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跑了很远,风清扬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山顶上那两间茅屋,又见金银双剑二人并未追来,不由又想起这一个月来受尽了金银双剑的羞辱和折磨,害得自己生不如死,如今自己却这般灰溜溜的走了,自觉太过窝囊了,可又想到自己打又打不过他们,就算是再气又能如何,看来今生这仇是不能报了,一时气愤难平,不由紧握拳头狠狠的砸在一棵树上。
哪知他这一砸不要紧,顿时只听“咔嚓”一声,那碗口粗的大树,竟然生生从中折断,他不由吓了一跳,连忙抬起手来仔细的看了看,却发觉只是有了一些红印,竟没受到半点伤,不由心中暗自诧异道:“奇怪,为什么我现在竟可以将这么粗的树如此轻易的打断呢?”
他一时是百思不得其解,又看了看那倒下的树,半晌才惊道:“糟糕,我这一拳头下去,气是出了,可是把树却也砸断了。想必定然惊醒了那两个老怪物,如果他们此番出来,凭我的能力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想必定又要遭到他们百般羞辱,我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好。”,…,
他一念至此,哪敢再在山上逗留,继续朝山下跑去。
那知又跑了足足两里地,到了半山腰,停不来再回头去看,却始终不见金银双剑的身影,不由又是纳闷道:“奇怪,怎么今天这两个怪物会睡的这般沉呢?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听到,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半晌死了不成?”
他想到这里,不由又将昨晚到现在发生的种种事情都细细的回想一遍,顿时越发肯定金银双剑出了意外。
可随即又想道:““可他二人武功如此之高,又怎么会平白无辜的说死就死呢?再说这山上就我们三人。再无旁人,他二人一来不会被外人刺杀,二来也不会自相残杀,三来更不会自寻短见,那么到底为什么竟没半点动静呢?莫非.....是他二人躲在屋里练功,走火入魔了不成?”
他猜测到此,不由也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脑海中顿时回想起早年在华山时有个气宗的前辈也曾因为练功岔气而致走火入魔,最后七孔流血而死的事来,那情形他至今想起来都怕。
他此时看着山上的茅屋,不由是越想越觉得金银双剑二人此时已遭遇不测,于是心中恐惧感顿消,寻思道:“既然如此,我拼着再被抓一些,上山去看看,如果没死也就算了,死了倒也免得他二人尸骨暴露在外,以免被野兽吃了。”,…,
他生性本善良。此时一想到金银双剑因为走火入魔导致七窍流血而死,不由便忘记了前些日子被他们折磨的情形,顿时转为可怜金银双剑二人来了。
想到此,他便飞快的朝山上跑去,到了茅屋旁边,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这才喊道:“喂,你们两个老怪物,还有气没有?”
哪知喊完之后,等了半天,仍然没听到回音,他此时心中越发觉得自己猜的没错,金银双剑二人可能已经走火入魔出了事,可却又不敢确认,寻思是不是因为金银双剑睡的太死,自己声音太轻,他们一时没听到,于是便又状着胆子,大喊一声道:“喂,老怪物,你们没事吧!”
哪知又等半天,仍然没人开门,他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了,想用手推开门,却又想起前些日子悟空大师带他来时的情景,生怕一旦推门进去,金银双剑在屋里来个突然袭击,前后夹攻,那么以他们的掌力,恐怕自己瞬间就会被打成粉碎性骨折,小命就从此报销了。…,
他一时很难决定到底该如何办是好,又等了半天,还是不见金银双剑出门。,…,
他这才决定先推开门,然后迅速跑开,那样就算金银双剑想暗算,恐怕也需要一些气力。
决定好之后,他又生怕自己武功太弱,跑的太慢,于是又跑到山边,在刚才倒下的树上,折了一根长树技,这才慢慢走到那茅屋门口,手拿着树枝的一端,身体离门远远的,这朝屋里喊道:“喂,你们两个老怪物,先说好了啊,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死了,这才进门的,不要偷袭啊!”
他说完这才将暗暗使劲,用棍子的另一端将那木门推了开来,赶紧逃的远远的,盯着门看。
直等了半天。确定金银双剑真的不在屋里,这才放心,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睁大眼睛朝里望去,却因为里面很黑暗,又无一丝光亮,饶是借着太阳光,却也看不清里面。
他犹豫了好半天,这才状着胆子,战战兢兢的朝屋子里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是提心吊胆,就算明知与对方力量悬殊,却也是全身戒备,生怕金银双剑突然从角落里跳出来,前后给自己两掌一般,直走到最里面,只看到一张桌子,更不见人影。,…,
风清扬这才放松,站在屋子中间,见桌上的油灯还在,这才摸索着找找火石,将灯点着。
这才环顾着四周。发现里面除了一张床铺之外,再无其它东西,甚至连吃饭的东西都没有,他一时不由很是奇怪,更奇怪的是金银双剑到底去了哪里?明明昨晚自己耍了一晚的剑,直到早上,根本没见过他二人出屋一步,可如今人却不见了,难不成是插翅飞了?当真难以理解。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一封信,他不由一惊,连忙拿了起来,借着灯光,见封面上写着:风清扬小友亲启。
他不由一惊,也不知道为什么金银双剑人不见了,却单单给自己留下一封信来,为了解开心里的疑惑,连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