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此时心中难过,见那些人穿着华山派的新衣,正准备大摇大摆的离开,顿时更来了气,只恨他们出尔反尔,连忙跑到门口,拦住他们道:“站着,你们这些人走之前把我华山派衣服全部留下!”
有些人本不想脱掉,可见她年纪虽小,却一脸正气,只好乖乖的脱下衣服,放在地上。
先前那个带头走的人却泠笑道:“哼,凭什么要脱下衣服?是你们华山派硬要给我们的,又不是我们想穿,现在又想让我们脱,门都没用,如果小妹妹想要,自己来脱便是了,哈!哈!哈!”
宁中则见他说话如此下流,不由恨得玉牙一咬,一双银杏般的眼睛此着他,怒道:“无耻恶贼,你当真不脱?”
风清扬等人见那人如此德性,不由均自生怒,知道宁中则足以对付他,所以便也不作声。
那人见状,不由更是胆大,又欺负她是一个女流之辈,索性双手插腰道:“本少爷,不脱又如何?量你一个黄毛丫头,能乃我何?”
这时岳不群见宁中则被人欺负,正准备向前,却被风清扬阻止,一时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宁中则泠笑一声道:“好!你不脱,本姑娘替你脱,刚才你不是想见识掌门人剑法吗?就凭你这种人也配?现在本姑娘就让你见识一下,华山派最差劲的一个黄毛丫头剑法如何!”
她话音刚落,突然一转身,顺手抽出右首边一人身上的长剑,二话不说,长剑轻轻一抖,抖出几朵漂亮的剑花,随即便朝那人身上挥去。
众人只觉一阵眼花缭乱,接着便看到那人身上的衣服纷纷掉在地上,全身上下仅只剩下贴身内衣,又见他穿着花短裤,不由纷纷纷哈哈大笑起来,这才知道宁中则剑法竟是如此高超,想到她方才说自己只是华山派最弱的一个,由此可以猜想掌门人的剑术会有多高,顿时后悔刚才以貌取人,连忙返了回去,复跪在地上道:“宁掌门,我等都愿意投靠华山,至死效忠华山。”
那人眼睁睁的看着宁中则从身边一人手中抽出长剑,然后将自己身上衣服剥的只剩下贴身内衣,然后才将长剑归入那人的剑鞘,不由吓的浑身发抖,头上泠汗直冒,很是后悔轻视宁中则,一时双脸胀的通红,连忙搂起裤子,回头看着那些人,想去拜师,一时却也放不下脸来。
宁中则方才只是稍作惩罚,便将这些人都震住了,一时不由很是得意,走到风清扬面前,高兴的说道:“风师叔,你看则儿这一招“天女散花”使的可好?”
风清扬听她喊自己风师叔,不由一愣,这才想到如今她已不是成不忧的弟子了,顿时释然,更没想到她的剑法竟能进步的如此之快,心中很是高兴,却也不表现出来,泠声说道:“哼,胡闹,我华山剑法是用来显摆的吗?”
宁中则原本以为风清扬会表扬自己一番,这才特意跑到他面前跟他说的,如今却无辜挨了一顿批,不由很是无趣,一时心中很是委屈。
这边岳不群刚才眼见她使出的这招剑法很是精妙,心中也是一惊,如今又见她不高兴,连忙抱拳说道:“师妹剑法高超,令师兄大开眼界,以后还望师妹多多指点。”
宁中则本在生气,如今听到岳不群说的诚恳,一时虚荣心受到极大鼓舞,不由高兴道:“岳师哥,你也看出我的剑法厉害吗?”
她原本天真无邪,说出来的话自然是不经考虑。
岳不群诚恳的说道:“那是自然,师兄当真佩服的紧!”
宁中则这才得意的看了一眼风清扬,然后又扭头看着岳不群道:“行,以后我教你便是!”
岳不群这才鞠躬道:“多谢师妹成全!”
风清扬虽先是皱了皱眉头,可见他行事端庄,说话温文尔雅,像一个谦谦君子一般,便也不在意了。
这时成不忧见这些人都又回头求宁清宇收他们为徒弟,不由连忙劝道:“掌门师兄,快点答应他们啊!”
宁清宇看着这些人,半晌才道:“你等就此离开华山吧!我不会再收你们为徒的!”
成不忧见他竟不听劝,一时脸上很是尴尬,想说什么,却被封不平拉住了,只好住了口。
那些人见宁清宇再也不肯答应收他们为徒,不由更加懊悔了,纷纷再求。
宁清宇这才又重复一遍道:“我说过,华山派的门绝不是那么容易进,我宁清宇就算今生只收岳不群一个徒弟,也不会再收你们了,你们还是走吧!”
那些人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只好起身离去,临走的时候,都向岳不群投来羡慕的目光。
那个被宁中则剥光了衣服的人,见如今再没希望进华山了,也连忙羞的提着裤子跑了,临走的时候,还瞪了一眼宁中则,却被宁中则双眼一蹬,吓的摔了一跤,很是狼狈,再惹来众人一阵哄笑,这才连滚带爬的跑了。
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另外两个还在犹豫的人了,他们见宁清宇已经收了岳不群为徒弟,也连忙跪下道:“我等也愿意拜宁掌门为师,从此誓死效忠华山,恳请掌门收留。”
宁清宇看了他们许久,这才说道:“宁某很感激你二人当时没出言羞辱,也很想收你们为徒弟,可想来想去,只能忍痛割爱,二位还是请回吧!”
那两人一愣,随即问道:“宁掌门,为什么你可以收岳不群为徒,就不能收我二人为徒呢?我们可都是跟他一样,一直都没有打算离开啊!”
成不忧也道:“是啊!掌门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