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躲在石头后面,看的一清二楚,眼见天狼子要一掌拍死那女子,不由大惊,正欲出手相救,却见cǎi_huā子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瞬间已至天狼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三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是就因为她二人刚才揭穿了你的阴谋,你就想要杀人灭口吗?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此看来,叫我怎么对你能放得下心呢?”
他这句话说的极轻,又是背对着星宿派弟子说的,他们自然听不到,可躲石头后面的段誉却听得一清二楚,一时也是毛骨悚然,知道cǎi_huā子果真中计,要向自己的师兄下杀手了,不由在心中为天狼子叹了口气。
果然cǎi_huā子没等天狼子反应过来,左手便已点中他身上一处大穴,跟着右手迅速出击,硬拉着天狼子的右手朝自己胸口拍去,接着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二人此时背对着星宿派那些弟子,所以一时众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天狼子先是要一掌拍死那名女子,接着被cǎi_huā子阻止之后,突然便又疯了一般的打了cǎi_huā子一掌,顿时也是大惊,也不知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段誉一时也不知道为什么cǎi_huā子为何会这样做,正诧异间却听到cǎi_huā子指着天狼子嘴里淌着血道:“天狼子,我念你昔日之恩,又想到你三十年来忠心耿耿为师傅他老人家办事的份上,饶你不死,允许你带罪立功,却不想你竟不识好歹,趁机暗算我,当真卑鄙,无耻!”
众人刚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如今看到cǎi_huā子嘴里直淌血,都是大惊,再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明白其中缘由,个个心里虽然暗自高兴,可表面却装着义愤填膺的样子,纷纷指责天狼子骂道:“天狼子,你真是qín_shòu不如,代掌门念及同门之情,饶你不死,你竟如此不识好歹。还出手伤了他,真是死不足惜。”
还有人朝cǎi_huā子道:“代掌门对付这等奸诈小人,不必过于仁慈,杀了他为星宿派清理门户。”
一时间,喊杀的人呼声一声比一声高。
天狼子听到众人的喊声,此时一张脸胀的痛红,嘴张的奇大,却终是说不出话,样子甚是着急。
cǎi_huā子道:“天狼子,你刚才不是很冤枉,现在怎么没话了?既然你知道错了,我就念在你我同门份上,让你死个痛快,免受折磨,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做的太过份了!”,…,
段誉先前不知cǎi_huā子为什么会突然点了天狼子身上的穴位,如今见天狼子一张脸憋的通红,嘴张的老大却急的说不出话来,顿时明白cǎi_huā子的用意,原来他方才所点正是天狼子的哑穴。目的就是要他现在有口难辩,有冤不能申,一时为cǎi_huā子如此心机感到浑身直冒泠汗,便也明白他为什么会当上星宿派的代掌门了。
就在这时,cǎi_huā子话音刚落,突然一掌重重拍在了天狼子的头上,顿时只见天狼子面现惊讶之色,神情甚是痛苦,一张脸几变变形,甚是恐怖,就连手脚却也不能动弹,只能任由cǎi_huā子按着自己的头。
片刻之后,天狼子头上便开始冒出阵阵白烟,而且伴随着一股烧焦之味传了出去,实是令人作呕,紧接着天狼子的身体便开始慢慢萎缩,片刻之后,便已只剩下一张皮了。
段誉先前见cǎi_huā子所使的手法甚是诡异,也是一惊,只道这是星宿派独门绝学化功大法,与自己所学的北冥神功甚是相似,只是这化功大法能将对方内功一一化去,令敌人瞬间失去抵抗力,却不能居为已用,而自己所学的北冥神功却不仅可以将对方内力尽数吸收过来,化为北冥真气,存与体内,却并不会伤害对方,二者一正一邪,有着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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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见cǎi_huā子使出这种邪门功夫,也是吃了一惊,可后来又见天狼子整个人在掌力之下,全身骨骼竟慢慢萎缩,最后只剩下一张人皮,不由也是吓的毛骨悚然,知道对方使的绝不是化功大法在,而是一种更邪门的武功,一时却也猜不透。
很显然,场上被困的四名女子见cǎi_huā子对同门师兄使出这种邪恶的手法,也是吓的不轻,此时个个是浑身发抖,就连远在二百米外的段誉却也听到她们牙齿上下直打颤的声音,顿时怜香惜玉之情更盛。
星宿派弟子却是心知肚明。知道这种武功的厉害,个个面显恐慌之情,随即赶紧跪下奉承道:“代掌门神功盖世,天下第二!”
“恭喜代掌门抽髓掌法练成,所向无敌,杀尽逍遥派弟子,灭了虚竹秃驴,夺回掌门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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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ǎi_huā子刚才先将天狼子一身功力心数化去,最后又将他化成一张人皮,显然功力消耗甚是巨大,如今头上已冒出细汗,几近虚脱,可却又不愿意让人知道,生怕那些下属会趁人之危,联手对付他,他这才佯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随即大声骂道:“天狼子。你不要怪我这做代掌门的心狠,我今日没用本门的腐尸毒杀你,让你免受万刑之苦,已经对得起你了,再说此时你尚且留有一块人皮,也算是有个全身,只希望你早日投胎,来世做个好人,不要再这般忘恩负义了,阴险狡诈了!”,…,
星宿派弟子听到“腐尸毒”三个字脸色早已变绿了,吓的直将头磕的鲜血直,抬也不敢抬的俯地大声称颂道:“代掌门天下第二,神功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