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心计将金银双剑,救活独孤天,刚才一时激动,又吐了口血,本以为他会说几句关心自己,安慰自己的话,可如今见他仍然对自己不理不睬,满腔的热血顿时如被水浇,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想到,自己总算想办法将他救活,至于其它的便也不再重要了,心里仍是甜丝丝的。
独孤天长叹一声道:“唉!两位前辈又何必如此执着?二位是当今世外高人,武功,剑术早已天下无双,区区在下这点微末伎俩,定然不是对手,又何必再玷污了二位手中的圣剑呢?”
银剑木源良见他无意比剑,不由泠声阻止道:“你不必再说了,我二人已经决定的事,便永远不会更改,从今天起,你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了,除非你跟我二人比剑,否刚这辈子我们就跟定你了。”
他说完便长吸一口气,朝后面的金剑杨则宁点头示意一下,二人这才同时从独孤天身上撤了掌。
金剑杨则宁也松了口气。擦了把头上的细汗道:“不错!正是如此!”
独孤天紧张的身体被他二人同时松手,顿时感到身体一阵眩晕,头部像是受了重击一样,差点栽倒,好在他连忙暗暗调整呼吸,这才坐稳,又看到诗心期待的目光,终是不忍,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诗心这才知道他已无事,心事放下,脸上再次露出一丝微笑,瞬间便一头栽倒在地。
独孤天大吃一惊,连忙朝金银双剑,着急的问道:“两位前辈,这怎么回事?”
金剑杨则宁回头看了一眼,说道:“独孤教主请放心,我们既然答应你救她,她就死不了!”
银剑木源良头也不回,泠声说道:“不错,我二人不想让他死的人,他想死都死不了,包括你在内。”
他言罢。二话不说,身子朝前平移数尺,转眼间已到了诗心的面前,伸下手去,探了一下诗心的鼻隙,这才伸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拍打几下,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又黑又大的药丸来,塞进了诗心嘴里,再次用手在她背上轻拍几下,那药便滑入诗心的肚中。
独孤天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这颗药丸的作用,心里不由很是感激金银双剑的大恩,连忙抱拳说道:“多谢木前辈金丹,这样在下也就放心了。”
金剑杨则宁似是有些奇怪道:“你就不怕我们给她吃的是毒药吗?”,…,
独孤天笑道:“两位前辈此时要想杀她,简直是易如反掌,何必如此多此一举呢?更何况家父在世时,也曾教过在下一些简单的药理知识,这颗百花还魂丹的药力堪比一株千年人参。莫说我的这位朋友只是受了外伤,就算比这再严重十倍的内伤,恐怕只要吞了如此珍贵之药,休养个数日,便可全身而愈。在下岂能不知两位前辈的苦心,只是这种药丸制来很是不易,需采用子时露珠积水熬制,若是时间不对,则水成污,再加上近百种名贵花草做药引,需经七七四十九天用文火提炼,方才能成,并且每次不能炼制太多,仅二颗足也,如果再多,药效便会减弱,不知在下所说是否有错?”
他一番话说完,金银双剑早已惊呆了,半晌银剑木源良才道:“不错!”
金剑杨则宁则也慢慢站了起来,围着独孤天看了半天,这才问道:“真是奇怪,这种金丹是我二人在蓬莱岛上用了近三十年时间,经过无数次试验,这才炼制而成,并且也是第一次出江湖,别无第三者知道,你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那药丸的颜色,便把炼制的方法以及配料多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到底是何人?你父亲又是何人?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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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天听到这里,不由心下很是不解,寻思道:“这两位前辈当真奇怪,既然我的来历,为何又不知我的出身?想必他二人对我并不曾多了解,只是无意中听过我的名子,却也不知告诉他的是何人,到底与我有何冤仇,竟能请到他二人来杀我,看来此人却也不简单啊!”
他想到此,不由笑道:“本来先父已经谢世多年,在下不敢有辱先人,可是既然前辈提及,在下岂敢隐瞒?”
银剑木源良道:“好!”
金剑杨则宁抱拳笑道:“小老儿愿意洗耳恭听。”
独孤天这才看了一眼此时正昏睡的诗心,缓缓说道:“先父名讳上潘下擎苍。”
他说完之后,便恭敬的在地上叩了几个响头,显然是对死去的父亲很是尊敬。
他此言刚落,金银双剑突然面色大改,都吃惊的盯着他。
许久,金银双剑相视一望,略一点头。
金剑杨则宁这才问道:“独孤兄,你说令尊乃是前武林盟主潘擎苍。此话当真?”
独孤天笑了笑,刚要说话,却听银剑木源良又说道:“不知是否就是那个皇帝亲封的平民将军潘擎苍?”,…,
独孤天见他二人神色严肃,心中也很是诧异,许久才道:“不错!先父的名讳,在下岂敢亵渎?不知二位前辈为何如此惊讶?”
金银双剑听后,不由再相视一望,又同时点了点头。
独孤天尚不明白他二人是什么意思时,突然只见金剑杨则宁从怀里掏出刚才的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二话不说,走到独孤天面前便塞进他的嘴里,随即又拍了一下他的背部。
独孤天只觉得嗓子一滑,那药便入了肚里,顿感万分清凉,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他尚不知道金银双剑为何如此做,正要问时,只见金银双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