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见白衣人眼神中隐有疑光,又听他说什么救人、报恩之事,一时很是诧异,不由寻思道:“怎么他也知道我曾经在云龙海碰到过金银双剑的事呢?真是奇怪,莫非他真有这么大的本事,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吗?”
他一想到此,生怕白衣人知道自己在山上的事,于是便说道:“不敢欺瞒前辈,晚辈确是曾经无意中遇到过金银双剑,也确曾对他二人有过恩情,后来晚辈到了山上之后,提出要他二人下山去铲除那魔头,哪知他二人竟以拜师为名作为交换条件,想晚辈自幼便被师傅收养在华山,又承蒙他老人家教我华山剑法,如今他与师娘惨遭不幸,我风清扬又岂会在他们尸骨未寒之时,去改投他人为师,做出这种背叛师门的可耻行为呢?”
他见白衣人并未说话,这才又顿了顿道:“所以,金银双剑便将晚辈困于山上长达一个多月。想要逼晚辈就犯,晚辈宁死不肯屈服,他二人无奈之下,这才放了晚辈,下山去寻大魔头比剑了。”
白衣人听到这里,手里拿着扇子,却也不动。,…,
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唉!年轻人,太可惜了,你可知道那两个老儿的剑法,可是天下无敌,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学到一招半式,却不可得,而你却一口拒绝了,真是太遗憾了。”
风清扬听他将金银双剑的剑法说的如此神奇,却丝毫不以为意,泠声说道:“哼!前辈此言差也。就算是他二人剑法天下无剑又能怎么样?我风清扬今生就算不能报得师门之仇,却也不会做那种背叛师门之事,令师傅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蒙羞。”
白衣人没想到风清扬如此迂腐。不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不亏是华山弟子,有此骨气,当真难得!我也相信,你师傅他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风清扬见他夸奖,这才得意的说道:“不仅如此,晚辈临走之时,为了一泄金银双剑这么久的羞辱之恨,一怒之下将他二人丹房里所炼制的那些害人的丹药统统全部毁了,如今想来,当真是痛快啊!”
“哈!哈!哈!”他说到这里,不由仰天长笑几声,以舒胸意。,…,
“你…..你说什么?你把那些丹药全部毁了?”
白衣人听他说完,又见他如此得意,不由脸色顿变,一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大声质问道。
风清扬见他脸带愠色。又见他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肩膀,只觉两肩就像闪了架了般很是痛疼,也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或是做错了什么事,连忙问道:“是啊!晚辈一想到那两个怪人对晚辈的羞辱和折磨,便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亲手杀了他二人,以泄心头之恨,只是毁了他们炼制的那些害人丹药,便已经是下手留情了,前辈何故如此,难道晚辈做错了什么吗?”
白衣人听他这么一问,倒是先愣了一下,随即眼神里闪出一丝遗憾,半晌才放开了风清扬,再次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什么,很好,你做的很好!”
只在心里恨的不行,暗骂道:“真他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子为了从金银双剑那里拿到一颗丹药,夜闯蓬莱岛,药没拿到半颗不说,还被金银双剑两个老儿拿着剑追了半个中原,差一点连命都没有了,这才派你去把他们忽悠走,好再去趁机偷药。**倒好,竟全他妈把那些药给全毁了,十足一个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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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见他夸奖自己,不由更加觉得自己毁的对了,这才突听一声细小声响发出,他不由低头一看,却见从小佩戴的玉佩掉在草地上,连忙弯腰去拾,哪知却被白衣人抢先一步,抄在手里。
他连忙笑道:“前辈,这是家母留给晚辈的唯一纪念物,不值什么钱的,还请赐还。”
白衣人将那玉佩拿在手里看了片刻,眼睛在玉佩上刻着的“婷”字上停留下来,这才递给风清扬道:“年轻人,亲人留下的东西,一定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要轻易遗失了,否则会遗憾终生的。”
风清扬刚要伸手去接玉佩,却又见白衣人突然将手缩回,再次仔细的看着那上面刻着的“婷”字。脸上慢慢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许久才问道:“年轻人,你说这个玉佩,是你娘亲遗留给你的?难道你娘亲名字之中也有一个“婷”字不成?”
风清扬见他满脸疑惑,似是不相信这是自己的家传之物,不由很是不高兴,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如实答道:“不错!这块玉佩确是家母之物,晚辈已经放在身上十几年了,一直未曾离开过身,方才若不是因为前辈一时失手,扯断了绳索,也不至于掉落下来。”,…,
白衣人听他言语之中似是有些责怪之意,这才将玉佩还给风清扬,突然幽幽的说道:“好好收着吧。千万不可丢了,你为师门报仇的事,就全指望它了。”
风清扬接过玉佩,刚把断了的红绳结好,如今听白衣人这么一说,不由看着手中的玉佩,不解道:“前辈是何意思,晚辈的仇怎么又跟家母遗留下来的玉佩扯上关系了呢?晚辈是越来越不懂了。”
白衣人却也不答话,只看着风清扬道:“你可否把身世跟我说一遍,我再告诉你其中的关系也不迟啊!”
风清扬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想想自己的身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故意试探罢了,于是便道:“不敢欺瞒前辈,晚辈的身世,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在我五岁之前,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