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儿没想到裘千仞竟如此下.流,眼见现在打也打不过他,死又死不成,一旦被他捉去,恐怕会受尽凌辱,不由气的一张俏脸胀的通红,一边护着薜空灵一边朝后退道:“恶贼,你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这畜生玷污清白的!”
裘千仞似是知道上官飞儿此时是插翅难飞了,一时也不着急,笑迷迷的看着她道:“小师妹,你这又是何苦呢?大师哥一向待你不薄,你若是做我的妻子,到时自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你身为掌门夫人,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生岂不逍遥、快乐,何必非要寻死觅活呢?你看你长的这么漂亮,又是黄花大闺女一个,还从来都没享受过男女之乐,更不知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这样死了岂不可惜?不如让大师哥现在成全你一次,也让你死的舒服一些,如何?”
上官飞儿怎么也想不到。一直以来自己依赖和信任的大师哥,竟是这种卑鄙无耻的嘴脸,如今听着从他肮脏不堪的污言秽语,气的浑身直打哆嗦,脸色发青,可却也无可奈何,又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满脸皆是淫.笑,吓得更是火容失色,随即万般绝望的哭道:“薜大哥,你快醒醒,救救飞儿啊!”,…,
裘千仞见上官飞儿明知薜空灵已经死了,如今却仍然向他求救,不由又是妒火重生,破口怒道:“臭丫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如此不识相,那大师兄就只好霸王硬上弓了,到时你可不要怪大师兄不懂得怜香惜玉。嘿嘿!”
他话音刚落,随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扯下一块上官飞儿身上的衣服,使得对方一时香肩裸露,他心中的欲火瞬间也被点燃,再看上官飞儿时,已是满目斜光。心急如焚。
“啊!”
上官飞儿万没想到裘千仞竟真的敢强行乱来,如今一个不留神,右肩衣服被他扯掉,吓的她禁不住惨叫一声,又见他两只魔爪再次抓来,一时吓的连忙将手紧紧护住胸前,身体也急往后退,紧靠着薜空灵,无意中竟又碰到了薜空灵身上的伤口。
裘千仞方才一把扯掉了上官飞儿肩膀上的衣服,只见她此时裸露出一只雪白的香肩,不由色胆更壮,随即将那片衣服放在鼻边嗅了嗅,慢慢闭上眼睛,一时甚是陶醉,半晌才睁开眼睛,朝上官飞儿道:“小师妹,真没想到就连你身上的半片衣襟都能这么香,想必处子之身,更是别有一翻滋味了!你别怕,大师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到时你就知道大师哥对你有多好了!嘿嘿!”,…,
上官飞儿此时吓的浑身直打哆嗦。连骂也不敢骂了,身子一个劲往薜空灵身上靠,眼见裘千仞已至跟前,知道终是无法逃脱厄运,不由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裘千仞见上官飞儿流起泪来,犹如梨花带雨,越发楚楚动人了,色心也越来越浓,再也顾不得许多,身子如老鹰捉小鸡般扑了上去,伸手便准备去扯了她的裤子,哪知就在得意之时,突然胸口重重挨了一掌,跟着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朝外飞去。
一时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明明已经死了的薜空灵为什么竟会突然再次醒过来。
就连上官飞儿也被眼睛的一幕惊呆了,眼看着薜空灵突然睁开眼睛,跟着挥起两拳,直打在裘千仞的胸膛,跟着又看到裘千仞飞了出去,口中狂喷几口血,挣扎了半天,仍没站起来,一时又惊又喜,一下子扑到薜空灵的怀里,哭道:“薜大哥,你终于醒了!”…,
哪知,她话音刚落,却见一口鲜血自薜空灵口中喷出,溅了自己一身,跟着身体又又直挺挺倒下,铁色变得铁青,双目更是紧闭,惊的半晌不知所措。,…,
这边裘千仞刚才乐极生悲,一个不妨身上被重重挨了两拳,此时全身痛疼,好似瘫痪了一般,口中吐出几口鲜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始终不能成行,初见薜空灵醒了过来,吓的浑身发抖,面如死灰,想跑却已不成,如今见他再次倒下,也不知生死如何,此时经过这么一吓,再也不敢贸然向前。
恰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传来,大惊之下,连忙回头去看,却见外面不知何时来了十几个叫花子,正在与那些官兵厮杀,再一细看,县太爷却已不见了踪影,一时又惊又吓,知道自己万万不是敌手。随即用力撑着滚烫的墙壁,一时也不怕疼了,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正欲逃走,哪知却见一个乞丐挡在门口,他大惊之下,只得强行挥掌朝那乞丐攻去,哪知双掌刚与对方接触,顿时只觉一股排山倒海倒海般的掌力朝自己压来,一时再也支持不了,跟着身子又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朝屋里飞去,一时竟重重的跌落到上官飞儿面前,自又是吐了一口鲜血,只感到胸口肋骨好似尽数折断,一时再也爬不起来。,…,
上官飞儿此时正抱着生死未知的薜空灵失声痛哭,如今眼看裘千仞被那叫花子一掌打落到自己面前,再也爬不起来,随即想到他方才的所作所为,只觉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挣扎着拾起地上一根掉落的弓箭。跟着朝裘千仞胸口刺去,想要一箭结果了他。
裘千仞此时眼看着上官飞儿手中弓箭朝他刺来,想要后退却已不能,只吓的开口求饶道:“小师妹,求求你念在我们同门之谊上,放过大师哥一回吧!刚才大师哥一时情迷心窍,才做出那种**不如的事来,今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