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通听完使双钩老者的话,不由泠声说道:“哼!王万仇,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却非要强逼一个足以可以做你晚辈的人做小妾,并且你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性,对她更是非打即骂,百般凌辱、折磨,你这种行为才是不耻,我与小倩一见钟情,生死恩爱,自要带她逃离苦海,这种情怀又岂能是你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所能理解的?”
王万仇听于晓通如此骂自己,不由指着小倩,怒道:“哼,这贱人乃老夫洞中丫环,本就命贱,今生能嫁与老夫为妾,从业可以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尽的山珍海味,这自然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要说我对她只是打骂,就算是杀了她,那也是我家庭之事,又岂能容得了你这种外人指手画脚,你分明是贪图美色,诱拐良家妇女,这种行径才非大丈夫所为。”
风清扬听到这里。方才明白他二人之间为什么会发生争执,看了一眼使双钩的老者,年龄足以可以做小倩的长辈,心中不由顿时想起了诗心和那大魔头独孤天,他二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个年过四十,一个如花似玉,刚及二八年华,岁数相差如此之悬殊,那才是荒淫无道的luàn_lún行为,方为人所不齿。,…,
此时,他一念到此,不由对于晓通这种敢爱敢恨的男儿性情所折服,更对王万仇强娶硬逼的淫威所不耻,于是便转身朝王万仇道:“姓王的老头,这自然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已经有了老婆,就不应该对她不忠,再另娶小妾,再说这女子年龄不过三十,正值花信年华,而你却已步入花甲之年,却要仗恃硬逼她为妾,你这种行为才是贪图美色的luàn_lún行为。更加为人所不齿,更何况这位于掌门与小倩姑娘相亲相爱,自古以来,有情人终成眷属,乃是可喜可贺之事,你却一路追杀,想要棒打鸳鸯,当真好不知耻。”
他此言一出,王万仇气的是满脸通红,全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恨恨的怒视着风清扬,脱口而骂道:“哪里来的小杂种,来管老子的闲事,当真活的不耐烦了!”
他说完手中双钩自胸往下一划,接着双脚便跳了起来,朝风清扬下颚钩来。
风清扬见双钩来势甚猛,连忙抽剑回护,这时才见于晓通横跨一步,挡在他的面前道:“多谢小兄弟出言相助,对付这等蛮人,还无须小兄弟亲自出手。”,…,
他说话是。双脚一步向前,迎着王万仇的双钩,右手轻飘飘的一掌挥了出去,竟是自劈对方的顶门。
王万仇双钩本是朝风清扬钩去,如今看到于晓通横插了进来,连忙双钩横切,快速朝于晓通挥来的手掌切去。
于晓通嘴角轻轻一笑,丝毫不去理会双钩,左手伸出十指和中指,以迅耳不及掩雷之势直点王万仇左手臂。
这招打法跟刚才风清扬的打法简直是一模一样,无非是鱼死网破的打法,结果无非就是于晓通会受伤甚至断臂,可王万仇若是顶门被于晓通拍上一掌,便会立时毙命,再者于晓通就算一击不中,拼着受伤,那么只要扣住王万仇的左手脉搏,那么他这双钩从此便算是废了,所以说归根到底,结果还是于晓通占尽上风。
王万仇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此时已处下于风,危急之下,连忙撤回双钩,避开于晓通的右掌,接着使出右脚,朝于晓通腹中踢去,这一招倒不是要了对方的命,而是逼他撤指。…,
于晓通知道也明白对方的用意,此时他目的已经达到,何况身边又有心爱之人需要保护,自然犯不着拼命,于是趁机收回左手二指,同样踢出一脚,朝王万仇踢来的一脚迎去。,…,
二人双脚相碰,王万仇被逼后退一步,而于晓通却仍然立于原地不动,挡在风清扬面前。
这边白清清似乎不太赞同刚才风清扬所说的话,突然插话骂道:“好一对奸夫淫妇,恐怕世上也只有你这种小淫贼才会说出这种如此不知羞耻,荒谬不堪的话来了。”
风清扬见她屡次找自己麻烦,不由怒道:“你这婆妇,三番五次招惹与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缠着我不放?”
白清清听他骂,心中更怒,还嘴骂道:“像你这种yín_jiàn恶贼,人人得而诛之,本姑娘只恨学艺不精,不能亲自将你的头颅斩下。实为遗憾。”
风清扬知道与这种女子斗嘴,永远都没结果,于是便泠哼一声,不再理会。
可是白清清却以为风清扬理亏,无话可说了,于是便得理不饶人道:“怎么,我说错了吗?江湖上谁人不知,华山派剑宗一脉被魔教妖人一夜之间斩杀殆尽,而你做为华山派剑宗唯一存活的弟子,不仅不想办法替师门报仇,且还在这里与这对奸夫淫妇一唱一合,当真丢尽了华山派列祖列宗的脸,简直是武林的败类,华山派的耻辱。”,…,
风清扬自从师傅、师娘被杀之后,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誓要为他们报仇血恨,这才四处奔波,如今听到白清清出言讥讽,心中有苦却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她,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想再与之争辩。
哪知风清扬不说话。这边恒远镖局中却有人出来打抱不平了,只见一个三十多岁,嘴角长着一颗黑痣的汉子泠哼一声站了起来说道:“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小丫头片子,不知死活,在这里胡言乱语,方才若不是风少侠方才剑下留情,恐怕你二人早已死几百回了,如今还不思悔改,仍像疯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