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站着看热闹的阿紫也没想到向问天堂堂一个大男人,竟会为了救教中兄弟而委屈求全,给一个小女子下跪,着实也吃了一惊,不由朝向问天叹道:“唉,老头,你看看你多可怜,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如今竟还跪了下来,这不是存心为难这些小丫头吗?再说了,她们现在说的都是实情,你就算是再给那姓白的教主磕上一百个响头,她都未必能答应去救你们啊!”
向问天一惊,这才注意到阿紫,盯着她看了许久,见她不像是五仙教徒,不由泠声质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我日月神教之事,何劳你来插嘴!”
五毒使见向问天竟敢这样跟阿紫说话,顿时大惊失色道:“向左使,此人万万不能得罪!”
向问天从没见过五毒使在自己的地盘竟吓成这样,心中也是诧异。可他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又何曾怕一个女子,此时正好心中有气,正待一舒心中闷心,顿时有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念头,随即站了起来,泠眼盯着阿紫,半晌才大声说道:“姓向的一生天不怕,地不怕,今日为了教中兄弟为白教主卑躬屈膝,也算得耻辱,只要白教主能金口一开,答应派人救我神教兄弟,解我神教之难,就算是要向某立即自尽殿前,向她恕罪,向某也绝无二话。只是我神教中事,从不容外人插手,这位姑娘出言讽刺,她就算是天王老子,姓向的也要会上一会!”,…,
他说完便要动手,五毒使见状,连忙上前阻止道:“向左使,此人万万伤她不得啊!”
阿紫看着向问天,随即轻轻一笑道:“老头。你此时浑身是血,想必伤的不轻,我阿紫也不想趁人之危,省得让别人说我以壮欺老,再说你堂堂七尺男儿,为了教中兄弟却甘愿向一个后辈女子卑躬屈膝,就凭这份勇气和忠心,阿紫当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阿紫实话实话,这几位丫头说的没错,她们那位白教主确实已危在旦夕,我大哥正在替她疗伤,根本无暇去救你们那帮兄弟,不过阿紫好人做到底,给你指条明路,你如果肯求求阿紫,说不定阿紫心中一软,还会出手去替你们神教解这个围,救你那帮兄弟的。”
向问天听阿紫说完,不由再次打量她一番,随即仰天“哈哈”长笑几声,内力直将胸前带血的胡子激荡的四处飘荡,半晌才道:“姑娘既没长着三头六臂。又不像是身怀绝技之人,竟敢在老夫面前夸此海口,岂不令人笑掉大牙!”
他顿了顿又道:“倘若姑娘是想消遣向某,向某还是劝你小心一些的好,向某虽然不才,可要教训教训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双手关节已捏的“咯咯”直响,脸色更是铁青,显然因为阿紫的话,已极度气愤。
阿紫见他气成这样,一时也生了胆怯之心,仗着屋里有独孤天在,一时却也不怕,便也不在意道:“既然老头你不相信,阿紫也没办法,那你就继续跪在这里求吧,看那个白教主会不会去派人救你那些神教兄弟。”她说完便转身朝屋里走去,走了几步,却又回头说道:“不过老头,不要怪阿紫没提醒你们,我看这位白教主此番也是凶多吉少,你还是不要指望她了,快点另想高招吧!”…,
她说完这才朝卧室里走去,显然甚是得意。
向问天听阿紫说完,想想也是,见她已离去,不由长叹一声,正准备离去,却突然听到卧室里面白凌羽说道:“向叔叔,请恕羽儿身负重伤,不能起身相迎,还请房中一叙!”
他心中一喜,这才转身朝房间里走去,五毒使自然不敢再拦。
阿紫进屋之后,却见白凌羽手拿一块精美的玉佩,朝独孤天道:“教主,属下还有一事相求,麻烦你将此玉交给他,就说羽儿等不到他回来了,希望他能早日忘了羽儿!”,…,
独孤天看着白凌羽手中那块精美的玉佩,先是一怔,随即难过的点了点头,正要去接,却被阿紫一把夺过。
他不由大怒。正待让阿紫交出玉佩,却听阿紫看着玉佩,朝着白凌羽道:“噢,阿紫明白了,你喜欢的竟然是那个呆子,而且还有他的玉佩!看来他对你可真是好,竟舍得将这块玉佩送你做定情信物,听说这玉佩自他出娘胎,从来都不商离身,可想是何等珍贵,他那么多的相好都没送,却偏偏送给了你,看来这呆子也跟他爹爹一样,真是个情种。”
白凌羽听阿紫说完,脸上现出惊讶之色,轻声问道:“姑娘,莫非你也认得段郎!”
阿紫听她叫得亲热,心中一宽,随手将才中玉佩还给独孤天道:“认识!那呆子就算是化成灰阿紫也认识,不仅如此,独孤大哥也认识。还跟他是结义兄弟呢!”
独孤天听后,不及看玉佩,一脸诧异的问道:“阿紫,你说什么?这块玉佩到底是谁的?”
白凌羽更是面现惊色,直盯着阿紫看。
就在这时,向问天已进得卧室,抱拳正欲说话,却见白凌羽被一个白衣男人拥在怀里,不由惊道:“白教主,你这是......”说了一半,却见那白衣男子背影甚是熟悉,再不敢说下去。,…,
白凌羽却也不理会向问天,只与独孤天齐齐盯着阿紫看,待着她的答案。
阿紫这才轻描淡写道:“白教主,你可能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段郎,就是我大哥段誉了,他可是大理国黄帝,跟他父亲段正淳一样,是个多情种子,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