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英见诗心竟又拿自己做挡箭牌,知道自己心计不如她,如果再呆下去,小命迟早要被玩完,到时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就亏大了。
他此念一想,刚要悄悄溜走,却被诗心一把拉住衣服,小声说道:“王大哥,小妹今天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哟。”
他见诗心说完此话之后,又对自己甜甜一笑,不由心中是一阵甜一阵慌。
甜的是眼前的诗心确实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是个难得一见的可人,让人看上一眼就永远忘记不了,若是今日自己能帮上她的忙,日后她定会报答,说不定还会以身相许。
他心里此时不由盘算着若是此生能得到像诗心这般天仙一样的美人,自己纵算是死也值得了,又何必再去苦苦采那些不如流的花呢?
可慌的却又是如今诗心得罪的可是两河地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骆满红。听说此人心胸狭窄,又用大量金钱广交了许多黑白两道上的朋友,今天在场的人,就算没有全部是他的朋友,也差不多有一半是他的亲信,若是到时真动起手来,恐怕自己最终会吃不了兜着走,再说自己早已臭名昭著,江湖上的早就想把自己扒皮拆肉,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日若是果真得罪了骆满红,日后若是再想在江湖上行走,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一时之间,他不由有些犹豫起来。,…,
骆满红泠哼一声道:“若是姑娘跟大魔头没什么关系,那再好不过了,骆某自当会恭迎恭送,若是骆某查出你跟这大魔头真有什么牵扯,就算是我骆某念在你是弱质女流身份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马,相信今日在场的天下英雄也断然不会这么轻易让你走出这个门的。”
他的话,无疑像一枚大石头投入了本已不平静的湖面了,自然又引起了更大的波涛,立刻引起群雄一翻热议。
只见,片刻功夫,人群中便有人大声喊到:“抓住她,这人八成是跟那大魔头的同伙派来刺探消息的,且不可放过她。”
诗心一时之间,不由心里直发慌,正不在如何办时,突然有两个人走到她身边,两人身上衣服一黄一青,均是年约六旬。
其中青衣人朝骆满红朗声说道:“骆大侠不愧是两河地界首屈一指的人物,说出来的话自然有份量,相信这位小姑娘,今日就算能走出这骆家庄,日后在江湖上混定也会困难重重。”
他说到这里。不由看了一眼诗心,便又笑道:“不过,年轻人嘛,多吃点苦头,长点教训总是有好处的,省得日后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到处惹事生非,以致招来杀生之祸。”,…,
诗心见他话中有话,像是出言帮着自己,又像是教训自己,一时之间也猜不是他是敌是友,又见他二人就站在自己身后,更不知对方身手如何,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骆满红见青衣人身着华丽,外表气质不凡,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头,一时之间便也不敢得罪,这才抱拳笑道:“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又何如此言呢?今日凡是来我骆家庄的人,不论男女皆是我骆某的朋友,骆某自不会因为彼此意见不合而耿耿于怀,怀恨在心,更不会日后暗中使坏,乱杀无辜,在下相信兄台一定对骆某有什么误会,不妨说出来,正好请各位武林同道做个调节如何?”…,
青衣人抱拳笑道:“既然骆大侠这样说了,就只当老夫刚才失言便是了,还请见谅。”
他说完便给骆满红鞠了一躬,算作赔罪。
这边杨林刚才被诗心戏弄了一番,此时正不知如何发泄,如今听到青衣人又想强出头,不由泠哼一声抱拳说道:“阁下不分青红皂白,便说出对骆大侠如此不恭,诋毁他的话来,难道仅仅鞠个躬,说声对不起就这样算了吗?”,…,
青衣人听后不由又是一笑道:“杨总镖头的话老夫就不理解了,不知阁下何故诬陷老夫不分清红皂白呢?若是要论不分青红皂白,老夫恐怕是远不及杨总镖头啊!”
“你…….”青衣人话音刚落,杨林不如单刀怒指。半晌说不出话来。
青衣人却不理会,继续笑着说道:“怎么,老夫的话说错了吗?刚才这位小姑娘只不过是推举了一个人出来公选武林盟主,杨总镖头便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狠不得将其立马除去。”
他说到这里,便又一扬眉看着台上道:“还有台上那位候老板,更是给她安了跟魔头勾结的罪名,想要制她于死地,老夫刚才只不过看不过眼,说了两句公道话,杨总镖头便又当众指责在下不分青红皂白,诬陷了骆大侠,在下岂不是冤枉的很?”
众人听他说话句句在理,不由开始低声窃窃私语。
台上的骆满红一时脸上也很是挂不住,嘴唇动了动,却终没说出什么话来。
杨林被青衣人驳的好半天无话可说。脸上犹如猪肝色,许久这才泠声说道:“既然如此,以往的不快便就此作罢,不知兄台到骆家庄来所为何事?”,…,
他此言一出,台上的骆满红不由又是轻叹一口气,摇头苦笑。
青衣人仍然笑着道:“杨总镖头的话倒叫在下更不解了,不是您与候老板,联合发了信函邀请老夫来骆家庄看屠魔大会的吗?怎么老夫这么大年龄倒没有忘记,杨总镖头却先行忘记了,这岂不是让天下英雄遗憾的很?难不成这次的屠魔大会只是一个噱头,压根就没什么魔可屠?只不过是两位想请大家都聚到这骆家庄。然后借机公布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