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仇连忙接过龙阳宝剑,将剑身抽出,手持剑柄,运足内力,照着那酒缸便斩了下去,顿时只见一道红光闪现,那酒缸应声从中间劈成两半,露出风清扬的半个身子来。
众人一见,不由纷纷赞道:“好剑!真是一把宝剑啊!”
王万仇也不理会,这才又照着另一边劈了下去,将风清扬给从酒缸里救了出来,却又见他身体前后还留着些薄冰,连忙说道:“快点去弄柴火,生火,给风兄弟取暖和!”
众人一听,连忙去取柴火,开始生火,却又怕烤着风清扬,只离的远远的,好在如此这样,不然到时酒精燃着,势必会引起大火。
不一会功夫,大殿里便燃起一堆熊熊大火,将风清扬身上的冰给慢慢融化掉。
风清扬经火一烤,身子顿时缓和起来,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汤库刚才还以为他死了,这才大哭。如今见他又睁开眼睛,这才笑道:“太好了,风大侠还活着!”
王万仇顺手照着他的头,给了一巴掌道:“闭上你的乌鸦嘴,谁说风兄弟死了?风兄弟命硬着呢,怎么会说死说死呢!”,…,
汤库无辜挨打,委屈道:“不是您刚才在哭吗?我还以为风大侠死了呢?这才难受,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王万仇道:“放屁,我只是见风兄弟被困酒缸里,我这当大哥的束手无策,一时难过,这才哭了两声,哪个说他死了!”
汤库这才知道会错了意,不由尴尬的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
恰在这时,四名青衣女子掳走小菊,临走时喊了这么一句,王万仇听后,不由一惊,大殿里所有的人个个都吓的面色惨白,纷纷说道:“洞主,这可怎么办?这次我们碧嶙洞得罪了灵鹫宫的人。四位特使已经放出话来,说要回去如实禀报尊主,要将我碧嶙洞夷为平地,这可如何是好?”
王万仇也是惊出一身泠汗,重重的叹了口气,在大殿里急的来回走动,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这时风清扬已然醒来,见到王万仇如此
,不由强笑道:“王大哥,什么事,竟让你如此烦心?不知小弟可否能帮上忙?”
王万仇见风清扬没事了,连忙蹲下道:“风兄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可吓死老哥了,如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风清扬见他如此紧张自己,不由很是感动,笑着道:“小弟倒是没事了,可是王大哥好似有大事要发生一般,到底怎么回事?”
王万仇正要说话。可又想到刚才汤库说他也中了生死符的毒,连忙一把抓过他的手,把住他的脉搏,只感到除了有些弱之外,并无中毒征兆,不由一惊,心里寻思道:“奇怪,难道刚才那四位女子果真是灵鹫宫的特使,既然汤兄弟说他中了毒,为什么脉象上一点都反应不出来呢?难道果真中了生死符不成?”
他一念至此,不由大惊,这才朝汤库问道:“汤兄弟,风兄弟中毒是怎么回事?”
汤库长话短说,将事情讲了一遍,王万仇更是惊的不行,连忙一把扒开风清扬胸口衣服,仔细将他胸口检查一遍,并没发现什么生死符,不由很是奇怪,却也不放心,便又将风清扬后背的衣服也扒了开去,结果还是没发现生死符,不由更是不解,还道那生死符是种植在下身,正要去解风清扬的腰带,风清扬一急,连忙阻止道:“王大哥,小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只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不必不如担心?不妨给小弟留一点颜面,这裤子就不要解了吧!”…,
,…,
王万仇听后,这才哈哈一笑道:“哎呀,你看我这脑袋,是越老越糊涂了,真是对不住了啊!”他说完便替风清扬将衣服穿好了。
就在这时,小梅三人正从外面垂头丧气的进洞,看到风清扬好端端坐着,不由总算松了口气。
小竹一想到小菊被掳,便气不打一出来,走到风清扬面前便呵斥道:“姓风的恶贼,如果不是你生出这么多事来,小菊妹妹也不会被那几个妖女掳走,她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姑娘一定杀了你,祭奠小菊妹妹在天之灵!”
风清扬听到小菊被掳,不由也是一惊,心中虽然有愧,可想到她四人刚才如此待自己。不光羞辱了碧嶙洞的兄弟,反而还将自己弄的半死不活,不由泠笑一声道:“你们四个妖女,心胸狭窄,冒充灵鹫宫的四位特使,无端羞辱洞中的兄弟,又害得风某身中奇毒,便是死也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小菊那恶婆娘武功不敌,还自撑强,如今被人掳去,如何怪得了风某?”
小兰见他如此不开窍,不由怒道:“姓风的,你有没有良心,如果小菊妹妹不是被你那个相好的小师侄给刺伤,凭着她的功夫,岂会输给那个狗屁特使,又如何会失手被擒?我姐妹几人,若不是看你可怜,才不会答应去帮你从五毒童子手里救人,你却这般不识好歹,当真该死!”,…,
风清扬泠声一笑道:“哼。你们用不着猫哭耗子假慈悲,则儿落入五毒童子之手,风某自会想办法营救,从来都没要求过几位插手,倒是几位死皮厚脸,非要赖着跟风某一起,风某又有何办法?”
小兰听后,不由怒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四人,你恐怕早在那小店里喝了带毒的茶,死在五毒童子手里了,如今却还大言不惭,就凭你那点本事,还想上西域从五毒童子手里救人,当真不自量力,简直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