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二人随即又是仰天大笑。
阿紫内力较浅,哪受得了他们这般狂笑,只得再次捂紧耳朵,待到他们笑完,这才松开道:“两位大哥,你们要是再笑,恐怕这山洞迟早有一天要被你们震塌!”
独孤天与萧峰相视又是一笑,携手重新过去喝酒。
这时阿紫又倒了一碗酒,端了起来,说道:“姐夫,独孤大哥,你二人今日结义兄弟,一定要多喝几碗酒庆祝!”
独孤天笑道:“不错!今日我与大哥定当一醉方休!”
他说完便接过酒碗,看着那酒,随即想了想,伸出左手十指,指尖对着酒碗,随即一运气,顿时从指尖上飙出一丝鲜血来,与那碗中的酒迅速融在一起,使酒顿时变红,随即双手恭敬的递给萧峰道:“大哥,请!”
萧峰接过,也仿效独孤天的样子。从十指处飙出一些鲜血来和碗,双手捧着酒碗,片刻之后,白酒好似煮沸一般,直冒热气,迅速将二人的鲜血溶到一起,他这才仰头喝过半碗,将剩余半碗递给独孤天道:“四弟,请!”,…,
独孤天接过酒碗,只觉得先前捧在手里彻骨冰泠的酒,如今隔着碗却已烫人,不由对萧峰深厚的内力很是佩服,这才仰头一饮而尽。
阿紫待他们喝完,这才接过酒碗,重新斟满。
萧峰这才携了独孤天的手,一起坐了下来。
阿紫倒完酒,正欲向他二人道谢,这时却听那群猴子又“吱吱”大叫起来,不由眉头一皱道:“这些死猴子,天天来捣乱,当真心烦的紧,等阿紫去将它们赶走,不要扫了两位大哥喝酒的兴致!”
她说完便朝地上摸去。准备推石子赶猴子。
这时独孤天看到刚才受伤的猴子也在,身上仍在直往下趟血,想到如果不消毒,若是伤口感染,肯定会落得个惨死,不由生了同情之心,又见阿紫刚从地上摸了几个石头,下准备要去砸,连忙劝道:“阿紫姑娘,且不要伤它们!”
阿紫见独孤天阻拦,随即说道:“独孤大哥,这些死猴子整日来捣乱,让人心烦的很,此翻又打搅你与姐夫饮酒,真是扫兴?容阿紫赶它们走,再与你们一想喝酒!”,…,
独孤天此时已站了起来,走到阿紫身边,轻轻扶住她的手,将那石头取下道:“阿紫姑娘,这猴子原本就是动物,不了解人的习性,且天生好动,你若是让它们整日一动不动的爬在哪里不动。那么他们就不叫猴子而应该改名叫小猫了,是不是?”
阿紫虽然年近四十,可一生只崇拜姐夫萧峰一人,从未对其它男人动过情,正过眼,当年聚贤庄的少爷游坦之对她那般深情款款,百身呵护,为了哄她开心,让她看到东西,不惜将双眼挖下替她换上,却终是没能打动她,后来她见姐夫萧峰总是逼着她接受游坦之,很是不乐意,最后又见姐夫断箭自尽,伤心欲绝之下,为了还游坦之人情,用双手将双眼硬生生挖了出来,还给了游坦之,最终选择抱着姐夫跳崖自尽,被人救活之后,本想这在山洞里,自己与姐夫萧峰朝夕相处,时间久了,他定能接受自己,忘了姐姐阿朱,然后取自己为妻,哪曾想到二十七年来,萧峰对她一直是礼遇有加,始终不肯逾越半步,甚至逼着萧峰娶自己,萧峰总是一翻言正言辞的拒绝,时间久了,她便明白这辈子再没机会嫁给姐夫了,只能认命,只想着一辈子不嫁人,就这样陪着姐夫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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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在黑暗中被独孤天突然抓住小手,只觉他的手是那样温暖,那样宽厚,那样有安全感,而此时从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更让她一颗心止不住狂跳,少女之心更是蠢蠢欲动,一时胸中小鹿乱撞,原本还想去赶那猴子,可不知为何,一时脸上羞的绯红,脚下再迈不开步子,任由独孤天扶着,慢慢坐了下来,早已怔住,半晌不说话。
独孤天刚才一心想阻止阿紫不去伤害那些猴子,如今将她扶着坐下之后,这才又看着那只受伤的猴子眉头紧皱,一时却没注意到阿紫脸上的变化。
一边的萧峰却将这一幕尽数看在眼里,他也知道刚才独孤天绝对是无意之举,本没放在心上,可此时却见阿紫脸上一片绯红,又见她被独孤天扶着坐在地上后。脸上荡漾着脸意,久久怔在当场,顿时明白她的心意,随即寻思道:“当年我误杀阿朱,曾经答应过她,一辈子要好好照顾阿紫,我何尝不明白她是想让我娶阿紫为妻的意思,可无奈我心中除了阿朱再也装不下任何女人,是以这些年尽管知道阿紫百般试探,可却总是屡屡拒绝,如今四弟武功、人才堪称一流,又刚刚失去心爱之人,而阿紫好似对他也甚有好感,倘若我能从中撮合,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只是却不知四弟是否有此意,我当试上一试便是,以免造成误会,影响我兄弟二人之间的感情。”,…,
他想到此,又见独孤天正盯着那只受伤惨叫的猴子看,眉头紧缩知道他心地善良,正欲说话,却听得独孤天道:“大哥。你看着这些猴子是如此之惨,若不将它伤口治好,若干天后,伤口发炎,定会无辜惨死,它虽只是一只动物,可却颇有灵性,更何况阿紫姑娘的眼睛若对复明,也受益于它的同类,我岂能眼睁睁看它惨死而无动于衷呢?”
萧峰一生杀人如麻,可却从未对一个动物动恻隐之心,如今听完,不由心中一动,再次寻思道:“我果然没看错人,四弟不仅武功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