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也见那些人个个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看,更是一脸怒气,恨不得要将那人的嘴巴撕成两片,叫他再也嚼不得舌根,又恨不得将他们的双眼都挖了下来,免得玷污了自己。
姓汤的头领见那汉子胡说,连忙指着风清扬,朝那人大声呵斥道:“住口,你可知此人是谁?这些女侠又是何人?岂容你在此胡乱放肆,你就不怕洞主回来扒了你的皮?”
那汉子听后,先是一愣,随即毫不在乎的笑道:“汤大哥,你今个是怎么了?竟教训起兄弟们来了,不就是一个从中原来的白脸小子和几个漂亮娘们嘛,你至于跟兄弟们翻脸吗?”
他话音刚落,姓汤的头领突然大声叫道:“来人,给我掌这厮的嘴!”
风清扬一听,不由大惊,连忙阻止道:“这位大哥,万万不可,不要因为在下伤了你们兄弟间的和气。”
姓汤的头领抱拳道:“风兄弟。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这厮喝醉了酒,乱嚼舌根,还请谅解!”
他说完便又道:“执法长老,你们难不成也喝醉了不成?还不掌嘴!”,…,
就在这时,突然从对面桌上站起两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其中一人略一抱拳,径直走到那喝醉酒的大汉面前,抱拳说道:“陆兄,对不住了!”
他话音刚落,便“啪、啪、啪”左右开弓,狠狠的打了那汉子十七八个耳光,直打的那汉子牙齿掉了好几颗。
四名女子这才觉得解气。
那汉子这时才好似醒了,却也不服,怒视着姓汤的头领道:“姓汤的,你我平起平坐,都是堂主,只不过洞主临走之前,让你暂时代领洞主一职,你就这般耀武扬威。竟为了几个中原人打老子,你想干嘛?”
姓汤的头领见他不服,不由泠哼一声道:“陆不平,你说的没错,王洞主是在临走之前让我暂代洞主一职,如果是在平时里,我汤库绝不会跟兄弟们翻脸,你就算是闹翻了天,自有洞主回来收拾残局,可今个却不行了,因为你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更说了一该说的胡话,你应该庆幸刚才这位风大侠向你求请,要不然的话,就凭你今个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待洞主回来,非割了你的舌头,扒了你的皮不可!”,…,
他此言一出,就连风清扬也吃了一惊,万没想到王万仇竟待自己如此器重,不由又想起那日的事,更是惭愧的低下了头,生怕事情闹的太大,连忙劝道:“汤大哥。这位陆兄弟只是一时喝醉了酒,说胡话而已,不必如此计较。再说了,他也是酒后胡说,并非真心,而何况你已经教训他了,这事我看就算了吧,别伤了众兄弟之间的和气。”
汤库听后,连忙抱拳说道:“风大侠,您不要再劝,这厮出言不逊,且不思悔改,如果今日不教训教训他,到时洞主责怪下来,小人无法担待!”
他说完正要下令,这时却听到风清扬俯耳低声说道:“汤大哥,实不相瞒,小弟我也是经常喝醉酒说胡话,跑到二老婆房间,喊着大老婆的名字,你看小弟这张脸从来都没好过,都是被这四个老婆轮流给打的,小弟可是吃尽了苦头,这件事就只当给小弟一个面子,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
汤库听他说完,不由一惊,随即看了一眼梅兰竹菊几个姑娘,再看风清扬红肿的双脸,一时很是同情,连忙抱拳道:“既然如此,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切听从风大侠安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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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便又朝那陆不平喝道:“陆不平,你可知此时站在大家面前的是何人?”
陆不平刚才挨了打,听到汤库问,一时心中很是不服,抹了一把嘴角边的血迹道:“不知道!反正就是从中原来的兔崽子,一进门来便害得老子无辜挨打!”
风清扬见陆不平如此直爽,不怪自己说错了话,反而还怪起自己来了,不由哈哈大笑道:“这位陆兄真是快言快语,在下很是佩服,如此一说,在下也觉得很有道理,自当向你陪罪!”
他说完便走到陆不平面前,随便端起桌上一大碗酒道:“在下华山风清扬,刚才失礼。害得陆兄受罚,这碗酒特意向兄台陪罪了!请!”
他说完便一仰头将那碗酒一古脑喝进肚里,只觉得肚中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大声说道:“好酒!”说完才将那空酒碗放在桌上,又拿起一个鸡腿,二话不说,抱着便啃了起来。
众人见风清扬如此胆色,不由先是一惊,接着很是佩服。
陆不平听他自报家门,脸色顿改,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道:“原来是中原风清扬风大侠到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当众胡乱放屁,臭气熏天,污了风大侠及几位女侠的口鼻,自当重罚!”,…,
他说完便伸手在自己脸上“啪、啪、啪”左右开弓。各打了三巴掌,顿时脸上红肿,嘴角流血,显然是下了狠手。
风清扬一惊,见他还要再打,连忙将手中鸡腿咬在口中,拉住他阻止道:“陆兄,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莫不是见风某这脸肿了,很是好看,这才也想来个东施效颦,效仿一番不成?”
这边小兰等人刚才见他如此大胆,二话不说,便上前喝了一大碗酒,此时又狼狈万分的啃着鸡腿,而且还说出这翻话来,不由再也忍不住,忘记了先前风清扬故意羞辱她的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边陆不平听后。愣了半天,随即说道:“风大侠,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