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见公孙南屡次出口侮辱,本想反驳,可一想到华山今后的发展,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道:“公孙掌门,晚辈敢扪心自问,刚才那一翻话自是真心,晚辈因为误会独孤前辈,曾与他交手三次,而每一次他都可以亲手杀了我,可每一次却都不忍下手,后来晚辈误中奸计,身受重伤,命在旦夕,若不是独孤前辈仗义相救,消耗宝贵真气,助晚辈打通五脉,相信晚辈早已活不到今日,可是晚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他一颗善良之心,而趁机伤害于他,与他相比,晚辈才是最大的恶人啊!”
他这翻话说的是自情自性,一时众人心中不由一惊。
公孙南一听风清扬说独孤天消耗真气,助他打通五脉,心中先是一惊,接着更是不信道:“荒唐,平常练武之人若是有人能助他打通任督二脉,便已得了莫大的恩惠,而你小小年纪,却也敢口出狂言,编造逆天大谎,硬说大魔头独孤天助你打通了五脉,你难道当我等都是三岁小孩不成?”
其它人听后,不由也颇颇点头,显然也认为公孙南所说不假。
风清扬见他不信,这才朝公孙南鞠躬说道:“公孙掌门如果不信的话,不妨尽力在晚辈身上打一掌试试,便知真假!”
他此言一出,宁清宇不由惊呼道:“风师弟万万不可,公孙掌门内力深厚,他的成名绝学天山佛穴掌,名惯天下,这一掌自是非同小可,你如何能承受?”
风清扬笑道:“掌门人不必担心,属下自有分寸。”
众人也见他小小年纪,竟如此托大,不由都为他暗自捏了一把汗。
空难大师也面露诧异,双手合十向宁清宇道:“阿弥陀佛,难道这位便是华山派新任掌门宁清宇宁掌门不成?”
风清扬这才连忙将宁清宇介绍给空难大师道:“大师,正是这位宁掌门,晚辈刚才疏忽,未曾引见,还见大师见谅。”
空难大师“哦”了一声,再次下下打量了一番宁清宇,却也不说话。
宁清宇这才抱拳鞠躬道:“晚辈宁清宇有幸拜见大师,实属荣幸!”
空难大师这才不得不相信宁清宇的身份,不由看了一眼公孙南和恒远师太,连忙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讷有幸见到宁施主,自也十分荣幸,宁施主既然能接任华山第十四代掌门,自是身藏不露,老讷佩服!”
恒远师太虽然不情愿,却也点头示好。
宁清宇连忙回拜道:“大师谬赞了,晚辈这点微末功夫,哪能上得了台面,不提也罢!”
这时又上前朝朝公孙南行礼道:“晚辈见过公孙前辈,适才我风师弟一时情所难控,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公孙南刚才被风清扬逼入死角,一时不知是打还是不打,想打吧,想到自己一个长辈,若是对方真练成了什么绝世武功,自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倒叫群雄见笑了,可是不打吧,想到刚才他出口顶撞,当真无礼,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正犹豫间见宁清宇代风清扬向自己致歉,这才顺势下了台,抱拳随便回了个礼。
风清扬却没想到宁清宇竟这样说,不由正色说道:“掌门此话差也,我风清扬虽然是江湖后辈,可在众位前辈面前却从不敢说半句大话,既然公孙掌门不相信属下的刚才的话,那我只有向他证明了,倘若属下不幸被公孙掌门一掌打死,那便也怪不得他,你们更不需为属下报仇,谁叫我不自量力呢?倘若侥幸活了下来,那属下的冤屈也就洗清了,到时大家自然也相信我的话了。”
封不平见宁清宇给风清扬台阶下,如今他却执意不下,一时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连忙上前打哈哈道:“风师哥,你看各位掌门前辈大老远不辞辛苦,赶来华山参加宁师兄的继位大典,已是舟车劳顿,咱位还是快请他们坐下喝杯茶水解解渴。”
空难大师知他有意从中调节,连忙说道:“阿弥陀佛,有劳施主了!”
他说完便示意公孙南先退下去。
恒远师太虽然看不惯风清扬,可是一想到公孙南是与自己一起来的华山,若是闹的太僵,却也不好,于是便也劝道:“公孙掌门一路都在喊着口渴,如今有现成的好茶,何不先润润嗓子!”
公孙南这才泠哼一声,准备找张椅子坐下。
这时却听到一个声音从外面飘过来道:“既然公孙兄不相信我这位小兄弟,那么在下就代公孙兄试试他方才之言到底是真是假了。”
众人见人还未到,身已便已先至,显然内力极深,又听他说要代替公孙掌试探风清扬的内力,不由更是大惊,连忙齐齐朝门外看去,只见一个绿色身影从门口径直飞了进来,二话不说,挥掌便朝风清胸口拍去,众人一时惊的站了起来,只盯着那影子看,只见他一掌拍出,传出呼呼之声,掌风很是凌厉,显然内功不在空难大师之下,只因他动作太快,却也看不清此人是谁。
风清扬只觉绿衣人掌风赫赫,煞是凌历,内功更是深厚,尚未近身之时,自己的脸上便似有刀子扎来一样,丝毫不敢怠慢,连忙运起七层功力,平平推出双掌,朝绿衣人挥来的双掌拍去,顿时被击的后退几步,又见那人双掌不停,再次自己胸口拍来,连忙再加一层功力,迎了过去。
众人只见厅内两人你来我去,噼里啪啦的一声响,瞬间功夫便已对拆了十多掌,初时只觉绿衣人内力深厚,各自在为风清扬担心,哪知等看到两人对拆这么久,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