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一时肚痛,似是山雨欲来,捂着肚子,连蹦带跳的朝山下跑去,找了一个清静之地解决问题。
片刻之间,总算是痛痛快快的解决了腹中之急,可系上腰带心头之急却又涌了上来,暗道:“真是奇怪,白衣前辈要我来寻金银双剑,说好只用激将法激他二人下山,好借刀杀人,替我除了大魔头独孤天,他却不知这两人先前非要让我拜他们为师,跟着他们学剑,想我师出华山,师傅师娘刚刚惨死,又如何能改投他人门下,如此一来,江湖上的人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风清扬欺师灭祖,背叛师门,我纵是报了这血海深仇又有什么意思?不如趁现在他二人没有追来,我先赶紧逃走,以免夜长梦多,与他二人啰嗦个没完?至于报仇之事,再从长计议却也不迟。”
他一念至此,顿时觉得为今之计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妙。便撒腿便朝山下奔去。
哪知走了两步,却又停下寻思道:“不行!我千里迢迢,历尽千辛万苦来到这蓬莱岛寻找金银双剑,如今总算是寻到了,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半途而废,那岂不又叫白衣前辈看不起?又如何对得起他对我的一番良苦用心?况且那日他已说的很明白,所谓男子汉大丈夫当能屈能伸,为报师仇,不要说是遭金银双剑二人逼迫,就算是受再大的委屈也要忍住,只要能报了大仇,就算是死又能怎么样呢?更别说是学剑。”,…,
他想到此,便又转身朝山上跑去,到了山边,见金银双剑二人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那眼神中充满的期待,想要打退堂鼓,可又想到白衣人交待的话,只好咬牙上前抱拳参拜道:“晚辈华山风清扬拜见二位前辈。前辈大名,如雷贯耳,先前有所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杨则宁见风清扬果然如悟空大师所说又转了回来,不由佩服的看了他一眼,又见风清扬行礼,连忙扶着道:“小兄弟,不必客气,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木源良也道:“不错!”
风清扬又是一愣道:“二位前辈,不知你们要晚辈开始做什么呢?”
他此言一出,杨则宁也是一愣道:“小兄弟,你何必明知故问呢?你千里迢迢来到这蓬莱小岛,又千方百计恳请大师带你来寻我二人,目的不就是为了要拜我二人为师吗?既然如此,何不现在就当着大师的面,让他做个见证,你现在只要给我二人磕几个头这拜师之礼就算成了。至于喝茶什么的,那就免了吧!”,…,
木源良也道:“不错!既然来了,拜师重要!”
悟空大师见他二人如此着急,不由笑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风清扬,似是很赞成。
风清扬见金银双剑如此着急,一时没了主意。
恰在这时,肚子又如翻江倒海一般开始痛了起来,他连忙又捂着肚子,朝三个老人抱拳拱了拱手道:“前辈,稍等.....”
话未说完,便又朝山下跑去。
金银双剑见风清扬一听说拜师,果然又跑了,不由急着又要去追。
那老人一把拉住他们,笑道:“二位岛主,不必如此心急。”
杨则宁急道:“大师,再不追,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跑了。”
悟空大师却笑着道:“飞不了,飞不了!”
金银双剑二人见他如此有把握,便再也不说什么,双眼只盯着山下方向看。…,
风清扬一阵急跑,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边拉肚子边寻思道:“糟糕,这可如何是好?如今这两个老头非要我做他二人的徒弟,这该如何办是好?唉,只叹白衣前辈不在这里,要是在的话,以他的足智多谋定然能应付。”,…,
他只蹲的双腿麻痹不堪,这才站了起来,腰也直不起来了,一边吃力的往山上走,一边寻思道:“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如果再拖延一些时日,那大魔头的伤势好转,他二人就算是下山,恐怕也没用了,为今之计,我只有直接挑明此行的目的,央求他二人下山,否则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拿定主意时,便已到了三个老人面前,这才抱拳朝金银双剑说道:“两位前辈,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晚辈此番来并不是来求二位收我为徒弟子的。而是另有别事相求。”
金银双剑一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看着悟空大师,眼神中很是不解。
片刻后,木源良见悟空大师并不解释,这才泠声说道:“为什么?”
杨则宁也道:“不错,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我二人不配当你的师傅吗?或者说这世上会有比我二人剑法更厉害的人要收你为徒吗?”
悟空大师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风清看扬看。
风清扬见事已至此,只好趁机说道:“不错,二位前辈的剑法虽然已经很厉害了,可当今世上却还有一个人的剑法比二位不知还要高出多少倍,晚辈又何必拜你二人为师呢?”,…,
他此言一出,三个老人不由都相视一望。面上皆是惊讶之色。
许久,杨则宁才道:“小兄弟,此话当真?”
木源良也是泠哼一声,显然不相信风清扬的话。
风清扬已知这二人性格孤傲,如果不说的夸张一些,恐怕难以说服他们,于是便道:“千真万确,此人的剑法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今世上,无人能及,恐怕两位前辈已远非他的对手。”
杨则宁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不由看了一眼悟空大师,见他面上平静,不由喃喃道:“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