臂,朝他吼道:“不!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
话音刚落,他不由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河边一颗碗口粗的树上,顿时那树晃了晃,落下几处黄叶来,而风清扬的手背上却已是鲜血直流,他却丝毫没感觉到痛疼。
白衣人见风清扬如此痛苦,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随即又恢复原样,上前用折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年轻人,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也曾是过来人,又如何不清楚你内心的苦楚呢?那些女人,放着心爱的男人不爱,却偏偏要爱一个不爱她们的人,这才是最愚蠢的。你要记住,咱们男人身上流出来的血,是不能白流的,我们流出多少血,就一定要让敌人流出多出数倍的鲜血,甚至赔上性命,这样才能对得起自己。”…,
风清扬听着他的话,不由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清醒的很多,再也不是那样沮丧,抬起手看着上面正缓缓流出的鲜血,他忽然觉得有些羞愧。,…,
白衣人慢慢打开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挥动了几下,这才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后来,你在海边无意中将诗心救了回去,你以为这些都是偶然吗?你错了!这只不过是剑魔独孤天一手安排的罢了。”
风清扬听他这么说,心中又是一惊,脑海中出现那日去山上捡柴回来的路上,看到昏迷在海边诗心。几乎差点连命都没有了,这怎么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他有些不相信道:“前辈,您说当时的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吗?怎么会是这样?我不相信。”
白衣人笑了笑道:“年轻人,凡事不要太冲动,要动脑筋去想,要学会分析一切事情,对于别人的话,不要相信的太快,也不要否决的太快,你听我慢慢分析给你听,如果听完之后,你仍然还有质疑的话,再说不迟啊!”
风清扬看着他自信的笑容,显得那样从容不迫,根本不像说谎话的样子。于是点了点头道:“好!晚辈就听完前辈分析,是非清白晚辈自会判断。”
白衣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且问你,你可知道独孤天为什么被称之为大魔头?他手中的剑为什么又会称之为魔剑吗?”,…,
风清扬听他问完,想了一会,这才说道:“晚辈也是在屠魔大会上听骆满红骆大侠介绍说他经常做些打家劫舍的事,杀人太多,所以才被封为大魔头,这才召集天下群雄。要公斩他,只可惜最终还是让他逃走了,不过……”
他原本是想说:“不过,如果没有诗心从中横插一杠的话,也许独孤天根本就跑不了。”可话到嘴边却还是没说出来,毕竟他在外人面前不愿意多说心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