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下了山去,却已不见了吩咐在山角下路边等着的马车,地上仍了许多被褥、衣服之类的不值钱的东西,车夫也不见了。
小竹气得直跺脚,骂道:“真是一群贼,碧嶙洞简直就是贼窝。”
风清扬见此情景,便已猜到定是碧嶙洞的兄弟给劫走了,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小梅也是紧皱眉头,随即问小兰道:“小兰,现在我们身上还有多少盘缠?可以坚持多少日?”
小兰叹了口气道:“本来还有一些,可是因为要去西域,购置了许多东西,再加上前些日子为小菊妹妹看病,所以如今便也所剩无几了!”
小梅愣了一下,叹道:“能不能想想办法,这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再说这些东西全部又得重买,还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小竹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既然他们做得了初一。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十五,不如我们再返回洞去,也抢些银子来用,反正那些都是不义之财。”
风清扬听后,不由皱了皱眉头,却没说什么。,…,
小兰也支持道:“不错,先前那灵鹫宫四婢,二话不说便掳走了小菊妹妹,如今还不知生死,碧嶙洞的那帮邪门歪道,又劫走了咱们所有的财物,如果不上山去要回来,这口气怎生咽得下去?”
小梅听后,半天不吭声,显然是有所顾忌,许久才道:“不如这样,小兰你先行回谷,将此事禀报主人,让主人拿个主意再说,如何?”
她话音刚落,小竹却阻止道:“不行啊!小梅姐姐,先前两位使者知道小菊受了重伤,回去定然会向主人如实禀报。主人自幼疼爱我四人,此时定然心里还在难过,如果我们此番再回去说小菊妹妹被人掳走,而且还丢了财物,那主人岂不又要担心,以她老人家的性格,万一发起怒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
风清扬听她说的这么严重,不由笑道:“我说几位姑娘,平日里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现在丢了点东西,就吓成这样呢?难不成你们家主人是老虎不成?你们一回去,就要吃了你们?”,…,
他此言一出,小兰怒道:“闭上你的臭嘴,你再胡说八道,出言侮辱我家主人,我小兰第一个与你誓不罢休。”
小竹也道:“姓风的,都是你惹的祸,如果不是你得罪五毒童子。跟你那小师侄卿卿我我,五毒童子也不会拿她来要挟你,我们四姐妹就不会上西域,更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害得小菊妹妹被掳,如今生死未知,此时就连身上的财物也都被碧嶙洞那群贼给抢劫一空,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风清扬道:“小竹姑娘,你不要张口就是贼,闭口就是贼好吧!多难听啊!你也不想想你自已,如果你们非要将那马车布置的跟皇帝御撵一样,一路招摇过市,人家也不会盯上你们,分明是你们贪图享受,被人家当成为富不仁的土豪,这才被劫,如今还怪别人。”
小竹也没想到风清扬此时还会反驳,似是很委屈道:“姓风的,小菊妹妹被你那宝贝师侄刺了那么深一剑,伤势并未全愈,马车上又颠簸的很,如果不弄得舒服些,她人会好的那么快吗?再说了那马车你就没有乘吗?你难道没有享受过?你自己不也说过,那马车比你睡的床还舒服,现在倒会说这种话,真是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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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只说了一句话,小竹便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直将他质问的哑口无言,知道自己怎么也说不过她的,索性不再开口。
小梅却道:“小竹,不要这样说,出了问题大家要想办法解决,争吵有什么用?”
小竹道:“我就是看不惯姓风的幸灾乐祸的样!”
这时风清扬突然想到那日在玉女峰上时,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曾逼着龙云飞给自己十万两白银,想到此时离河北较近,不如现在就去向他索要,谅他也不敢赖账。
他想到此,不由很是高兴,随即说道:“几位美女,不用再愁银子的事了,在下已经想到一条妙计,现有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咱们尽管去取便是。”
他此言一出,小梅三人也是一惊,还道他胡说八道,一时都不接话。
小竹心直口快,泠哼一声道:“哼,姓风的又在痴人说梦了,我看就是把他卖了也不值十两银子,如今还在这夸夸其谈,从哪去弄出十万两银子来,当真是吹牛皮不打草稿,令人笑掉大牙.”
风清扬道:“哎呀,小竹姑娘,你还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我风清扬有的是金山银山,只是不像你们那们那么爱显摆罢了,有个三瓜两枣,就想着要享受。这下好了,被人惦记走了,如今发起愁来了吧!实话告诉你,这年头,做人还是要低调一点,万一被贼人盯上,恐怕半夜里连人都被偷走了。给人家做了压寨夫人,却还不知道。”,…,
小竹被风清扬这么一阵连揶带疯,气的满脸通红,却也无话可说。
这边小梅却劝道:“好了!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们就各自少说几句,还是赶紧想办法弄银子,把小菊妹妹救出来的好,免得夜长梦多,还有你那个小师侄,你就不怕她整日跟那五毒童子在一起,万一不小心沾上点什么毒,小命马上玩完了,还有心思在这里吵吵闹闹,一个大男人,心眼比针眼还小,也不害燥。”
风清扬先前听她这么一劝,觉得倒还在理,可后来却越听越不是味。正要再驳,却又不愿意让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