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女子似乎已经防到这一招,泠哼一声道:“姓风的可能还不知道,我家主人说了,如果你胆敢自杀的话,就让我六人先将你华山派的人杀个一干二净,然后再将你师门十六人的尸体尽数挖掘出来,然后曝尸荒野,喂野狼吃了,这样也可以解她心头之恨。”
空难大师一听,不由眉头一皱,随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你家主人如此做法,确实不妥,还请女施主收回此念的好!”
黄衣女子道:“大师,这是我家主人与姓风的之间恩怨,我劝大师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我家主人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说到做到,如果姓风的想自杀,大可自杀好了,我等绝不阻拦。”
风清扬听她说完之后,不由气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半晌说出不话来,他实在想不明白,黄衣女子的主人竟能恨自己恨成这种地步,不由“蹬蹬蹬”倒退几步,半晌才怒声说道:“既然如此。风某死也不能,那风某就只好让你等先行一步了!”
他此言一出,手中龙阳定剑,突然剑势一转,指着黄衣女子,显然已动了杀心。,…,
哪知就在这时,突然只见那边两个黄衣女子,脚下一移,抢到宁氏父女的身侧,几乎同时出手,瞬间扣住他二人的命门穴位,接着只听“铛”“铛”两声,宁清宇和宁中则手中的长剑顿时失手掉在地上,面色很是痛苦,头上且布满汗珠,显然已被受制。
众人先前并未见过那两个女子出手,如今一见更如鬼魅一般,瞬间便扣住宁氏父女的命穴,使得他二人动弹不得,这才知道这二人的武功竟不在小兰之下,不由更是惊讶。
风清扬此时就算剑法再高,一时有了忌惮,投鼠忌器,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黄衣女子道:“姓风的。我家主人虽然交待过不让我六人与你动手,可却没说过不能动华山其它人,如果你真的想试一试的话,那尽管杀了我六人便是,不过我六人在死之前也一定会拉两个垫背的!”
宁中则见风清扬被人逼迫,不由急道:“风师叔,不要管我们,杀了这几个妖女。”
风清扬眼见宁氏二人受制,哪敢再动,肯定不能置宁中则不顾,随即手中长剑垂了下来,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姓风的咎由自取,也怨不得他人,冤有仇债有主,风某留着这条命,等你家主人来取,你放了他二人便是!”,…,
黄衣女子这才道:“算你识趣。”
她话音刚落,扣住宁氏父女的女子便都瞬间归回原位。
宁中则受此威胁,又看到风清扬束手无策。不由急得眼泪流了出来,指着风清扬道:“你这个懦夫,空有一身好本领,却爱不敢爱,恨不敢恨,真叫人失望之极。宁中则宁可立毙他人掌下,却也不愿教心爱之人受此威胁,你知不知道,此时则儿的心中有多痛?”
风清扬听她责怪,听她言语之中,甚是对自己是失望,心中犹如刀割一般,一时却也无话可说。
宁清宇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有违论理的话来,连忙说道:“则儿,你不要再说了。”
宁中则却偏要说道:“不!我偏要说,爹爹是不是也觉得则儿不能喜欢他?是不是也觉得你这个女儿就真如那些人所说的yín_dàng无耻?可是则儿不在乎,只想能跟他在一起,哪怕一天,则儿死了也愿意,哪怕能亲耳听到他说一句喜欢我,则儿就算死了,便也值了,可是你看看他,你看看他,说什么剑法天下无敌,简直就是一个懦夫,一心想着那个魔女,则儿哪点比不上她?他为什么宁可天天想着一个死去的女人,却偏偏对则儿视而不见?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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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只想把心中所有的爱全部倒出来,哪还顾忌别人如何看。
宁清宇伸出手去想再打她一巴掌,好阻止她不要再说下去,一时却也不舍,只是无奈的叹了声气道:“冤孽!冤孽啊!”
风清扬见她又再胡说八道,又见宁清宇气成这样,连忙上前点了她身上几位穴位,令她不能再说话也不能再动,这才一手扶住,朝岳不群大声吼道:“蠢材,还站着干嘛?还不扶着你小师妹去休息?”
岳不群刚才因为宁中则跑了出来,无辜挨了骂,哪敢再说话,如今又挨了骂,两头受气,却也不敢说什么,默默的上前扶住宁中则,唯唯诺诺的朝山下走去。
风清扬将宁中则交给岳不群。又用长剑指着地上的万清风大声说道:“你若是再让她上得山来,我就让你变成与他一样!”
岳不群看了一眼地上早已变得僵硬的万清风,不由吓的浑身直打颤,却也哪敢再说话,连忙扶着宁中则朝山下走去。
宁中则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着风清扬,眼神时充满的怨恨。,…,
风清扬看着她的眼神,突然想起那天在断魂崖上诗心看自己的眼神,顿时浑身一颤,指着黄衣女子怒道:“你家主人是不是心儿?我知道是我对我不起她,她恨我风清扬入骨,如果她想要杀我。我风清扬的一条命就在这里,她尽管来取便是,不用这般折磨我。”
众人一听他喊出诗心的名字,且说出这翻话来,不由都在心思暗思:“不是听说这天下第一大美人诗心已经在断魂崖死在他手里了吗?怎么他还会明知故问呢?他是不是被气傻了啊!”
众人一时都是很奇怪,却了不敢相问。
白凌羽那一日,眼看独孤天为了诗心,伤心欲绝,跳下万丈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