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门外鱼贯进来十几个年轻人,个个身着青衫,头戴青帽,昂首挺胸的走进大厅,分成三排并排站了,面向宁清宇。
这些人都是经王清宇一个个把关的,果然非同一般,风清扬三人见个个精神抖擞,不由很是满意。
待众人站定,封不平这才站出来说道:“各位,今日你们投师华山门下,日后便是华山弟子,华山派门规,绝不过问你们以前的武功来路,也不计较是否有武功根基,从今日开始,你们要将以往所学的东西统统忘记,改学我华山剑法,一入此门,便要遵守门规,听从师命,终生不得被叛师门,否则便视为欺师灭祖,华山门下任何一人都可以清理门户,不知各位有没听明白?”
那些人听后,不由都齐声喊道:“明白了!”
封不平这才点了点头道:“现在我给你们隆重介绍一下华山派第十四代新任宁掌门,你们都要听清楚了。从今以后,他的命令就是华山号令,绝不可违,否则便是犯了欺师灭祖之罪,轻则将关思过崖思过,重则将逐出师门,你们现在可以决定,是否愿意听从他的号令,与华山一起生死共存亡?”
众人又都齐声喊道:“誓与华山共存亡!”
风清扬见这些人个个如此精神,不由连连点头,很是满意,一边的成不忧想到这些人都是自己招来的,不由脸上也很是有光。
宁清宇则一脸严肃的坐在大椅上看着那些人,唯有宁中则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似是极不情愿。
封不平这才指着王清宇道:“这位便我华山派第十四代掌门人宁清宇宁掌门,从此也就是你们的师傅,打今个起,你们早晚不仅要给他问安,行礼,而且还要跟他学习华山剑法,听从他的一切号令,现在你们可以拜见掌门师傅了。”
他说完之后便又退了回去。
宁清宇见即将要行拜师礼,不由连忙坐直了身体,等着众弟子参拜。
宁中则见父亲如此神气,不由打心里替他高兴,先前的委屈便又瞬间消逝殆尽,如今更是一脸神气。
那些弟子听完封不平的话后,不仅没有三跪九叩,行拜师大礼,反而个个脸上很是迷茫,有的甚至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一时间大厅里是乱糟糟的,变得不再严肃。
风清扬也不知怎么回事,不由心中一沉,盯着成不忧看。
成不忧见大状,不由心中也很是头急,又见风清扬盯着自己,连忙喊道:“各位,你们还愣着干吗?快点拜见掌门,给师傅敬茶啊!”
这时排在最前面一个年约二十岁、身体魁梧的男子首先站了出来道:“成师傅,不对啊,我们来华山之前,你分明是说咱们要投师在风清扬风大侠门下,却从没说过要投师在这位听都没听说过的宁……宁什么门下啊!”
他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响应,有几个人附合道:“是啊!我们当初上山的时候,可没说要拜什么宁掌门门下,我瞧他并不出名,凭什么能当我们的师傅呢?再说,我们可是冲着风清扬风老先生来的,要拜也自然拜他为师啊!岂会拜在一个名不传经传的人手下为师呢?这也太滑稽了吧!”
宁清宇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一时不由很是尴尬。
一边的封不平对于这种结果,却在心里暗乐。
风清扬听大家都说上山是冲着自己来的,先来很是不解,再看成不忧红着脸,低着头,不敢说话,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心中暗怪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又见王清宇刚刚接任掌门,便遭遇此事,如今面上已显出不安,连忙站了出来,抱拳说道:“各位,适才听大家一言,风某倍感惭愧,想我风清扬何德何能,岂敢做各位青年才俊的师傅呢?你们此时要拜的师傅确实是我们掌门师兄,想必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还请大家稍安勿燥!”
众人一听风清扬自报名讳,不由齐齐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充满疑问,都道他是一个白胡子老人,哪曾想却是一个年轻人,不由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先前那人抱拳说道:“阁下方才说你就是那个独自一人将大魔头独孤天给杀了的大英雄风清扬风大侠吗?怎么年纪会如此之轻呢?我等实是不敢相信。”
其它人见状,都不由纷纷点头表示怀疑。
风清扬心中暗怪成不忧在外面乱说,一时却又无奈,寻思各门各派的人很快就要到了,若是再搞不定他们,未免会让人看笑话,这才大声说道:“风某承蒙各位抬举,实是感激不尽,只是我华山派一向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便何况风清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下更没必要去冒充。”
众人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这才勉强相信。
风清扬顿了顿,这才指着王清宇道:“这位华山派第十四代新任宁掌门,不仅剑法绝不在我风清扬之下,而且人品德性也比风某高出许多,风清扬在此可以向大家保证,投师在他的门下,日后各位走出华山,江湖上的人都会礼让三分,绝不敢小觑半分!”
封不平这时也道:“不错!实不相瞒,宁掌门一向低调,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大家才会鲜有耳闻,可在华山,他的剑法深得先师段掌门真传,各位尽管放心拜他为师便是。”
封不平此言一出,宁清宇不由心中一惊,可是却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当然,那些台下的人,自然不会相信,还是先前那人盯着宁清宇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