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白凌羽才被门外的惨叫声惊醒,看着已然气绝的丈夫,想到终归逃不过公公洪生的魔掌,她一时想到了死,可当她鼓起勇气,举起手中带血的长剑时,却又犹豫了,她的脑海中想起了那个曾经救过自己一命,而且给了她一个安定、平和生活,使得自己一族人免受中原人士欺辱的北海一派掌门人潘天(也就是现在的独孤天),她顿时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听着外面从中原跑来的一群野狼,残忍屠杀百姓的杀声,以及强.奸本村年轻姑娘的淫.笑声,白凌羽终于鼓足勇气,先将丈夫洪生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的尸体拖出门外,趁夜那些被杀的乡亲们放在一起,造成夜不归宿的假像,又生怕现场被人发现,这狠着心又一把火将自己住的房子烧了,更将那把长剑擦拭干将,仍进火里。直到随火屋一起埋葬。
待一切假像做好之后,白凌羽才故意将自己身上穿的睡衣撒烂,甚至用自己的手将脸上抓的血迹斑斑,然后趁着敌人还没杀过来,这才慌不择路的跑到北海一派,去通知潘天(独孤天)及公公洪生(任我行)来救人。,…,
果然,当北海一派所有的中原武林高手匆匆忙赶到村子,从中原来的那群野狼,已被史家五兄弟杀光斩尽,现在只留下上百具尸体,惨不忍睹。
当北海一派数十名高手,看到自己所有的亲人都被外敌惨杀,个个悲痛欲绝,义愤填膺。
尤其是当洪波(任我行)看到自己的儿子洪生胸口中三剑,死不瞑目时,他差点哭昏过去,口里一个劲的说要杀光中原武林人士为儿子报仇。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真正杀死他唯一亲生儿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身后站着几度假装因为伤心而哭昏过去的儿媳白凌羽。
那一刻,白凌羽真的好怕,生怕公公会发现问题,一剑将自己杀了。
可那个时候,一来正值黑夜,二来所有的人都处在极度悲怒之中,一些显为人知的细节早已被忽略,后来直到眼看自己的男人随着众人一起埋进一个大坑里,白凌羽才在暗中松了口气。
再后来,白凌羽便在独孤天的带领下,跟着那些曾经在中原武林叱咤风云的高手,重新扛着日月神教的大旗,浩浩荡荡的杀回中原,直至做了五仙教教主,远离现在已任日月神教教主的公公任我行,这件事情,始终无人发现。,…,
此时。她感受着段誉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回想起起男人以往的粗鲁,不知不觉,心情一阵紧张,全身止不住开始发起抖来。
此时,她极度渴望一次久违的甘露重新降临在她的身上,可是却又怕这甘露会伤害自己,心情极度的矛盾。
此刻,她想阻止,可手脚却已软的无力再抬起来,只听到段誉在自己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柔声说道:“羽儿,你的身体是那样曼妙,洁白,就像天空中的皓月,是那样神圣,我真的好想吻遍你全身每一个部位,感受你洁白无瑕的玉体,将你的身体在月光中慢慢融化。”
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所有的怕都化成动力,所有的阻止都变成默许。
段誉得到白凌羽的默许,慢慢伏下身来,先是轻轻吻了一下她此时早已变得坚挺的玉.女山峰,随即嘴唇便离开,就如蜻蜓点水一般。…,
“天啊!世间竟还有如此奇妙的感觉。”
一时间,白凌羽忍不住浑身颤抖,用力抬起的双手随即紧紧搂住身上这个男人。,…,
她从未想过,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情,竟会这般神奇,这样美妙。
她只觉得,以前的每一个夜晚,她像是被一头野兽狂疯的撕咬,瞬间肢解。
今晚才是自己人生中真正幸福的一夜。
此时身体的那种禁不住的颤抖,已不再是害怕,取而代之的已是幸福的渴望和享受的颤抖。
一时间,段誉那温滑而深情的吻,几乎将她的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吻.遍,每一次点击。都使得她的身体某个部位止不住的浑身一颤,接着大脑便是一阵眩晕。
许久,就在她最渴望,也最担心、害怕的时刻,她听到身上的这个男人,在她耳朵边轻轻次着气,柔声的朝她问道:“羽儿,我现在可以将你融化吗?”
她感受着他迷人的气息,直觉得那粗而温暖的气息虽然只是轻轻吹在自己的耳边,颈部,可却好似已钻进她的五脏六腹一般,有着说不出的稣.痒,使得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迫不急待的渴.求,想要瞬间被融化。
在这件事上,白凌羽从来都是被动的,至次十几年前的每一次,她都是被自己的男人长驱直入。不管疼还是不疼,流血还是不流血,从来都没得到过丈夫的征求和询问,她的尊严早已被吞噬殆尽,只剩下一具躯体,任人蹂.躏。,…,
如今她听到段誉的征求和询问,久违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满.足,使得她心生感激,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以示报答。
白凌羽迫不急待的想点头,可却又怕那恶梦般的伤疼,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还有那满床的鲜血。
她有些犹豫、害怕,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段誉柔声安慰道:“羽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很温柔的,如果你觉得痛,请告诉我,我会立即停下来,绝不伤害你。”
听了这样的话,听了这样的承诺,白凌羽还顾忌什么呢?
最终,她在害怕却又充满期望的矛盾中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