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说到这里,不由又想起那段不堪的童年,泪水在眼睛里直打转,却忍着不流下来,生怕白衣人说自己太软弱。
白衣人见他神色难过,这才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年轻人,过去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在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让那些曾经爱你的人失望。”
风清扬从没过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一时就感觉那白衣人像自己的亲人一样,那样关心自己,鼓励自己,不由很是感激点了点头道:“嗯,前辈的话,晚辈一定铭记在心,好好活着。”
白衣人点了点头,这才转过身去面向小河,手中折扇轻轻挥动,一时再不说话,似是在想问题。
风清扬见状,也不好再打扰,可是心中仍然很是好奇,不明白刚才白衣人为何那样说。
过了片刻,终是没忍住,这才问道:“前辈,您刚才说这玉佩与我能否报得师门大仇有很大关系,却不知为何?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相告!”
白衣人似是没听到一般。双眼看着远处,却不作声。,…,
许久才转过身问道:“年轻人,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大魔头有一个姐姐,名字叫潘婷的事吗?”
风清扬又如何不记得呢?他听白衣人问,连忙答道:“记得啊!晚辈记得当时前辈好像说三圣先生有三个徒弟,其中一个学医的就是大魔头的姐姐潘婷,前辈还说她医术高明,被人称为神医,只可惜后来时运不济,与丈夫狄咏一同困死在金明岩一役中,难道这潘婷与晚辈报仇的事有关吗?晚辈很是不解,还请前辈指点。”
白衣从笑了笑道:“不错!也许我没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只是因为这件事我也不敢确信,所以一时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里,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你听后一定不能轻易说出口去,否则不仅是你,而且连我,恐怕也不得善终。”
风清扬见他越说越严重,连忙抱拳道:“前辈。请放心!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之外,晚辈再也不会将此事说与第三个人听,如若违背,定不得好死。”,…,
白衣人见风清扬发了毒誓,这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傻孩子,没这么严重的,你也不需要发什么毒誓,我难道还不相信你吗?”
风清扬听他喊自己“孩子”,那口气就像平日里师娘与自己说话一般,不由一时心中又是感慨万千,泪水差点又要流出来,忍了许久才说道:“还请前辈指点迷津。”
“唉!”
白衣人却不知为何,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也只是我的一个想法,想那大魔头心细如发,行事诡异,我也实在没十足的把握,能够让他完全相信你,若是万一失败,你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啊!”
他说到这里,不由看着风清扬道:“孩子,我又于心何忍将你送羊入虎口呢?”
风清扬见他话语之中多是闪烁之词。不由越发好奇道:“前辈,有话尽管直说,风清扬为了报师门之仇,死都不怕,又如何会怕什么危险呢?”
白衣人见他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由很是欣慰,这才郑重其事的说道:“年轻人,你或许不知道,潘婷当年战死的时候,曾经遗留下一个孤儿,算算年龄,大约与你相妨。前些日子,我无意中听人说,有人正在四处寻找那个孤儿,我想这个人肯定就是大魔头,他似乎也已知道自己还有个外甥流亡在外的事,所以这才四处打听,直可惜后来查到当年从潘婷怀里抱走婴儿的那个士兵时,却又断了线索,只因那个时候,江湖上还有一个神秘人物,发了一个通告,说当年那个怀抱婴儿的人逃出金明岩时,怀里还藏着一张藏宝图,据说里面有着数不清的金银珠宝,这才引得许多江湖人士四处寻找那个士兵,结果就在大魔头找到他时,听说他却已经被人杀害,这件事从此便也成了江湖上近来的一个谜团,至今没人知道那张藏宝图到底藏在哪里,甚至有人怀疑是被大魔头独孤天拿走了,虽然个个心中羡慕,却也不敢上门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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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听白衣人唯唯道来,却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听说什么藏宝图的事,眼见白衣人眼中闪出一丝贪婪的光亮,瞬间便又消失,这才好奇的问道:“前辈难道也相信这世上真是什么藏宝图吗?”
白衣人听他言语之中似有讥讽之意,却也不怪,笑道:“年轻人,世上有些事真的说不清楚,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因必定会有果,有没有藏宝图,那士兵临死时虽曾受过非人折磨,却终是没说出半个字来,后来就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大魔头突然出现,并赶走了那些人,而且还刺瞎了他们的双眼。试问。如果不是真有其事,大魔头又如何会下此重手呢?再说之后,那士兵又跟大魔头相处了片刻这才死去,其间他们说了什么,又有谁知道呢?所以要想知道宝藏的秘密,便只有从大魔头口中说出来了。”
他似是丝毫不隐晦自己也想得到那笔宝藏的野心,说到这里,便看着风清扬道:“而你,正是这最合适的人选,普天之下,似乎也只有你,才能让大魔头说出这个宝藏的秘密,到时一切真相都将告白于天下。”,…,
风清扬见他如此肯定,不由一惊道:“我?前辈是不是说笑了。晚辈何德何能,可以让大魔头说出这么宝藏的事呢?再说了,晚辈一心直想报仇,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