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段誉的话刚落,上面的白金生便坐不住了,随即泠哼一声道:“姓段的,当年你当众羞辱本堂主,本堂主没找你算帐,却不想你今个倒自已送上门了,这样也好,今日咱们老帐新帐一起算,还有这个小秃驴,当年抢走银川公主,令老子含恨终生,今日也一并解决了,日后老子再到中原去把银川公主抢回来,如此最好!”
他此言说完,段誉接过道:“如此最好?只是你如果想要抢走银川公主恐怕要等下辈子去了,这辈子你是真没希望了!”
白生金怒道:“什么?你敢说本堂主没希望了?今日本堂主就先杀了这小秃驴,然后带着十三堂的人杀入中原,平了那个狗屁灵鹫宫,抢了银川公主,看这秃驴能奈我若何!”
众人见段誉刚才所说果然不假,这白金生真是为了银川公主而甘愿放弃王子身份,来到这鬼地方弄了个什么十三堂。当起了黑帮老大,如今听他说要带领十三堂的人杀入中原,平了灵鹫宫,不由又是大吃一惊。
虚竹听完之后,面上现出伤心之色,随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白堂主先不要动怒,我三弟他所说并没有错,只因梦姑她.......她早在多年前,便已荣登极乐,你此生若是想抢她回来,那是万万不能的了!”,…,
白金生听虚竹说完,面上立现出悲伤色,随即朝虚竹问道:“什么,你说银川公主她已经死了?”
虚竹见他面难过,虽然知道他心怀不轨,可却也不恼怒,点了点头道:“不错,梦姑她早些年因为思乡心切,再加是积郁难治,这才.......唉!”
白金生见虚竹面色伤心,不像是说谎之人,不由一怒,伸手朝座下椅子用力拍去。他原本就力大无穷,如今再加上是处于极度发怒状态,自然掌上力度不轻,顿时只听“轰隆”一声响,那偌大个座椅便被他击的粉碎,木屑乱飞,再也不能坐了。
众人见大家先前取笑白金生,他都没发怒,如今却为了别人的老婆发这么大的火,知道他心中确实爱着银川公主,心中对他痴情倒生了同情。
周围十三堂的人见总堂主发怒,不由都齐声喊道:“杀!”
一时杀声震天,令人胆寒。
风清扬见此情景,不由心中一紧,随即“唰”的一声抽出手中龙阳宝剑,将整个大殿照的通红,指着白金生怒道:“姓白的,当年你选附马不成,是你命不好,如今都过去几十年了,也不至于再发这么大的火,再说我风清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派那五个小鬼把我小师侄掳到这里来受苦,你快将她交出来,不然我让你这十三堂从此不复存在。”,…,
白金生看着风清扬手中长剑发出异光,知道是把不可多得的宝剑,心中本已发怵,可看到周围都是自己的人,一时却也不怕,怒道:“姓风的,你敢说跟我十三堂没仇?当年要不是你,我神风堂堂主王铁英也不会惨死在中原,还有你明明与王堂主约好,你去说服中原朝廷派兵围剿日月神教,我派十三堂的人助你一臂之力,最后你再杀回日月神教,为什么当年你一去不返,害得我十三堂数位堂主无辜惨死,今日我白金生若不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死后还有何颜面见他们?”
段誉和虚竹一听,自然又是一惊,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倒是小梅四人很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如今听完,不由泠笑一声,随即说道:“姓风的,你倒可真会惹祸,什么人都敢惹,真是了不起!”…,
风清扬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解释的时候,也不理会,随即泠哼一声道:“姓白的,你不提这事,老子还忘记了,当年你派那姓王的淫贼,明里说是帮助我报杀师之仇,其实是为了借我之手,利用我杀掉独孤前辈还有日月神教的人,你西域十三堂与日月神教有仇,何必要牵连上我,让我这辈子受尽世上嘲笑,永远在中原武林人士面前抬不起头来!”,…,
白金生盯着风清扬道:“哼!当年那姓潘的,带着一大帮人杀回中原,成就一番大事业。那个时候,我见他甚是了得,正欲带兵吞了中原,完成我土蕃国霸业,便想与他结成联盟,来个理应外合,一起灭了大宋,可他竟不识抬举,还出言羞辱我。说我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堂堂一个王子,岂能任由他这种草莽匹夫羞辱?所以立誓今生一定要报了这屈辱之仇,这才派了神风堂堂主夺命金扇王铁英前去中原物色一个机灵一点的人,好替我们十三堂办事,哪知他谁不选,却偏偏选中了你这样一个卑鄙小人,当年你如果早一天说服朝廷,早一日派兵去攻打日月神教,那姓潘的教主,就不会这么快被魔教的人救好,我十三堂几位堂住就不会无辜惨掉,这一切,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你现在还说跟我十三堂没有仇吗?”
众人这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都怒视着风清扬。
风清扬面现尴尬之色,再说不出话来。
段誉却朝着白金生笑道:“二哥。看来这几十年不见,宗赞王子的性格是一点也没变啊!当年就凭他这样的人物,也想去娶银川公主,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如今他却想以土蕃国的兵力去吞并整个大宋,这倒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而是痴人说梦话了,莫说整个大宋,恐怕我大理国若是想吞并他那吐蕃国,却也是未尝不可,我看这些年,他真的越发病重了!”,…,
虚竹愣了一下道:“三弟,你说他有病吗?二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