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头戴蓝色头饰的女子见自己话刚说完,店小二就转身把门关了,不由一愣,随即说道:“喂,他这是什么意思?姓风的,你上去问问。”
那少年听后,也不敢说话,随即上前敲门道:“小二哥,你怎么把门给关上来,我们几们还要住店呢?”
里面的阿福听风清扬在外面拍门喊,吓得越发狠的,双腿是直打颤。
过了许久,他才在店老板一鼓励下,状着胆子,战战兢兢答道:“你们这帮杀人……杀人越货之徒,你们杀……杀了人,如今官府正在通缉你们,还敢住店?我劝你们还是早些......走……的远远的,不然我可要报官去抓你们了。”
那少年听完,不由一惊,这才知道定是刚才他们说话,被店小二无意听到,这才生了怕心,再不敢让自己住店,只好不作声,扭头朝那头戴蓝色头饰的女子耸耸肩膀,无奈的说道:“小兰姑姑,你也听到了,定是你刚才那一番言论,说什么杀人,害人的,吓住了人家,人家才不敢让我们住店了,这下可不能赖我了!”
小兰见他面上有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不由怒道:“风清扬,你不要得寸进尺,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风清扬咳嗽了一声,随即笑道:“好了,我闭嘴,又是我的错好吧!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天色已经黑了,前面又没客栈,难不成今晚我们大家就睡在车上过夜不成?风某倒是无所谓,反正有你们三位天仙般的姑姑陪着,只当享齐人之福了!”
原来这四个人正是风清扬和梅兰竹三位姑娘,那日他们出了龙门山庄,找到一个地方,租了这么一辆大车,四人边在车上疗伤,边朝云南灵鹫宫行去。
这次小梅倒听了风清扬的建议,租了一辆外表不是破旧的车,只把车厢里面布置全了,衣食住行所需东西一应具备,甚至还在车里设了一个小阁,放置了马桶,先前四人都觉得很是尴尬好在那小阁隔音效果蛮好,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
这些天,风清扬身上的伤也好了许多,就是偶尔觉得胸口有些气闷,倒是小梅那日受了洛阳三雄两掌,伤势较重,后来又在龙门山庄连番遭受车轮战厮杀,更中了几剑,几棍,伤势更加重了,经过这大半个月的调养,稍稍有了好转,只是偶尔还会吐一些血丝来。
此时,已快接近云南,正慢慢到了灵鹫宫范围之内,如今已近傍晚,可近日来不知为何,过往行人甚少,这清风客栈一天下来,连一单生意都没有接到,所以老板心中着急,才会派了阿福出去招揽客人,哪曾想等了半天,却碰到他们几人,又听小兰说出这翻话,岂能不怕?
小兰如今听到风清扬又这般油嘴滑舌,占自己的便宜,不由一怒,挥掌便要教训风清扬,却被一边的小梅拉住道:“小兰,你这是干嘛?你又不知道姓风的什么德性,还这般与他计较,自己找气受。”
小兰这才泠哼一声,瞪了风清扬一眼,不再说话。
小竹站了半天,忽然打了一个泠战,感觉起了风,抬头看看天,又见乌云也多了起来,不由有些担忧道:“
小梅姐姐,这可怎么办?看来这鬼老天要下雨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找地方住才是啊!”
小梅此时也感到空气很是压抑,好似山雨欲来一般,也惆怅道:“为今之计,还能怎么办?也不知前面有没有其它客栈?”
她话音刚落,突见四匹快马,从官道上疾驰而来,见上面坐着的都是官差,不由一惊,随即低下头去。
风清扬此时也见到来了几名官差,又想到刚才店小二警告过自己说要报官,不由心里一紧,寻思这店小二真说到做到,果真去报了官府来抓自己,又见这清风客栈虽紧靠官道,可此时正是荒芜人烟之地,地理位置甚是偏僻,客栈后面,也是一片荒地,自己一直在门口守着,根本不见他人出来,却也不知他是如何报的官。
正纳闷间,突然见其中一个官差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随即跳下马来,走到风清扬身边时,盯着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小梅三人,眼中露出诧异之色,随即拿起手里的纸看了一眼,又朝小梅三人看了看,随即摇了摇头,这才走到门前,用力拍了拍门道:“老张,这大白天的,你不做生意了,把这门关的贼紧干嘛?”
里面的店老板经常与这些官差打交道,听出是官差,顿时胆子也大了,还未说话,却又听到外面那官差喊道:“你快把门开了,桂州碧嶙洞王洞主及洞中三百多个兄弟,一夜之间被人杀害,州府下了通缉令,正四处通缉凶犯,你出来收一下通缉令,好张贴在店里,好留意各跑过往人,若是有了线索,好速速派人报与我们,州府赏银一万两。”
店老板一听到杀人,而且还是什么通缉令,不由吓的浑身发抖,正欲开门接通缉令,却被一边的阿福捂住嘴,轻声说道:“老板,您不要命了,如今外面正有四人,这事八成就是他们干的,你如果这么一张扬,那男的手里又拿着凶器,万一动起手来,官差若不是他们的对手,你我岂不要……”他说完便做了一个杀头动作。
店老板本想仗着官差的势,想把门打开,如今听得阿福说完,顿时如醍醐灌顶,吓得再次用身体将门紧紧抵着,一时双腿发软,颤声问道:“阿福,你说的不错,可是这事怎么办呢?那官差现在就在外面等着呢?总要给个回话啊!”
阿福想了想,眼珠一转,心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