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芷清见唐壁脸上有愠色,好似真动了怒,一时却也不怕,随即笑道:“唐老板是不是觉得有些吃亏了,不过你若是知道这是把什么剑,恐怕就会知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了!”
唐壁一怔,面上现出惊讶之色,嘴里“哦”了一声,直盯着若芷清手里的宝剑去看,半晌不再说话。
若芷清这才转过身去,朝薜空灵道:“薜大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剑拔出来?”
她边说边对着薜空灵嫣然一笑,那神情纵是谁也不忍拒绝。
薜空灵只好接过宝剑,轻轻拔了出来,顿时剑身显出一片浅蓝色的淡光,在太阳的直射下,直刺的众人几乎睁不开眼来。
唐壁先前还在纳闷为什么若芷清刚才用力拔不出剑,而她身边那个衣不遮体的薜空灵却能拔出剑来,如今见到剑身发出浅蓝色的光芒,上面隐约还刻有两行小字,大惊的同时脸色顿变,随即一把推开怀里的妖艳女子。大步走到若芷清身边,看着那剑身上面的两行字,神情甚是激动,半晌才忍不住轻轻念了出来道:“王候不争待何时?重阳直上青云日!”,…,
他念完之后,似是仍然不相信眼前这个事实,随即盯着若芷清问道:“姑娘手中所拿的,可否就是江湖中传说的“天剑”!”
他说着便要伸手去拿,却被若芷清迅速转身将剑身插回薜空灵手中的剑鞘道:“是不是天剑,难道唐老板心里不清楚吗?”
唐壁此时双眼冒着绿光,贪婪的盯着薜空灵手中的天剑,似是恨不得立即据为己有,这才心甘,半晌才道:“好!我答应你!不知姑娘想要如何赌?”
若芷清见唐壁同意赌注,又见他如此着急,随即笑道:“相信唐老板心里已经清楚,这个赌注对你来说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不过愿则服输。我们既然赌得起,便也输的起,你说是不是唐老板?”
唐壁简直有些迫不及待的相赌了,急道:“不错!愿赌服输!既是如此,还请姑娘尽快告知如何赌法?”
若芷清却不紧不慢的笑道:“唐老板请放心,这个赌法与这赌注一样,对唐老板仍是大大有利。”
她顿了顿才道:“方法很简单,不过在赌之前,我想问唐老板一个问题?不知唐老板可否如实回答?”,…,
唐壁此时已完全被薜空灵手中那把天剑吸引,恨不得立马据为已有,如今听得若芷清问,仍是迫不急待的答道:“姑娘有问题尽管问,唐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芷清继续笑道:“那倒不必,小女子只想请教唐老板一个问题,那就是世界上什么东西最让人琢磨不透?”
唐壁又是一怔。显然是没想到若芷清会问出这么有趣的问题,随即“哈哈”笑道:“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世上自然是人心最让人琢磨不透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穷人,还是富人,你始终无法猜透一个人的心思,就算你拥有世上无上的权利,可以逼迫人,屈服人,却绝不可以知道他心中所想。就如姑娘此时为何要用这么贵重的宝剑跟唐某打赌,这一点说真的是唐某到现在还没猜透,因为唐某看姑娘既不是傻子,也不是呆子,可是却又做出傻子和呆子做的事,这才觉得令人匪夷所思!”
他此言出说,薜空灵心中一动,已知若芷清的用意,只觉这样甚是不妥,张口正欲说话却被若芷清阻止道:“听说唐老板是户县最精明的商人,一生跟许多人做过生意,简直可以把人的心都能看透,所以时至今日才有了这么庞大的家业,以至在户肥只掌遮天,说一不二。小女子今日能得到唐老板谬赞,当真是三生荣幸。既然如此,小女子索性就以唐老板的心立个赌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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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壁此时的yù_wàng和兴趣已完全被若芷清勾起,他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若芷清好玩了,如今听完之后,先是一怔,随即又笑道:“好!唐某本也好赌,开堵坊,深知各种赌法,也算是赌了大半辈子了,却想不到姑娘这一次的赌法倒别出心裁,既是如此,姑娘不妨说说如何赌法!”
若芷清犹豫了一下,随即又问道:“唐老板不会觉得我这是以小欺大,故意耍诈吧!”
薜空灵此时深知若芷清的心思,他心里明白觉得对唐壁甚不公平,因为她明知自己可以听到别人心中所想,却仍要赌这个,这不是耍诈又是什么呢?可他一想到在门口若芷清交待自己的话,便只好住口不言。
唐壁愣了愣。随即脸色沉了下来,泠声道:“哼!谁要是想在户县跟我唐壁使诈,那岂不是在太岁爷上动土,自己找死吗?”
他话音一落,顿时右手一掌重重拍在身后的太师椅子上,顿时那偌大个椅子瞬间粉碎,一时木屑四处乱溅,有一部分溅到他怀里靠着的妖艳女子,随即刺穿她肩膀上的薄纱,扎入她雪白嫩滑的肉里,顿时流出鲜血来,疼的她“啊”的大叫一声,可再看看唐壁的样子,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小心翼翼的忍痛咬牙自己拔了。,…,
薜空灵突然见唐壁发了这么大的火,连忙又朝若芷清身后靠了靠,似乎只有这样才觉得安全一些。刚才想说的话,越发不敢说了。
显然,在户县绝对没人敢对唐壁使诈,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若芷清要的就是唐壁这句话,想要封住他的口,如今听他说完,这才放下心来,随即笑道:“既是如此,那么小女子就以这把宝剑为赌注赌你名下所有房产、钱庄和堵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