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平二人见宁中则小小年纪,竟能将感情看的如此之透,说出这番话来,不由也惊的“哦”了一声,却也不知她为何这样说。
风清扬见她竟会有此感慨,不由问道:“小师侄,你为什么这般说?”
宁中则这才看着他,眼睛忽上忽下眨了几下道:“风师叔,你难道不明白,自始自终诗姐姐一心爱的人就只有那个大魔头独孤天,根本心里就没有你吗?”
风清扬听她的话,竟与当时在断魂崖上听到的诗心的话一模一样,不由不解道:“可是为什么她当日在华山的时候,见我有难,会屡次出手帮我呢?这难道不是喜欢吗?”
宁中则笑道:“诗姐姐为人直爽,侠肝义胆,当年危险之际,被你所救,自然视你为救命恩人,后来见你受到众师兄欺负,这才出手打抱不平,而绝非出于爱意,充其量只是把你当成大哥看待罢了。你们之间又如何会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呢?”
风清扬不由惊的“蹬、蹬、蹬”后退几步,嘴里喃喃道:“这么说,难道真是我错了吗?”,…,
封不平见他为情所困,以致于如此难过,却又无法帮他,不由轻轻摇了摇头,叹道:“问世间,情是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风清扬又是一惊,脸色顿变。
宁中则又道:“风师叔,你想一想,当时如果不是因为你假装受伤,有意接近他们,相信现在他们二人还在断魂崖上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那会是何等的逍遥自在,而就因为你的存在,将他们一切的希望都毁灭了,所以诗姐姐这才哭着跑下了山,并并非你所说的是因为大魔头独孤天伤害了她,她这才负气离去。正是因为你的出现,使得她夹在两人中间,不知如何面对,才不得不逃避啊!”
风清扬似是不相信,不由一阵激动,上前一把拉住宁中则的手道:“你怎么知道是这样的?你快跟我说!”
宁中则突然被他握住小手,一时胸中小鹿乱撞,心中甜如蜜,却也不抽开,直到风清扬发现失礼,二人这才松开,一时之间两人又是满脸通红,很是尴尬。
成不忧却以为风清扬又要伤害宁中则,连忙急道:“风师哥,不可!”,…,
成不忧却连忙轻轻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许久,宁中则待心境平和,这才又道:“其实,则儿也不懂这些,只是凭着直觉罢了,至于是对是错,也不知道。只是则儿却知道你所遇到的人。除了白衣人王铁英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之外,都是对你都是极好极好的,只是你身中其中,当局着迷罢了,不仅没有好好珍惜,反而还深深的伤害了他们,所以则儿才会为你感到可惜。”
风清扬先是一愣,接着又问道:“都是好人?金银双剑如此折磨,羞辱我,难道也是对我极好吗?大魔头独孤天虽没有杀害师傅和师娘,可是却夺走了我心爱的女人,难道也是对我极好吗?”
宁中则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是的,他们都是极好的人,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当官的心理如何想的,我这种小老百姓可不猜到道,可是金银双剑想收你为徒,却是真心的,只是见你固执,死活不肯答应,万般无奈之下,这了此下策,你虽然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折磨,可却也受益非浅啊,不仅学会了一套精妙的剑法,而且还因为食了那些奇花异草,凭空多了六十年的功力,这若是换作谁,就算是吃再大的苦也值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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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风清扬见她小小年纪,便说的头头是道,不由心中暗自佩服,怀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这边封不平却也赞成道:“是啊!风师哥,你想一想,我们从小到大,天不亮就起来练功,一练便是一天,有时练不好,还要挨师傅的骂,学了这么多年,也不及你现在的十分之一,由此可见,小师侄说是的有道理的,换作是我,不要说吃这些冰叶烈草,就算是吃毒药也值得啊!”
成不忧也道:“我也会的。”
风清扬见他二人如此肯定,不由寻思道:“难道真是我错了吗?或是从一开始我在心里对他二人就报有成见,就算明知他二人那样做,是为了让我尽快练成金银剑法,可仍然不愿接受他们的恩惠,他二人的死,也是我间接造成的,为什么如此简单的道理,我当时却看不明白呢?”
他一念至此,不由惊的“蹬、蹬、蹬”后退了几步,嘴里喃喃道:“这么说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们,如果不是我极力激要他二人去杀独孤天。也许他二人此时仍在蓬莱岛上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更不会被独孤天杀死。天啊!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此时是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后悔,脸色早已变得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封不平见他难过,一时却也不好相劝。
宁中则见风清扬如此神色,心中便如刀割一般,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柔声说道:“风师叔,你没事吧!都怪则儿一时口不择言,这才让你难过了,对不起!”
风清扬此时深限懊悔之中,心中很是不甘,不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那大魔头独孤天呢?他杀人如魔,连师傅和师娘都对他恨之入骨,武林中人更是想要将他铲除,我杀了他,难道也有错吗?”
他自幼便生长在华山,接受道家礼教,师规极言,虽然从王铁英口中已然得知独孤天便是自己的亲舅舅,可一想到他至始至终都是魔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