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听完史三骂,不由面上一红,急道:“你这厮又是何人?为何在这里替这恶贼强出头,分明便是与他一伙,我看这段掌门的死,肯定与你也脱不了干系。”
他话音刚落,这边峨眉派掌门恒远师太突然手中拂尘一挥,径直直取史三的头顶,口中大声骂道:“你这小子口出污言,坏我峨眉名声,今日贫尼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史三眼见那佛尘眼看要扫到头顶,不由一惊,暗思糟糕,一时却也躲不开去,只好闭上眼睛等死。
这时风清扬见恒远师太下手极狠,似是有意要史三的性命,不由大惊,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挡在史三面前,手中龙阳宝剑瞬间出鞘挥出,迎向恒远师太的拂尘,接着轻轻一搅。
片刻间,只见千万条银丝漫天飞舞,煞是好看。
待那银丝落地之时,众人再看恒远师太手中的拂尘竟只剩下光秃秃的把手了,不由均是一惊,想到恒远师太以一代掌门人的身份。竟在一招之间将手中兵刃给绞了,这次当真是丢人丢大了。,…,
果然,恒远师太一见手中拂尘尽数被绞断,不由老脸胀的通红,随即大喝一声,挥掌便朝风清扬胸口拍去,赫然已用了十成功力,旨在一掌之间为自己挽回失面。
风清扬见她这一掌甚是雄厚,不敢待慢,生怕失了礼数,连忙撤剑的同时,便也瞬间单掌挥出,顿时两掌相击。
众人只听“啪”的一声巨响,恒远师太“蹬蹬蹬”后退几步,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来,又见风清扬手拿长剑,一动不动的站着,不由心中一惊,怎么也想不明白风清扬年纪轻轻,掌力竟远在身为四大掌门之一的恒远师太之上,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恒远师太两招之间,已经知道自己的功力与风清扬相差甚远,顿时想到所受的屈辱。不由气得又吐出一口鲜血来,指着风清扬道:“恶贼,你......”
一时气血翻滚,竟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风清扬刚才救人心切,又见恒远师太掌风了得,这才用了全力,如今见她受伤,顿时也生了愧心,连忙抱拳说道:“师太,这位恒远镖局的小兄弟,乃是晚辈的朋友,刚才救人心切,无意冒犯,请师太谅解。”,…,
恒远师太听后,不由泠哼一声,不再说话。
风清扬道:“方才他一时冲动,说话有欠分寸,以致得罪了师太,可就算如此,却也罪不致死,师太稍加惩罚便是,为何却下此重手?想师太乃是出家人,为何如此视人命如草芥,以至乱杀无辜呢?这难道也是道家的一派作风吗?”
他这句话,显然是针对刚才那个道士和恒远师太的。
一时间。他二人不由都说不出话来。
恒远师太脸憋的通红,这才说道:“罢了,我峨眉派今日折在你这种恶贼的手里,如今还有什么脸面再在这里丢人现眼呢?”
她说完便转身欲带领属下弟子离开华山。
风清扬意识到自己说话太重了,连忙上前抱拳说道:“师太乃一派宗师,岂会与晚辈一般见识?适才晚辈一时冒犯,言语之中多有冒犯,还请师太见谅。”
恒远师太泠哼一声道:“风大侠客气了,你武功甚是了得,贫尼输的心服口服,岂敢!岂敢!”
这边成不忧见恒远师太如此不给面子,便也看不过去,上前说道:“风师哥,恒远师太是当今四大掌门之一,自是德高威重,又岂会将我们区区华山派放在眼里呢?就算五岳,在她眼中也未必算得了什么,你何必求她呢?适才她只是因为一句话,便动了杀机,那么就算是你真在破庙因为两个馒头而无意害了两条人命,便也算不得什么,如果她要走,我们华山派自当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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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见他这个时候,还在火上浇油,说这种话,不由大声呵斥道:“师弟,你住口,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师太这般无礼?还不快向师太道歉!”
成不忧原本替他打抱不平,如今无辜挨骂,不由心中很是不爽,却也不敢不听,正要鞠躬道歉,这时又听恒远师太泠哼一声道:“不必了,你华山派的大礼贫尼无福消瘦,恐怕受了会折寿的!”
成不忧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
风清扬此时恨的牙痒痒,想到今日是华山派的大喜日子,如今因为自己闹成这样,当真有愧,这才说道:“各位英雄。今日本是我华山派第十四代掌门人继位大典,不管我风清扬以前做过什么,都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在下斗胆请大家先行容我继位大典过后,再行商量其它事宜,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这时众人听他这么一说,有人点头,也有人摇头,一时各不相让。
这边白清清见大家似乎动了心,有些犹豫,生怕报不了当年风清扬对自己三番五次的羞辱之仇,连忙又道:“各位英雄,大家不要上了这小魔头的当,华山派自古以来都是名门正派,如今上一代掌门人死的不明不白,我们身为武林一脉,既然知道这件事有蹊跷。倘若执意不管不问,那么与还如何谈得上行侠仗义?如果今日我们就这样放了这小魔头,一再追究此事,那以后,人人都会像他这样不择手段谋害掌门,欲取而代之,以后还会有多少个像段掌门这样悲惨的事出现呢,那么到时大家各扫门前雪,有了冤屈的人,又人哪儿去说理呢?”,…,
众人一听,不由纷纷点头称是,要风清扬交待清楚,再行继位大典不迟。
这边宁中则见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