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刚才一心想弄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想要知道到底风清扬有没有参与其中,所以才一忍再忍,假装不吭声,哪知却被小竹破坏,如今听得她问,犹豫了一下,这才朝王思斜道:“姓王的恶贼,姑奶奶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说清楚怎么回事,老实交待跟这姓风的有没有关系?”
王思斜是何等聪明之人,久在官场混,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原本他以为风清扬与小梅三人真是姐弟关系,如今听到小梅说问,又见她怒视着风清扬,这才知道他们之间根本没关系,不由心生一计,咬牙说道:“女侠饶命,都是风四这厮,是他在清风客栈的时候,悄悄将我拉到一边,跟我说他与你三人有着深仇大恨,希望我们能替他除掉你们,又给了我五两银子做为订金,还说事成之后,还会有重金酬谢,这才故意问我们前面是不是有客栈,以此暗示让我们先到客栈等着,好伺机行事,后来到了之后,他又给了我们二十两银子。让我等在你们的饭菜里下毒,都怪我,不该一时贪图钱财,答应帮这恶贼干坏事,以致女侠误会。”,…,
小竹此时是越听越怒,也怒视着仍旧趴在桌上昏睡的风清扬,咬牙切齿道:“姐姐,果然是这恶贼串通这厮,想要对我三人做出那种丑.....丑事,还如此狠心,想要来个杀人灭口,当真心肠歹毒,今日我若不杀了她,便誓不为人!”
她说完便走到风清扬面前,举起手掌,便要照着风清扬的后脑勺重劈下去。
小梅知道以小竹的功力,如果一掌劈下去,风清扬准是脑浆迸裂而死,连忙阻止道:“竹儿,不忙,先把这姓风的恶贼弄醒,叫他与这厮对质,倘若果真如此,再杀他以雪耻辱不迟。”
小竹有些不甘道:“姐姐,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还对这风的抱有幻想呢?你道理忘记了先前他是怎么羞辱我们的吗?如今又与这厮勾结。想要对我们做出那种丑事来,你如果下不去手,我来便是,到时主人怪罪,横竖我一人顶着便是。”
小梅见她误会,随即叹了口气道:“竹儿,不是姐姐下不去手,只是这一路走来,姐姐实是已瞧出这姓风的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再说了,你想想,如今我们四人同坐一条船上,他需要我们到西域帮他救华山派那个小丫头,而我们也需要他一起去灵鹫宫救小菊妹妹,他没有理由做出这种事的,定是这厮见丑事败露,想要从中离间,为自己开脱罪名,故意陷害姓风的。”,…,
她话音刚落,王思斜生怕她不信,连忙说道:“女侠,这姓风的诡计多端,你们可千万不能让他弄醒,最好一刀杀了,否则他醒了之后,定不会放过我三人的。我们真是无辜的啊!”
其它两人听到也附和喊冤道:“是啊!女侠,都是这姓风的恶贼出钱诱惑,说好了等杀了你三人之后,给我们一人一万两白银,我们这才鬼迷心窍,答应与他一起合伙陷害三位女侠的,如果不是听了他的鬼话,就是借我们一个胆,我三人也不敢啊!你且休要将他弄醒,以免计他奸计,最好一刀杀了痛快啊!”
小梅听他三人说的不像假话,不由怒视着风清扬,一时犹豫不决。
小兰也劝道:“姐姐,这件事如今已是铁板上定钉,这姓风的决跑不了干系,你又何必再犹豫不绝呢?你难道忘记了我四人出谷之时,谷主她老人家是如何交待的吗?她说这姓风的恩将仇报,诡计多端且心狠手辣,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我们防着他,却不想我们这一路,吃了他多少苦头,不仅屡遭羞辱,如今小菊妹妹被掳走,不也是他惹得祸吗?如今他又想出此等毒计,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我们如果再不杀他,日后总有一天会上了他的当,到时恐怕追悔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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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王思斜三人听到“碧嶙洞”三个字,不由大惊失色,又想到她们刚才相互之间的称呼,不由战战兢兢道:“你.......你们,难道就是梅兰竹菊四位女侠不.....不成?”
小梅一愣,却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得知自己的名字,想到定又是风清扬刚才在清风客栈门口的时候向王思斜说的,不由心中更恨,如今听得王思斜问,泠声承认道:“哼!恶贼,算你狗眼还没有瞎。姑奶奶我三人正是梅兰竹,今日你三人撞到我们手里,便是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王思斜哪知道眼前这三个梅兰竹,根本就不是他们要通缉的那几个梅兰竹,如今听得小梅承认,一时是又惊又吓又痛,再加是断臂之处失血过多,顿时晕倒过去。
其它二人见状,直在心里暗骂倒霉,又见王思斜吓晕过去,连忙直往地上磕头求饶道:“女侠,饶命,千万不要杀我二人,我们都是被这王的恶贼逼的。
这才不得不从啊!”
他二人此时也不知道风清扬是什么来头,寻思他能跟小梅三人在一起,定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一时却也不敢诬陷他了,只改口说是受了王思斜的逼迫,眼神和语气更是无辜。,…,
小梅见小兰此时还愣着,不由急道:“小兰,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没听清楚?”
小兰见小梅生气。再不敢不从,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对着风清扬的鼻子。
片刻功夫,风清扬先是动了一下,接着便睁开眼睛,一时也没看到小梅三人正怒视着着自己,伸了一个懒腰道:“哇,刚才做了一个美梦,真舒服啊!”
他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