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娘娘自出娘胎,哪见过这等架势,如今早已被吓的三魂没了六魄,眼见到了安全之地,小心肝这才慢慢平静下来,随即恢复以往的高贵,仰头朝薛空灵道:“今日你救了本宫的命,本官日后定当禀明圣上,以当厚报。”
薛空灵刚才只顾救人,根本没来得及看这刘娘娘长的啥样,如今听得她说,这才回过头来朝她看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心里便开始“咚、咚、咚”直跳,只见这刘娘娘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尤其是一双妩媚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似笑非笑,似语还住,简直看得人几乎要窒息。
他一时间,竟也看得痴了,半晌才清醒过来,只觉自己失了礼,不由尴尬的说道:“娘娘,此处已经安全了,想必那些护卫很快就会找来,为了避免冲突,在下就此告辞!”
他说完转身便欲离去。随即又转身说道:“对了,娘娘,下次再出巡的时候,不要让那些属下在闹市中行马,这样很危险的!”,…,
薛空空本想告诉刘娘娘,她身边那个拿长枪的护卫很是危险,可是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
他一时觉得,自己没必要这般搬弄是非,于是抱了抱拳,这才转身要离去。
刘娘娘眼见薛空灵要离去,脑海中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来,只觉得那是自己一生最为开心、刺激的瞬间,情不自禁的叫道:“少侠,稍等!”
薛空灵见她脸色虽然生了一丝红润,可仍然还很苍白,想到她可能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想必心中仍然害怕,想要自己留下保护,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寻思送佛送到西。既然如此,不如索性等她的护卫来了再走不迟。
他一念到此,这才转身说道:“娘娘若是害怕那些黑衣人再来行刺暗算,在下自当守护娘娘安全,待您的护卫到了再走不迟!”
刘娘娘见薛空灵如此善解人意,不由嫣然一笑,一朵红云飘在脸上,伸手从颈脖处取出一块玉佩,递给薛空灵道:“少侠大恩,本宫无以为报,仅以此佩相赠,聊表谢意,日后若是有难,拿此玉佩,可直接进宫见我,无论何事,本宫自当竭尽全力。”,…,
薛空灵见自己误会,不由甚是尴尬,又见刘娘娘以玉佩相赠,本不想接收,可却见她面若桃花,笑若春风,根本不忍开口拒绝,这才情不自禁的伸手接过,只见那玉光滑透亮。便知定然价值不菲,且上面还略带体温,上有淡淡香气飘入鼻中,说不出的舒服,连忙将其收入怀里,正欲答谢,却听得官兵已经追来,连忙说道:“官兵已追至此,娘娘再无性命之忧,在下告辞,后会有期!”
他说完便准备继续穿过巷子走,却听到四面八方,各个巷子皆有脚步声,只得抬头一望,见眼前那堵墙壁高约四五米,随即有了主意,跟着施展神行百变步法,脚尖在墙壁上轻点数下,如履平地般瞬间已跃上墙头,又回头朝刘娘娘笑了笑,这才跳至对面院里。
刘娘娘眼见薛空灵一跃上了这么高的城墙,有如大鹏展翅般,身形甚是潇洒,一时竟看得痴了,半晌才玉口轻启,喃喃道:“后会有期,但愿能再见到你!”
她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的巷子里赶来数十名官兵,为首一名五十来岁,身穿盔甲的将领见到她,连忙翻身下马跪下道:“微臣苗傅救驾来迟,还请娘娘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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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官兵、太监也都纷纷跪下请罪,个个诚惶诚恐,大气也不敢出。
刘娘娘想到刚才那番惊吓,如今仍是心有余悸,随即瞪着苗傅怒道:“好一个苗统制,你可将这临安府治理的好啊!大白天的那些刺客竟敢公然行刺本宫,你该当何罪?”
苗傅将头一低,伏首说道:“微臣死罪,请娘娘给微臣一个机会,微臣定当早日抓获刺客,将功补过!”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公公慢慢走到刘娘娘身边,轻轻伸出手,搀扶着她,随即看了一眼苗傅,尖声尖气的道:“苗统制,你最好能早日将那些胆大包天的刺客抓住,要不然......哼!”
他说完这才朝刘娘娘低头笑道:“娘娘。奴才护驾不力,您受惊了,此地甚不太平,还是早点回宫歇息罢。”
他说完这才朝那些小太监,大声喊道:“该死的奴才,还不快点备轿,护送娘娘回宫!”
话音刚落,一顶四乘软轿缓缓抬了过来,停在刘娘娘跟前。
那公公这才点头哈腰道:“娘娘,请上轿!”
刘娘娘狠狠瞪了一眼苗傅,跟着一佛袖,起身上了轿。,…,
那公公尖声喊道:“娘娘回宫,起轿!”
轿子缓缓而起,众人护送轿子朝巷外抬去。
苗傅大声喊道:“微臣恭送娘娘回宫!”
那公公经他身边时,不由阴阳怪气的泠哼一声,跟着随轿而去。
待刘娘娘轿子远去。苗傅这才站了起来,此时身上已被泠汗湿透。
他身边一个参将看着刘娘娘远去的轿子,随即抱拳问道:“大人,您刚才为何不问问娘娘,小姐和太子的事.......”
苗傅皱了皱眉头,小声责怪道:“糊涂,这个时候,如果再提这事,不是明摆着惹娘娘生气吗?”
那参将一时想明白其中利害关系,连忙抱拳说道:“属下知罪,请大人惩罚!”
苗傅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也是一番好意,老夫岂能不知?”
他说完顿了顿又道:“下令下去,无论如何