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见有人污蔑风清扬,不由长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怒道:“无耻小人,只会背后恶语中伤,就不怕被天下英雄耻笑吗?”
那人又泠哼一声道:“恐怕被天下英雄耻笑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帮沽名钓誉之徒吧!”
就在这时,他话音刚落,突见空难大师一个健步冲进人群之中,伸手揪住一个人出来,使劲将他仍了出来道:“阿弥陀佛,施主既是华山请来的贵客,行事便当光明磊落,为何却又这般鬼鬼祟祟呢?”
众人只见此人身穿青衣,头上绑着一个丝巾,阴钩鼻子邋遢脸,一幅小眼睛,像是从来没睁开一样,很是猥亵,十足一个小人像,不由对他刚才的话也很是气愤,纷纷指责他的不是。
那人见空难大师将自己提出来,不由羞的满脸通红,怒视着风清扬,一时却也不说话。
风清扬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诬陷,不由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将他提了起来,大声呵斥道:“阁下到底是何门何派,又是受了谁的指示,前来我华山捣乱?”,…,
那人一时被风清扬用力一捏,顿时肩膀上的骨头瞬间像要碎了一般,一时痛的难以忍受受,全身直冒泠汗,一会功夫头上便是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衣服也已湿透,纵是如此,却也咬牙不肯服输,泠声说道:“哼,老子何门何派不需要告诉你这小人,只是为段子羽夫妇有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徒弟感到不平,你明知他们不是被大魔头独孤天所杀,却口口声声还说替他们报了仇,你瞒得了众人,却瞒不了老子,老了根本不需受何人指示,只是想问你一句,到底华山剑宗一脉是被何人所杀,你若是不心虚,便当着众英雄的面大声说出来。”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又是一惊,纷纷议论纷纷,盯着风清扬看。
这边成不忧生怕他乱说话。不由上前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只将他牙齿打落几颗,这才怒道:“混账东西,我剑宗一脉明明就是大魔头独孤天所杀,这是我风师哥亲眼所见,江湖上人人皆知,我风师哥为了替师门报仇,力劝襄阳守备王仁带兵攻打魔教,将他们赶至苗区,又在断魂崖上,逼得大魔头独孤天跳崖自尽,如今大仇既已得报,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风清扬听成不忧这么一说,心中虽暗叫糟糕,可想到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一时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怒视着那人。
众人听成不忧说完,不由又都纷纷称赞风清扬除魔有功,是个大英雄。
这时却听那人泠哼一声,看着他,泠声问道:“当真如此吗?风大侠!”
风清扬此时脸上越发难堪。又见众人盯着自己看,一时很是为难,不由寻思道:真是奇怪,师傅死于苏师伯之手,绝非独孤前面所杀,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剩下的就是空难大师了。刚才空难大师一直与我在一起,根本没有机会跟别人谈起,更何况他是出家之人,既然对我有了承诺,定然会保守承诺,而师弟和宁则他们也肯定不会对外人提起,那到到底这人又是如何知道的?倘若我现在当着群雄的面承认师傅、师娘他们是独孤前辈所杀,那无益是空口说瞎话,独孤前辈屡次以德报冤,对我手下留情,又助我全身五脉打通,对我的恩情有如再造,后来又因为我杀了心儿,这才绝望之下跳下悬崖,追随心儿而去,虽然不是我亲手杀了他,可是却是因我而死,又有什么两样,这叫我如何说得出口?可如果我当面揭发说师傅他们是被苏师伯暗害,那华山数百年的声誉又将毁于一旦,而华山无前辈无数人的心汗便因我而从此付诸东流,日后华山弟子又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行走?我到底该如何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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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前想后,不由看了一眼空难大师,见他一脸平静,越发百思不得其解,更是无话可说。
这时众人见他半晌不说话,还以为他默认了这件事,不由都纷纷低声窃窃私语。
成不忧见大家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风清扬,不由急道:“大师哥,你现在就大声告诉他们,师傅他们是死于大魔头独孤天之手,你已经在断魂崖为他们报了血海深仇了。”
宁中则也知道风清扬不肯说假话,可是又见众人用如此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不由也急道:“是啊!风师叔,你就亲口告诉他们,段太师叔他们是死在大魔头独孤天之手的,那晚不是你亲眼所见的吗?”
风清扬抬头看了一眼宁中则焦急的神情,知道她关心自己,又看到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再次寻思道:“事关我华山派数成年清誉,如今群雄显然因为此人的话有些怀疑,我如果再犹犹豫豫,那么日后华山派就更难在江湖上立足了,师傅、师娘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华山今日这等局面。反正现在独孤前辈已经死了,我风清扬已经愧对于他了,索性就请他老人家再帮我一次,让要先摆脱华山当前的困境,其它的事日后再说。倘若今天日月神教追究责任,我只需一个人以死谢罪便是,反正心儿已经不在人世,我是死是活便也无关紧要了。”,…,
他一念至此,不由大声说道:“不错!那日我从江南返回华山,亲眼所见师傅和师娘他们惨死在地。而大魔头独孤天当时就拿着那把魔剑立于当场,由此可见,我华山剑宗一脉十五条人命,都是被此人所杀。后来我为了替师门报仇,这才义劝王仁带兵前去武当逍遥宫剿灭魔教,后又想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