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见刚才这么随手一丢,便令白衣男子被迫撤剑而退,不由顿时有了主意,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交给店小二,又将他手中两盘包子,端到手里,朝白衣男子说道:“兄台,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在下请你吃包子,你不吃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把它打落在地,这岂不是大大的浪费?莫不成,你连这包子都接不住不成?看来,你得抽空多练习练习接包子的招式了。”
他此言一出,那边恒远镖局的汉子,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西南桌边的红衣女子似乎也被刚才风清扬那招扔包子打法逗乐了,如今又听他如此说,不由更加觉得好笑,终于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便又朝绿衣男子说道:“相公,这位小哥说话可真有意思,这不明明是在骂那位拿剑的公子哥是肉包子打狗有去不回吗?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当真难得。”
她此言一出,绿衣男子不由脸上色变,轻轻接着抓住她的手,笑道:“青儿,谁说不是呢,这肉包子打狗法,我先前也是闻所未闻,如今能有幸一见,当真好玩的紧。”,…,
白衣男子刚才听了风清扬的话,本就气的不行,如今又听这他二人出言讥讽,不由长剑改向,指着他二人道:“狗男女,你们嘴里不干不净,骂谁是狗?”
绿衣男子听白衣男子骂,脸色顿变,左手瞬间按住桌上长剑。
红衣女子见他发怒,连忙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手背上,撒娇道:“相公,你看这疯狗真是不得了,现在说疯就疯,开始乱咬人了,你又何必跟一条疯狗一般见识呢?难不成,它咬你一口,你还要倒过去咬他一口不成?”
绿衣男子看了看红衣女子的。这才又松了按剑的手,握着红衣女子的小手笑道:“倩儿,你说这疯狗如果要是真发起疯来,可真厉害的紧,我可没事制服。不过,我见那位小兄弟,既然知道肉包子打狗的方法,自然便也有杀疯狗的本事,不如我们就请他来帮我们教训教训乱咬人的疯狗,你说好不好呢?”
那叫倩儿的姑娘高兴的拍手说道:“好啊!好啊!相公果然好主意,这下我们可有热闹看了,只是倩儿担心那疯狗牙尖口恶,身说身边又有一条小母狗在一边助阵,当然厉害的紧,那小兄弟又不是丐帮帮主,手中没有打狗棒,又如何能收服得了那疯狗呢?万一被他们咬上一口,岂不是连小命都没了,当真可惜的很。”,…,
绿衣男子听后。不由也点了点头,朝风清扬看了一眼道:“倩儿说的极是,若是小兄弟手里只有包子,那顶多只是给疯狗撑死,并不能将他杀死,还是制服不了他,可如果那小兄弟手中有了杀狗的东西,那情况便不一样了,你说是不是呢?小兄弟!”
他此话看似在跟哪叫倩儿的姑娘说,实则是看着风清扬的,风清扬又岂会不知。
他听完此话,便已猜到绿衣男子有意要借剑自己,于是伸手将背上包袱取了下来,又将手中剩下的包子递给店小二道:“小二哥,麻烦你将这包子装好了,在下带着路上吃,免得被疯狗糟蹋了。”
店小二先前得了银子,连忙跑过去接过,拿到一边打包去了。
风清扬这才走到绿衣男子身边,抱拳说道:“这位兄台有礼了,在下斗胆,想问兄台借件杀狗的工具,不知意下如何?”…,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跟绿衣男子说的,可眼神却盯着白衣男子看。
白衣男子见他三人竟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气的脸红脖子粗,想拿剑攻来,却又不敢,只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姓女子,见她没动,一时却也拿不定主意。,…,
这边绿衣男子见风清扬如此客气,便也抱拳说道:“这位小兄弟,既然你有打狗的本事,那么在下区区这把破剑,正好可以用来屠狗,不知小兄弟是否嫌弃?”
他说完便拿起桌上长剑,刷的一下抽出剑身,也不站起,就那们单手递给风清扬。
风清扬见长剑锋锋上面隐孢散出一种淡淡的蓝光,知道是一把宝剑,连忙接过。左看右看,很是喜欢,许久才大声赞道:“真是一把好剑,只是它去屠一只疯狗,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若是再被狗血弄脏了宝剑,在下岂不亵渎了宝剑的灵性?”
这边恒远镖局的人见风清扬借把剑都这么啰嗦,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其中有人大声叫道:“喂,小兄弟,你借剑就借剑吧,何必如此啰嗦?看没看到那边疯狗都吱呀咧嘴的,等着挨宰呢。”
另一人接过笑道:“是啊!不过小兄弟千万要记住,一定要手下留情,只能把那公狗宰了,将母狗留下,让我们兄弟也乐呵乐呵,那就更好了。”
这一番话自然把白姓女子也连在一起骂了,而且还是如此口无遮拦,毫无顾忌。直气的白姓女子手中长鞭紧握,身体发抖却也不敢乱动,只把怒气来朝白衣男子身上撒去道:“窝囊费,你不如不要姓龙了,改姓虫好了。你若是不敢上前,退后让姑奶奶来,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白衣男子哪受得了这口气,寻思若是自己真的退了下去,让一个女孩子打头阵,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于是二话不说,口中大喝一声,手中一招“海底捞月”使了出来,直取风清扬双足。
风清扬眼见长剑已至,也不躲避,手中瞬间使出一招“白虹贯日”,直朝白衣人的左肩点去。
这招“白虹贯日”正是华山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原来风清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